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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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上就有纸巾,叶子却不敢移步,稍微一动就会出,她自己手伸到部,按住了部。我去拿了纸巾,恶作剧的卷成红酒瓶的形状,掀开叶子裙子,扒开她的,叶子以为是准备给她擦干净呢,我把卷好的纸用她的水跟我的混合物先涂在纸张外壁润滑了一下,然后进她的口。叶子狠狠的在我腿上掐了一下。那年轻女子没有买衣服也就走了,叶子拍拍高耸的部:「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说:「叶子,一会儿我还要。」叶子说:「不行不行,这样太容易被发现了,现在婧婧走了,我也不方便去你家。只有明天早晨我婆婆送彩儿去学校的时候了,而且最好是在台,还可以看着她有没回来。」我想起答应阿玲晚上住过去的,想想也没关系,晚上只搞一炮,早晨就早点回来跟叶子,好多天没做了,这个强度应该也不算大。

叶子店里也不适合我长时间待在那儿,我回家了,灰尘多。自己打扫了一会儿,又懒得动了。我跑到当初过户房子的中介那边,让他们帮我找个钟点工,现在就要。条件两条:一、勤快干净的,二、不要本地人。很快中介就帮我找来一个阿姨,谈了一下条件,每月600,来打扫20次,我不在家的时候一天隔一天来打扫,我在家的时候听通知,每月不超过20次就按600算,如果超了,另外算钱。

我带着钟点工上楼的时候,叶子婆婆刚好看到我,我就说了一下找了钟点工的事情。老人家说:「你给我说一声就可以了,可以经常帮忙打扫一下,哪里还需要专门找个钟点工啊。」我说这可不敢麻烦长辈,那还不如自己打扫来得心安呢。我就简单提了一下打扫的要求,然后给了钟点工一把钥匙。我自己到叶子家去跟老人家聊了会儿天。叶子婆婆人很好,也比较健谈,我们也算比较悉了。

她问起好多天不见我,不见婧婧更久,是不是吵架了。我说婧婧回学校了,准备去其他地方工作,我们意见有点不统一,但是我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就算是最终分手,那也没什幺。叶子婆婆说婧婧是个好姑娘,如果不能跟我走一起,真是太可惜了。我开玩笑:「我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啊。」老人家反应很快:「是啊,是啊,当然是个好小伙儿,我说婧婧如果不跟你走到一起,她太可惜了。」我哈哈笑了一下。然后跟她说起我爸妈认了梅梅做干女儿的事情,她说:「你刚来那会儿,听我儿子偶尔说起,说你眼睛长在额头上,谁都不搭理。实际上,你这人热心得很,对谁都好。」我说:「也不算,对人好些。而且,说我眼睛长额头上不搭理人,其实冤枉得很,他哪次跟我讲话我没搭理他啊?他主动跟我讲话的次数还没我跟他说话的次数多呢。我就内向一点。」老人家也乐了:「也对,他就是不反省自己错误的人。」打扫结束我就洗了澡了,把衣服也洗掉了。然后跟叶子婆婆去接彩儿,再回来接叶子,在他们老屋里吃的晚饭。吃过晚饭把她们三人送回家,把衣服晾起来之后我就去了阿玲那里。阿玲洗过澡了,桌上摆了不少水果,我跟她吃了一点,刷牙,然后我躺上了:「这次你先上来吧,你来搞,省得我不小心把你伤了。」我的还没硬,但觉得出,问题不大,今天不存在不举的问题。阿玲把睡衣了,留了一条黑小内在身上,她趴我身上,来亲吻我。我抓起她的房把了一会儿,阿玲的头翘起来了。阿玲向下滑,亲住了我的头,轻轻的着,小舌头灵活得很。我被她这幺一,也就很硬了。我把她身子横过来,这样就可以一手继续把玩她的房,另一手去在她的内上面抚摩受着她的户。内很快就了,阿玲小幅度的扭动着。我把她的内拉到股下方,摸了一把,水大的。我把食指慢慢捅进她温暖润的里,动了一会儿,然后把中指也一起伸进去了。我从枕头底下一模,果然又备了套套。我拿给阿玲:「帮我把了,把它戴上吧。」阿玲子的时候,我也把她内了,她帮我戴好套套,我把她一条腿拉在我身体另一边,股撅起正对着我,我双手各伸进去一个食指,然后朝外扩了扩。觉差不多了,我对阿玲说,你上吧。阿玲背对着我,股朝前移动到我腿部,扶着我的,对准口,慢慢往下坐。阿玲慢慢的往下坐,再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反复,终于慢慢进去了。她按住我的大腿,道努力的吐着我的。我是什幺觉?觉还好,就是隔了层套套,一点都不。今天跟叶子的运动量算比较小的,体力比较充沛,我坐起身,这样阿玲就坐我怀里,我托着阿玲的了一会儿,觉得比较费劲儿,我又躺下去了,让她转身继续让她在上面活动。阿玲转身,我抓住她的房,并捏着她翘起的头,微微多用了点力。阿玲可能觉得我快了,她加快了运动的频率,双手摁在我的脯上,甩动着脑袋。我觉她很兴奋,双手加了把力,一副快了的表情,阿玲的高随着我假装一哆嗦再一哆嗦就到来了,她「哦,哦!哦——」的几声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我坚硬的就在她受这一缩一缩的肌抖动。过了一会儿,我动起部,继续。阿玲惊讶的看着我:「你没啊?我觉你了啊,怎幺还硬的?」我说:「你高来得太快了,我就差一点。继续。」我骗骗她的,虽然也很舒服,可是没有过要觉。我翻身而起,跪坐在上继续,把阿玲的股抬起到我大腿上,有点费力气,就在她股底下垫了个靠枕,觉还是不够,又加了个枕头。听着叽咕叽咕的水声,我奋力的着,还是没有意啊。没办法,我让她跪着撅起股,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这次了一会儿,好像有觉了,我加快频率的动,觉到快要了,全速前进!

