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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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有料到,如双醒来之后竟然再也不言不语,不动不吃。周云和小巧吓了一跳,因为司马靖的事情还在风头上,也不方便替如双请大夫来诊治,只能这么拖着,接着的一个月,两个人可以说是想尽了办法要让如双回复神智,但是都没有效果。

后来,周云觉得清香寺毕竟是个修行的地方,不宜久留,于是在一个夜里悄悄回到将军府,一把火烧了将军府,但是小心的留下了庭院深处的一处院落,避人耳目的迁了进去。

而如双的娘在知道司马靖的死讯后马上辞去了秦府的工作,来到了振远将军府,刚巧周云在那一天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在门口张望的她,于是告诉了她如双的现状,她也立即决定留下来照顾如双。

这样的子过了三年,三年来如双依然不会动也不说话,早晨醒来由小巧抱下之后便镇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直到天黑,小巧看着她在椅子上睡着之后把她抱上才休息。

而面对不能进食的如双,小巧也只能把所有的食物熬煮成汤,让如双喝下,以维持她的生命。

而如双的变化也很大,原来的她虽不丰腴却是十分的娇美动人,但是如今她变得瘦骨嶙峋,就像是只有人皮包在一具骷髅上一样,而原本光滑柔顺的黑长发,也变得干枯,就像是晒干的稻草一样。

如双就像是只有躯壳还活着,其他的部分都和司马靖一起死了,每个人看到了如双的样子,都会忍不住的心酸,埋怨上天的不公平。

正当周云在沉思的时候,小巧拿着菜汤进来了,娘让如双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口口的喂着那让如双藉以维持生命的汁

看着这个情形,小巧忍不住掉下泪来。

“小巧!不许哭,夫人虽然不说话,但是她还是听得见的,她看你哭,她会难过的。”周云忍着鼻酸,斥喝着小巧。

“如果夫人能难过就好了,我每天帮她净身的时候,看着她的身子,我都会忍不住的想,就让她好好的去吧!我们何苦自私的留住她,让她受这种苦呢!”娘边喂着边用伤心的语调说道。

“别这么说啊!娘,爷的尸首一直都没有找到,我们该抱着希望的啊!他说不定还没有死,说不定正在哪儿避风头,不能回来啊!”周云安娘也安着自己。

“不可能的,如果爷还活着,他这么夫人,无论有什么危险都一定会回来接夫人的。”小巧本不抱任何的希望。

“不!三年我们都等了,更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放弃夫人,而且说不定哪一天爷突然回来了,夫人的病当然也就会痊愈了啊!我们该有这个信心的,是不是?”周云用充信心的语调说着,娘和小巧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周云望向窗外,心底不问着上天,这样等下去究竟有没有意义?而司马靖到底是生是死呢?

*****

长富村,一个遥远海边的小渔村,是个居民很少、政府不太管也管不到的地方。虽谈不上富裕,但是却能够靠着渔产,与少得可怜的农作物,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长富村的居民都很淳朴,也大都安于这样的生活,所以大部分的居民都不曾离开村里。

这天是个休息的子,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出海捕鱼,有的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有的则是在修补鱼网和鱼具。而女人们也因为自己的丈夫难得在家,都兴高彩烈的准备着吃食,村子里一片平和的景象。

村长的女儿,叶若蝶,今年十九岁,从小就在海边长大的她,虽然没有十分出的长相,但是有着健康的肤和健美的身材,加上她人如其名,总是像只忙碌的彩蝶般到处飞舞,使她看起来总是开朗而有朝气。村里不少的年轻男子都心仪于她,而村长夫人从她十六岁之后就在替她物适合的对象,但是若蝶并不想这么快就成亲,这才拖到了现在。

若蝶刚刚才帮着母亲晒完了衣服,偷了个空,便来到海边散步。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正专注的在修补着渔船的破,看着他,若蝶畔不自的浮起了一抹微笑,轻快的走上前去。

“还在忙啊?就快要吃午饭了呢!”若蝶在船缘坐了下来。

那人闻声抬起头,看见来人,没有做任何反应,继续低头做他的工作。

那人就是司马靖,三年前中箭坠崖之后,随着至此,被当时正在海边散步的若蝶救了回去。

从没有陌生人来访的小村子,来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又受了重伤的人,着实让大家慌了手脚,可是善良的村民马上就接纳了他,请来了村里的大夫为他治伤。

司马靖连续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呓语不断,全村的人都以为他可能没救了,没想到他却活了下来,好不容易等他清醒了,想问清他受伤的原委,才发现他早就失去了记忆,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村人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让他想起任何的事,于是只好收留他,让他养伤,教他捕鱼,让他可以养活自己。

若蝶在他受伤期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司马靖痊愈之后,若蝶更是一手负起了照料他生活起居的杂事。

村长本来是不赞同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尤其是当他想起村里的大夫说司马靖身上的伤痕可能是被人鞭打所造成的,他便觉得司马靖的身分不单纯,为了怕惹上麻烦,有一阵子也试图止若蝶跟司马靖太过接近,可是若蝶本就不听劝,还是一个劲的往司马靖那儿跑,管也管不住,久而久之,村长也就只好随她去了。

司马靖的伤好了之后,就开始学着跟村子里的人去捕鱼。也不知道是怕生还是怎么的,司马靖总是独来独往,空闲的时间不是修捕鱼具就是望着大海发呆,不管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时间久了,大家倒也都习惯了,也不觉得他特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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