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龙”圣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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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哪里?」圣乔治板着脸问道。

「我的……我的……」圣乔治的马鞭再次偏移,这次干脆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的……核。」

「确定?」圣乔治放下马鞭,拿起一细藤条,「你确定要我那里?」

「是的……请尽快……」约克公爵偷偷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圣乔治手中的道具,瞳孔瞬间放大,「不——」锐利的破风声响起,藤条狠狠在了约克公爵的核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约克公爵的脑袋猛地后扬,小腹前,双腿间出大股的水,顺着光洁的大腿滑落到体中。

随后,圣乔治便抓起她那完全称得上耀眼的金发,暴的擦了擦藤条上的水迹。

「真脏。」简单的话语往往具有更大的效力,而圣乔治的评价搭配她的动作,也让约克公爵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已真的很脏。

从一开始的皇家海军骑士,到后来的夜总会代理人。虽然其中有乔五的溺,但起主要作用的,依旧是她自已。

所以……自已罪有应得。

约克公爵再一次闭上了眼睛,这一次却并非是因为绝望。

「请惩罚我吧,圣乔治……阁下。」这一次,她用上了敬语。

圣乔治不由得一愣,随即点头,「很好的认错态度,罪犯。」称呼上的变化意味着二人地位的变化,如果说之前的约克公爵是「被囚的公爵」,那么现在她就是「伏法的犯人」。

圣乔治再次拿起一样东西,「睁开眼睛,罪犯。」约克公爵的目光落在了圣乔治手中的十字架上。

大理石雕刻的十字架大概有圣乔治小臂的长度,宽度虽然也于那纤细的手臂相差无几,但由于边角的原因,显得更加具有锐利的觉。而一体成型的基督像则增加了表面的糙度,同时增加了它的直径。

「很快,你就不需要控制你的后庭了。」约克公爵为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臻首微垂,「谢……圣乔治阁下……

饶恕……」圣乔治走到约克公爵身后,蹲下身,左手缓缓入到约克公爵刚刚高的小中,随后出手掌,将上面的体涂抹在十字架底端。随后,将底端对准了约克公爵的菊

冰冷的大理石底端缓缓撑开约克公爵的菊花,逐渐深入到她那柔软热的肠道中。随着长柄的逐渐深入,被耶稣像加的部分也被一点点的了进去,撑的约克公爵的菊口几乎没有一丝皱褶。

肠道被异物长驱直入的快使得约克公爵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她摇晃着自已的翘,试图从中获得更多的快

圣乔治却如同公事公办一样,将那个十字架进去后边站起身,也不去讽刺约克公爵小中再次奔涌而出的水,拿出钥匙解开了对约克公爵的束缚,唯独脖颈处的项圈留了下来。

失去了悬挂力量的约克公爵直接瘫倒在了体中,随后她便觉一股不同于媚药燥热的暖意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里面放了四个快修,能起来了就自己爬过来。」圣乔治坐到了调教室的高脚凳上,双腿叠,手里还玩着一条锁链。

约克公爵努力支起身体,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自己不至于倒下,随后一步一步地爬向圣乔治。爬到圣乔治脚边后,不待圣乔治吩咐,她便主动伏下身子,抬高自己那被入一个十字架的圆润翘

「给我干净。」圣乔治一只脚踩在了约克公爵头顶,脚尖用力,似乎打算再把那头金发当做擦鞋布,「用你的舌头好好来,明白了吗?」约克公爵脑袋被按在地面上,只能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呜呜声。圣乔治松开脚,约克公爵连忙抬起头,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舐着圣乔治的战靴。沾染上口水的战靴则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反出森冷的光芒。

约克公爵的服务很周到,从鞋尖到鞋帮,哪怕是鞋跟也被她含进嘴里了一番。于是乎,圣乔治那本就没有多少灰尘的战靴,更是显得分外闪亮。

「很好。站起来。」圣乔治站起身,约克公爵也连忙手脚并用的站了起来,竭力维持着立正的姿势。但那鼓的肚子却让她有了说不出的滑稽。

「腿分开。」圣乔治拿起桌上的跳蛋,一个接一个的到了约克公爵的小中,也不管那些跳蛋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遥控器则别在她的丝袜口处,为了避免掉落圣乔治还在她腿上勒了一圈皮带。

「站稳。」还未待约克公爵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圣乔治便一记直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唔——呕——」原本就被媚药和酒撑到极致的胃部再也无法忍受这般冲击,挤其中的体顺着食道一路上行,最终从约克公爵的嘴角溢出。

圣乔治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一边俯视着约克公爵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脸,一边对着约克公爵的小腹连连出拳。随着约克公爵的不断呕吐,被撑到青筋可见的小腹也以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

最后圣乔治一记上勾拳打得约克公爵身体后倒,并在她倒地之前拔出了那个深入菊的十字架,看着约克公爵倒在地板上。

约克公爵已经分不清嘴里的是媚药还是酒还是自己的血了,她只能无意识地躺在那里,腔尽力起伏着,将气管中的异物排走。而后庭的十字架被走,使得她后庭的更甚,两种完全不同的觉混合在一起,使得她的身体宛若一条上岸了的深水鱼,不断扭动着。

圣乔治将十字架在桌上放好,抬脚拨开了跳蛋的遥控器。

「呜呜呜哇啊啊呜!」约克公爵的身子一僵,随后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小足和后庭的空虚又形成了鲜明对比,使她徘徊于二者之间,无法自拔。

最终她的扭动以一次高结尾。随后跳蛋虽然依旧在嗡嗡作响,但她只能躺在地上,不断气。

虽然依靠媚药使得她几乎没有「疲劳」这个概念,但被圣乔治当成沙包的疼痛还是存在的,更何况从刚才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三次高,这个频率放在港区也是几乎只有战列航母能承受得起。

「你的罪行,可以消除一部分了,但还有很大一部分,你没有偿还。」圣乔治拉开身后的房间门,出房间中的炮机,三角木马,以及手持烧红烙铁的提督,「开始下一轮吧。」约克公爵爬到圣乔治脚边,亲吻她的靴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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