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血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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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好累。

{手`机`看`小`书;www.maomaoks.com}从那夜起,我就知道,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放纵的借口——可以让我冠冕堂皇地与弟弟鸳梦重温,在伦的衾被中无尽绵。父母的结婚纪念,自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点似有若无的红酒本不会扰我的理智,却足以让胆小的弟弟鼓起勇气,再次侵犯我的体。甄锐虽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孩子,到底也是个男人,为了发自己的可以不顾一切。

这一点,在那个暴雨肆的下午,我就已经清楚了。

爸妈早已回房了,我默默收拾完水池里的碗筷,不发一言地与吧台椅上失神的弟弟擦身而过。姐弟之间的不需要语言,他知道我的想法,我留在睡裙上的一点点体香就是最好的药。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可以透视我身上这件暧昧的衣物,直接侵入玲珑有致的体。

我静静地躺在上,没有锁门,等待着门外那头躁动不已的野兽。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就像小时候停电,我们一起捉藏一样。1,2,3……

一直数到361,我终于失去了耐,准备下去找弟弟。这是我人生中最最难熬的六分钟,心里面强着一团火,头和蒂因为立着而瘙难耐,身下的内早就被水打透了;只要开睡裙,我甚至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此刻的我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亲弟弟过来配种,然而他就是这样折磨着我,不肯快地把他的进我的

打开房门的瞬间,一直靠在门上的弟弟失去了依靠,像一被折断的苇草一样倒向我。很明显,今天的酒对他有些超纲了。残存的意志,让他坚持到了我的房门口,却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努力地撑着自己,不被弟弟的体重倒。

“醒醒,你给我醒醒!

“十六岁的少年身高一米七五,而身上少说也有七十公斤,若不是我平时也在锻炼身体,恐怕还真的架不住他。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让他把胳膊在我的肩上,颤巍巍地把他送回他的房间,把他小心翼翼地扶上,然后回身锁门。这一通折腾,就算没把父母折腾醒,也足以打消我心中的了。现在我的浑身是汗,没多少兴致和弟弟做了。

我躺在弟弟身边,准备睡一会儿,在天亮前回到我的卧室。父母的卧室在二层的最东端,我的在最西端,而弟弟的则在中间。我与弟弟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而且共用同一个大台,父母的卧室则有单独的台,与我们互不相通。通过台回去,可以减小惊动他们的可能

喝酒后平躺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扯过弟弟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头下。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短暂的搜寻过后,我确认这个味道是从枕头底下散发出来的。我嫌弃地瞪了弟弟一眼,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可我还是鄙视他:太邋遢了,枕套都不及时洗——就在我扯动枕头的时候,有什么物体从下面漏出来了。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一双棉袜,一双我以为早就丢了的棉袜。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我将它们轻轻拾起,表面摸起来像是被浆洗过,浓烈的异味中带有的气息。

好啊,有力偷我的袜子发,却没有力与我做,我觉自已出离了愤怒。这下我彻底不困了,按住弟弟的腿,把他的睡狠狠地扯了下来,让他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暴在空气里。今天我要榨干他,说到做到。我一手握住他的茎身,一手用掌心研磨他的头。

“姐——”弟弟似乎醒了,而我笑着继续动他的茎,准备让他看看棉袜的正确用法。

云雨过后,我和弟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虽然刚刚被他到高了,在他的身上了一些水,可我的身体还远没到极限,我强烈地意识到它还想要被填,然后更多

“弟弟,再做一次吧。这次我允许你在里面。”身后的男人,死死地环抱着我的,动也不肯动一下,假装已经睡了。毕竟是他自已的,只要一躺下就彻底不想动了。哪怕是刚刚翻云覆雨的姐姐,此刻也不如睡觉重要了。

“懒死了。”我索直接挣他的怀抱,迅速钻到他两腿之间,把已经干燥发皱的头轻轻含进嘴里。弟弟的和我的水混在一起,一股独特的味道钻入我的口腔,让我的下身再度泛滥起来。

弟弟还在装模做样地打着鼾,可他的下身远比上身诚实。在我的之下,这玩具很快就恢复了神,变得和之前一样硬了。简单地捏之后,它甚至比初次前还要结实。

的确,这才是我想要的。我足地浅笑着,将它整个含入口中,执拗着铃口,着似乎无穷无尽的津。弟弟双腿之间的味道,竟与今夜的红酒出奇地相宜。

身上最的地带遇袭,弟弟终于不能再装死了,开始向我小声求饶:“姐……别……这样好……”我吐出他那涨得发紫的大头,用力环住他的双肩,把他的身子摆正,仰面朝上。

“来吧,我知道你还想要。

“我再次动了一下,确认茎身的硬度,“说到做到,我允许你骑到我的身上,把你的子送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我大方地躺倒在他身边,按m字型叉开双腿,将膝盖置于前,专心等待着他的入。