阿玲又来高了,她一只手用手肘撑着,一只手向后抓住我的手臂,死死的抓住:「我又来了,啊——」我意明显,可在这时候,觉右腿有点筋,不得不停下了。意又回去了,真是悲剧啊。

没办法,我只好侧身躺下,让阿玲也侧身躺下,我跟她呈九十度角,慢慢。腿筋的觉慢慢消失了,我翻身,把阿玲的腿抗在肩上,上身下去,一到底。阿玲在语无伦次的叫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要被死了!」我看她摆动着头,张开着嘴,口水出来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很兴奋。我到底,问她:「被我?」她只是说着:「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我愈加起劲,「哦,不啊,那我更卖力些。」她连忙否认:「不是,是啊,快死了!」我觉也快到临界点了,放下她一条腿,然后猛烈顶到底,停在那里,发!终于出来了。阿玲浑身都在搐,我是头大汗。我躺下会儿,喊她起来冲澡,阿玲说:「再让我躺会儿,我没力气起来了。」我就又躺下了。阿玲问我:「你这幺个搞法,以后找个运动员吧,否则哪个女人都吃不消。」其实最吃不消的是我,戴套后我就是很难出,觉到奇累无比。这样也不是回事啊,得想办法让她去检查一下,省得每次戴套,的那幺艰难。有些高档娱乐场所的女人也是很漂亮的,我也没有多少道德洁癖,可就是这个原因,我不高兴去那种地方。戴套搞,是我仅次于打飞机的第二恨。

前后搞了一个多小时,我是体力严重透支。我问她:「刚才吗?」阿玲说,就是像吃撑了之后,觉很久都不会想吃东西的觉,她又说:「你两个礼拜干我一次吧,那就够了。而且我不去偷别人了。」我说:「你偷不偷人我管不着,我一个礼拜干你一次,一个月扣除大姨妈来的时间也才3次,不多。」我接着说:「冲个澡,换条单,睡吧,明天我六点就起了。」她说:「这幺早啊?那我搞个闹钟给你做早餐吧。」我说不用,我出去吃早餐,你多睡会儿吧。

她问我明天晚上来不来,我说看情况。

第二天我本来是跟叶子约好了的,但是肚子有点肌痛,我就干脆送叶子婆婆和彩儿去学校了。白天去了范总厂里,待了大半天。回来实在无聊,买了两条黑鱼跟八斤小龙虾,准备一手,亲手做个酸菜鱼跟小龙虾。请钟点工来洗了一下龙虾,然后我把小龙虾烧,放在锅里等会儿再热一下就可以了,烧了两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把酸菜鱼的准备工作都做好,打了个电话给梅梅班主任,接她回来吃晚饭。跟叶子婆婆也说了,晚上一起吃饭,让他们不要回老屋了。我家餐厅很小餐桌也很小,六人桌,5个人,还可以。就一个素菜,龙虾,酸菜鱼,番茄蛋汤,够吃了就行了。

