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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想什么。”正好阿姨出来喊吃饭了，见弟弟这么粘着哥哥坐还夸他俩情好，才相处了一年多就比人家十多年的兄弟要亲。

林北砚没说话，苏怀安倒是冲阿姨乖巧地笑了笑，然后拉着哥哥的手去饭厅吃饭。

晚饭后阿姨在厨房洗碗，林北砚坐在沙发一边看手机，跟齐思远聊了会儿周出去吃饭的事，苏怀安就在另一边抱着膝盖看电视，也不知想看什么，老拿遥控器换来换去的。

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等阿姨走了，林北砚才把手机放回兜里，问苏怀安想什么时候吃蛋糕。

苏怀安说想现在吃，林北砚就让他收拾一下茶几，起身去拿蛋糕。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惨状时，苏怀安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

蛋糕歪了，面上的水果和巧克力装饰撒下来大半，写着林北砚名字和祝福语的牌子被成了两块，连字都糊得看不清了。

“写的什么？”林北砚见他盯着那块巧克力牌看，捡起一块到他嘴里，又往蛋糕上了三蜡烛，点上火。

苏怀安抹了抹眼睛，硬是往林北砚嘴里也了一块，边吃边说:“祝哥哥高考顺利，万事如意。”

“嗯。”林北砚把巧克力吃完，“唱生歌吗？”苏怀安问哥哥想听吗，林北砚说随便，不过很久没听过了，苏怀安就红着脸，小小声给他唱了一首生歌，唱完又让哥哥许完愿再吹蜡烛。

林北砚笑他幼稚，但还是闭上眼许了愿，吹蜡烛前忽然想起什么，问苏怀安生过了没。

小兔崽子来他家已经一年多了，印象中好像也没见他过过生。

“嗯，7月3。”苏怀安说，“就上学期期末考那几天，我自己都不记得过了。”林北砚伸手捏他的后颈，把人带近了点儿，让他也来许个愿望。

“……哥哥？”苏怀安转头看他。

“今天先补过一次。”林北砚说，“下次会记得的。”苏怀安说好，大概是高兴过了头，连愿望要在心里偷偷许都忘了，直接当着林北砚的面低声念道:“希望哥哥能吻我。”他和哥哥做过最最亲密的事，却从来没得到过哥哥的一个吻。

或许在哥哥心里只有跟真正喜的人才可以接吻吧。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天，又什么时候才会等到，但还是想在哥哥给他补过生的今天，短暂地实现一次。……哪怕是骗他的也无所谓。

“吹蜡烛吧。”林北砚说。

苏怀安嗯了一声，和哥哥一起吹灭蜡烛，然后飞快地拿叉子挖了块草莓放进嘴里，怕自己忍不住鼻子发酸。

林北砚也叉起一块，漫不经心地蹭了些油上去，却又不吃，只问苏怀安甜不甜。

“甜啊。”苏怀安转过脸来，“哥哥要喂我吃吗？”林北砚说想得美，把草莓喂进自己嘴里，在苏怀安气呼呼准备挖下一块时钳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了那两片润红的。

23.

清甜的果混着油被卷入两人的舌间，不停挤出更多的汁水，有些被咽了下去，有些则因为咽不及而溢出嘴角，一点点滴落在白净的校服衣襟上。

苏怀安在接吻方面是新手，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跟着林北砚学，舌头顶进来的时候就仰头合，退出去的时候就着人不让分开，或是用舌尖引似的着林北砚的，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甜的糖，而后又来更深更烈的吻。

被倒在地毯上时苏怀安挣扎了一下，推着哥哥说蛋糕还没吃呢，林北砚让他别急，拿叉子挖了一块蛋糕堵住这张嘴，三两下掉苏怀安身上的校服和内，将手边没吃完的油蛋糕一点点涂他赤的颈项和腹。

这过程实在太过羞，苏怀安浑身都发了烫，呼急促，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按在砧板上涂抹酱料。

冰冷的叉子缓缓划过他的身体，甚至不时搔刮着他的尖，以顶端戳刺直到立变硬，然后被热的舌含进嘴里仔细品尝，将两颗透的小小莓果得烂红。

“哥哥，别……唔……”苏怀安止不住地颤栗，脸红，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弓起，将尖更送入林北砚的嘴里，道，“哥、哥哥，别玩我了……好难受。”

“哪里难受？”林北砚把他前的蛋糕食干净，顺着细瘦的线慢慢往下，还空又喂了苏怀安一小块蛋糕。

“下面……唔。”苏怀安被了口，含糊地跟他哥撒娇，说下面难受，要哥哥摸摸他。

林北砚笑了一声，起身将余下的蛋糕都拿过来，全抹到了苏怀安的小腹和器上，微凉的温度让苏怀安腿间那小东西愈发直的，像半融化的香草冰淇淋，可得叫人想一口掉。

“唔……哥哥……”苏怀安仰头闷哼，蜷缩的指尖紧紧抓着身下的羊地毯，一想到哥哥此刻在做平常只有自己肯对他做的事就羞得不敢往下看。

可偏偏又管不住眼睛，一边急促息着一边低头去看，只见哥哥伏在他腿间上下吐着，因为器尺寸不大的缘故，每次都能尽没入嘴里，紧、深喉，然后再缓缓吐出来。

偶尔还会用齿关轻轻刮过顶端的小孔，或舌尖前后拨挑逗，让苏怀安被前所未有的快席卷全身，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