“姐姐。”一直懒洋洋的弟弟终于骑了上来,用他的凶器抵在了两片蚌之间,“要来了。”

进来,让我好好地受你。

“我张开双臂,拥抱着面带红的弟弟,“我要夹你的。”在他倒入我怀里的一瞬间,坚头穿过了我的户,沿着道一路前进,再一次顶到了我的颈。我的道被他硬邦邦的茎身填,再没有一点点空隙,连水都不出去。弟弟并没有急于,而是温柔地亲吻着我的脸,用手抚着我的发丝。这个岁数的男人,大都喜黑长直,弟弟也不能免俗——他对我的态度,在我把头发染回来之后眼可见地变好了。

当然,评判他态度的唯一标准,就是能不能把我到高。除此之外再无标准。

“呃!”就在我受弟弟抚的时候,他突然发动袭击,一开始就按最高频率进攻我的道。

在我身体里大幅的间隙,弟弟突然冒出一句:“姐……要不要上台?我想看着你的,到底被我成了怎样的形状。”

“臭氓……还能是什么形状,当然是你的形状。”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到台上去做,让他借着明亮的月光狠狠地侵犯我。弟弟到底还是视觉动物,看着自已的具在心的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恐怕是他最大的快乐。

了一会儿,我刚刚有了一点高的征兆,弟弟突然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怎么,是不是累了?”我有些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引导着他吃我的头。

“没有。姐姐,我好喜现在这样,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着。

“弟弟把我的双腿架到肩上,轻轻着我的身体,”就这样与你连在一起,受你的心意。

““哦?那你知道此刻我在想什么?

“我一边合着他的亲吻,一边用轻轻夹了夹他。

这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因为我现在光顾着受被弟弟的大家伙道的快乐。全部的神,都聚集在两腿之间来受他的力量,而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你在想,为什么是我。”弟弟的声音轻轻的,真好听。

他说完就开始吻我,又用舌尖扫过我的牙龈,一阵阵的酥麻让我无暇思考,只能专心应付他。紧接着,他开始了比今夜最剧烈的,无情地蹂躏着我的道;大的头沾了我们的混合,每次都狠狠地拔出户,然后再一到底,几乎要把里面的得外翻了。若不是他一直堵着我的嘴,我恐怕都要喊出声音来了。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我会对强过自已的亲弟弟如此依恋,一次次下决心把他甩得远远的,却又一次次毫无尊严地与他媾?到底是因为他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是因为我们的血管里着同样的血?或许,只是因为甄怡是个的女人,而甄锐恰好有一大的茎?

在弟弟身下承的我想不出答案,唯有颈被头高速撞击的快是真实的。弟弟冠状沟的形状与我高度契合,每次拔出时都可以剐蹭到u点,强烈的意让我的会高度紧张,进而带给我更为强烈的受。在弟弟的之下,我再也不去想这些扯淡的问题,而是随着他的尽情地释放了一次。从出的体冲刷着道,与弟弟不断的浓混在一起,随着弟弟的拔出而溅得到处都是。身带来的解,让我彻底沉沦了下去。

“姐,我你。”这一次,弟弟真的疲力尽了。

后的弟弟趴在我的怀里,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男人总是简单的,就会快乐,之后就会累。我用凌的头发遮住脸,手指沾着从道里出来的残,脚上还套着已经开始发臭的棉袜。带来的快乐十分短暂,冷静下来的我开始思考人生。

今晚,在父母都在家的情况下,与自己的亲弟弟酒后偷情、还让他把在自己的体内,我大概是疯了。在弟弟的热冲入子的瞬间,我提醒自己短效不能停。要是高中生未婚先孕,我这辈子就彻底完了,何况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亲弟弟,伦的诅咒会摧毁整个家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毕竟甄怡从来都不是好孩子,既没有人看好她的未来,也没人在乎她真正想要什么。就连每个女孩子最宝贵的美好初恋,也被弟弟无情夺走了,作为受害者她甚至不能控诉施暴者。好在,只要甄锐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会变得越来越坏的;毁掉一个好孩子的一生,恐怕就是坏孩子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看着弟弟恬睡的面容,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他我。他真的以为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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