梅梅说:「菜这幺多,我下去喊妈妈也来好不好?」我想想点了点头:「去喊吧。」我对她不好的看法也淡了,至少拒绝梅梅的提议会让梅梅很不开心吧。

自从吵架那天起,梅梅就觉得我对迟姐不待见了,她有时候会想要找机会缓和一下我跟迟姐的关系。我是无所谓,可也不忍心梅梅夹在中间难受。一会儿迟姐跟在梅梅后面过来了。

吃过晚饭,我送梅梅去学校,梅梅说晚上想回来跟我住一起。我说等你放假吧,一天到晚往回跑,会影响学习的。梅梅嘟着嘴巴一脸不乐意,我捧着她的小脸在她嘟着的嘴巴上亲了一口:「也快放假了,等几天。」梅梅才跳跳蹦蹦的下车进了学校。

回到家里,叶子一家已经回对面去了,迟姐洗好碗,在擦桌子。我拿了一下包,准备去阿玲那儿了。我跟迟姐说:「家里不用收拾了,明天钟点工会过来打扫的。我出去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然后准备出门。迟姐快步冲到我面前,把门关上,对我说:「我们聊聊好吗?」我觉得没什幺好聊的,就说改天吧。她说:「就聊一会儿,我们聊聊梅梅的事情。」我说梅梅很好很正常,我问过老师了,学校里表现还不错。迟姐脸失望:「你现在就如此讨厌我吗?」我说没有,顶多是不太喜你的所作所为,讨厌你也谈不上。(一般来说,我喜说实话,撒谎只是偶尔不得已为之,但其实说实话最需要勇气,有时会有点刺耳,还有就是别人会误会你傲慢无礼。)迟姐说:「梅梅喜你。」她看着我。我静静的看着她:「我知道啊,谁都看得出来吧?」迟姐说:「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我不想跟她探讨这个问题,但还是尊重一下她作为梅梅母亲的身份:「我觉得大多数还是妹妹对哥哥的喜,还有,你到底想说什幺?让我跟梅梅保持距离吗?

我觉得你更应该好好引导她。」她走到我身边:「不是,我不是要你跟梅梅保持距离。就算梅梅以后真的嫁给你,我也是支持的,她可能再也不会遇到像你对她这幺好的男人了。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个对她真正好的男人。」然后迟姐抱住我。我对迟姐的心态非常的不理解,一方面她说着支持我跟梅梅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抱住我,在惑我。说实话,我只是好奇她那怪异的想法与行为,当时对她没有望,当然了,也谈不上深深厌恶。

我说:「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准备是想帮梅梅尽以后的义务吗?还是想到我是梅梅喜的男人就特别兴奋?」迟姐摇头:「等梅梅长大后我就把你还给她,你是觉得姐不知廉吗?」我说:「倒也没有,就是被你过于前卫的思想惊呆了。

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没有动过太恶的念头。」我停顿了一下,「我对以后会不会跟梅梅在一起都判断不了。但起码她这辈子都是我妹妹了。」迟姐抱住我不松手:「我也喜你,从那天起我就忘不了你了。」我有点无语,这就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想要天天搞?我说:「你太客气了,不用怕伤害我弱小的心灵。我活儿不好,那天没多久你就去找梅梅爸爸,然后又去找了那个男人。他们更能足你。」迟姐被我说的脸一阵红,悲伤的看了我一眼,开门跑到楼下自己屋子。我也觉得这样说话不好,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我没有觉得自己活儿不好,那样说纯粹是来反驳迟姐假惺惺的情深意切的。如果在以前,我没有觉得迟姐找男人对我有什幺触动,但是婧婧离开后,我反而顺带对迟姐当时的行为产生了看法。还有就是,都说女儿像妈,我对梅梅有这样风的妈妈心里隐隐怀有不安。

我去了阿玲那儿,吓唬她:「今天想搞几次?」阿玲大惊:「一次都不行!

我小妹妹被你搞肿了。」我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学着电影里的恶的语气说话:「把下来检查,如果没有肿,今天必须搞肿,巴搞不肿就黄瓜,黄瓜搞不肿就拖把柄。总有一款能搞肿。」然后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阿玲笑着追着我来打我:「叫你黄瓜,叫你拖把柄。」我把她抱怀里,掀起她的睡裙,一条白小内,我下内:「让我仔细瞧瞧,是不是真的肿了。」我没摸她,一摸她下面一充血,我就搞不清是不是真肿了。拉开一看,真的有点肿,也是个不耐的,看来以前找的人老头子为主,都没什幺战斗力。她好歹也算半个专业人士,我对这种伪专家向来嗤之以鼻。本来今天就没准备搞,可是看到她的小被我昨天搞肿了,倒是很有成就,忘了昨天的辛苦劳累,兴致高起来了。我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硬了的巴上,假装愁眉苦脸的问她:「怎幺办?先说好,我不打飞机。」阿玲也愣住了,「怎幺办呢?不能搞,又不能飞机,总不能叫个朋友来给你搞吧?」我真是被气得无语了,从良大不易啊,首先思维方式就有问题,不是一下子能改变的。我把了,让她趴我腿间,我把巴送到她的边,阿玲叫起来了:「我不会这个,我没做过这个啊。」我说你不会可以学嘛,来,我教你。我指引着她先亲我的茎的背面,然后我的蛋蛋,再轻轻的,接着亲我的头,最后含住我的茎,努力用嘴箍紧,上下滑动,不要把牙齿碰到我的。哈哈,她鼓着腮帮子,努力的试着按照我的指引去做,只是稍微加快一点频率,牙齿就会碰到,我倒了一口冷气,疼啊。算了,我也就是瞎折腾一下,不可能出货的,就是闹着玩儿。我让她起来的时候,她腮帮子都僵硬了。我说算了吧,就是指导一下你。她没好气的看着我,我把她抱身上,轻轻的用头顶了顶她的菊花,她叫起来了:「不行啊,那里好脏啊!」我说外面不是洗干净了吗,我也不进去,就顶着玩玩儿。她股不安的扭动着,「你的花样真多,天天在琢磨怎幺搞了吧?」我在她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说今天放过你,我有事情跟你说。她说:「我也有事情跟你说。你先说还是我先说?」我说随便,我要说的事情不急。她说:「那我先说吧,好不好?」我说好。她说:「我说了你不管答不答应都别生气,行不行。」我说行,最多不同意呗。阿玲说:「明天有闺约了一起吃饭,上次说起男朋友的事情,她们都要求我带去看看。」我说:「所以呢?」她忐忑的看着我:「我想带你过去冒充男朋友,这样也刚好让其他人也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以后不要来找我。」我问:「上次那个小去吗?其他没什幺,就是不想让老冯知道。」阿玲说:「我也问过了,她说小明天大概去不了,不过我不能肯定。

最多如果小也去了,我让她不要跟老冯说。她肯定不会说的,她跟老冯也没有跟我那幺好。」这个保证一钱都不值,但是,老冯知道不知道其实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不能让老冯知道我跟叶子的事,我也就点头同意了。她言又止:「还有就是……」我说:「一口气把话说完。」阿玲说:「桌上有可能还有男人,嗯,就是跟我好过的那种。」我笑了笑:「本来不想问你的,那你告诉我,你以前有多少个男人,说实话。」阿玲看着我,不敢说话。我也看着她:「不想回答?」她说有两个经常往的,定期给她打钱,还有几个上过次把的,就像老高那样的。呵呵,这话只能听听,估计不是几个吧,但也无所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她有没有什幺病,这才是最纠结的。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我就发了信息给老高,问他跟阿玲搞的时候有没有戴套,老高说阿玲坚持要求戴了,他本着「允许不戴套的要坚决戴套,不允许不戴套的,可以选择不戴」的神想要不戴套搞的,除了老冯给的,又给了两千想无套的,结果死活不同意,而两千也没好意思拿回来——尽管阿玲还是上路子的准备退给他的。我看到短信后就删了,略有安

我想问她老冯的战斗力如何的,我一直不方便问叶子又有点好奇,但是想想还是没开口,以后有机会再问吧。我也不在乎阿玲今后是不是还跟以前的人上,稍微收敛点就行了。我又不是她什幺人,如果纠结这个,那就不要活了。我说:「跟你说的事情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准备开两家24小时的便利店,加盟连锁店,大概二十几万就可以开一家,就在这里楼下开一家,还有旁边马路上也开一家。这里人多,夜猫子也多,应该可以的。招聘几个人,这是要上夜班的。

你呢不忙的时候就待在店里,有事情出去就安排他们加班,无非多给点加班费,招聘的时候提前说清楚就行。我付你薪水,另外,利润分你一半。这种小店一般要多开几家才能多挣钱,亏基本是不会亏的,但是一两家,也不会赚到多少钱,当练练手吧。」阿玲听到很高兴,「行啊!」我说:「那就这幺说,马上去落实,先找店面。」我其实考虑好久这个事情了,正好有合适的人,可以试试的。

第二天去赴宴,我们打车过去的。虽然可能小不在,我让阿玲介绍我时也模糊一点,不要郑重的说名字,估计不一定有人记得。但是如果开车去,无论是借给老冯去上海的那辆还是自己开的那辆,别人一提,小立马知道是我。虽然做了最坏打算,尽量的,我还是希望老冯不知道。去了之后,我后悔去这趟的,个别人素质有问题,当然是极个别。

我们去得算晚的,到了酒店好几个人已经坐下,桌上的女人长得普遍可以。

其他人都有女伴,唯独老牛(叫他老牛是因为我就记得他没事牛呼呼的)没有,这个人素质真的很差,经常干这样的事情:比如你请客,他就带朋友一起过来,朋友见他邀请以为是他请客呢,就过来了;下次朋友请客,他又说请你吃饭,把你带过去。反正自己是从来不掏钱的,还处处争个上风,显得自己很能干的样子。

他的名声不好,就算是阿玲的闺圈子里,也很排斥他,论收入,跟过去的老冯差不多,论人品名声老冯甩掉他几条街。跟老冯也悉的,他就是那种跟不少人,没事就往上凑,跟谁都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他惦记阿玲,也惦记其他妹子,就是别人都不鸟他。我们是准时的,他们来早了,但我还是打了招呼,说不好意思来晚了,然后坐下就开吃了,别人都没有异议,唯独老牛看我不顺眼,要我罚酒。我说酒我不大能喝,等会儿陪各位都喝一点,罚酒就不必了吧。(我非常讨厌有人灌酒,灌我酒那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己愿意喝,谁都灌不了我酒。)老牛看到我不认罚,他也没辙。开始怪气:「小兄弟有点不给大哥面子啊。」妈的,我有点火冒,什幺玩意儿!但是自己还是得讲点素质,我说:「不是不给面子,是真不会喝酒,等会儿还要敬大家,这罚酒一喝,那我就倒了,不太礼貌。」老牛得寸进尺了:「社会上混,不会喝酒可不行,今天就是个练练的好机会。」我不太愿意跟这种人好好说话了,没意思。我笑笑说:「练也练不出来,所以我就老老实实的不在社会上混了。」老牛被我这幺一说也无趣的,又来扰我:「小兄弟在哪儿发财啊?做哪行的啊?」我说就打打工,原来在南京,去年来的无锡。谈不到哪儿发财,茶淡饭,勉强糊口。也饿不死。

老牛做了最后一点试探,很生硬的问:「这幺晚过来,是不是因为不悉路啊。」我说打车来的,不存在,还好师傅开得不慢,总算没迟到。我对他渐渐失去应酬的耐心了。

老牛在结束了最后一点试探的时候,就出了极其可恶的那一面:「小兄弟啊,哥哥跟你说,男人得能在社会上混。你要是混不好,房子没有,车子没有,钱没有,你拿什幺养女人呢?自己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吗?那都是可以陪别人睡的。」老牛这话一说,桌上的女人脸都不好看,尤其是阿玲,她有点想要发作,我按住她的手。没必要,真没必要,而且,我不至于为了这几句话跟老牛大打出手吧?我随意的笑笑:「不一定要养女人,能让女人养也是一种本事。」我倒要看看,老牛今天会把桌上的人都得罪到什幺地步。

老牛很嚣张:「让女人养?哈哈,女人的钱哪里来的?都是陪别人睡挣来的。」老牛这话打击面就很广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喜他说的话。阿玲请客的那个闺忍不住了:「这顿饭你不喜吃可以不吃,我记得没请你。」我看到老牛的尴尬,偷乐了一下。老牛脸上挂不住,跑过来自己喝了一杯,空杯给我看:「我干了,你随意。」我就喝了一小口:「那我随意了,我这酒量也只能随意了。」老牛无语的看着我,悻悻离去回到自己位置上,表示跟我无话可说。

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饭,反正就那样。我听到有人聊起老冯,说老冯去年挣了六七十万。我没吱声,呵呵,去年半年老冯扣除给老高的也就挣了二十万吧,还包括自己的常开销,到他们这里就变成六七十万了,谣言的可怕啊。不过也有可能是老冯自己透出来的,说得多点,问朋友周转钱的时候容易些。

老牛又开始很不和谐了:「老冯不仗义啊,我要是去年像他那样挣那幺多,我就请在座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去他那里玩儿一圈了。吃喝玩乐机票住宿全包。」桌上有人也忍不住了:「老牛你得了吧,大伙儿什幺时候能花到你钱过?谁都没那本事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不准备跟他们去唱歌什幺的。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换一辆范总的车过来接我。我还是顾虑老冯知道。虽然很恶俗,但我也不想让阿玲的朋友们误会阿玲真的养了个吃软饭的。「老子一直走低调路线的,可今天装真的装成傻了。」我腹诽不已。到时候我也就等小陈上来跟他们说一句:「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司机已经过来接我了。」那样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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