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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面对岳母,在会议桌南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个本子,俯首写着什么东西。他的左手边下首,坐着王诗芸,右手边下首,坐着岑筱薇。郝叔不时把自己写的东西给王诗芸看,在她耳朵边嘀咕几句,后者总会热情地给他改一下。

我眼尖,每当这个时候,看见郝叔的臭嘴,几乎就要亲在王诗芸的俏美脸颊上,心底便升起一股股浓浓的醋味。三个女人当中,无论身形样貌,气质品格,王诗芸与子最为神似,一见之下,惊为佳人。正因如此,她与郝叔举止亲昵,我才莫名生气。不过,更可气还在后面,郝叔对筱薇也不见外。一会儿差她给自己倒茶,一会儿差她打电话,为自己发短信。筱薇忙得不亦说乎,一切理所当然似的,任郝叔差遣。

岑筱薇向来格泼辣,不料在郝叔面前,居然如此乖乖听话。郝江化这死老头,好像会变戏法似的,把她们紧紧引在自己身边。

“你眼睛老往那边睃什么呢,看老半天了,”子凑到我耳朵上,嘟起小嘴。

“再看下去,人家可要吃醋了哦——”我咧嘴一笑,伏在子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亲的,我发现王大美女,跟你非常相像,她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姐吧。”

“你问咱妈吧,我可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子翻个白眼,在桌子底下,用力掐一把我大腿

“好之徒,我还不懂你那点心思,喜看人家,还要赖在我身上。”

“要谋害亲夫呀——”我痛得呲牙咧嘴。

“是呀,最好把你阉了…”子坏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下身,攥在手里。

“免得你到处招蜂引蝶,祸害良家妇女。”我心下大惊,赶紧左顾右盼,看是否有人发现端倪。还好,大家都在专心听岳母讲话,认真做着笔记。

“亲,会开的差不多了,我们撤吧,”我朝子眨眨眼睛。

“办正事要紧…”子脸一红,松开手,垂头看着笔记本,写下一行娟秀的字。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你先找借口离开,我随后到。我心下一阵窃喜,装模作样听分把钟讲话,然后假意去洗手间,溜出了会议室。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太热情…哎哎哎呀哎哎呀——”我哼着小曲,迈开步子,吊儿郎当飘向三楼房间。

进了房,把鞋子一,我舒服地倒在上,用力了几把下身。

“哦,亲的颖颖,哥这玩意,等下就要被你那红红的小嘴,温柔地裹住。还有,要进入那温暖悉的家园,乐不思蜀的桃花源,连忘返的圣境,无忧无虑的天堂。啊,快来吧,颖颖,哥等不及,要紧紧拥抱你了…”我半跪在上,柔声呼唤,抒发自己的浓情意。

“你前那一对可的小白兔,多么柔软,多么高傲,剥了皮的蛋般,碰一下都要出水。哇,简直——死它们了!那鲜红的蓓蕾,樱桃般夺目,我要永远把它们含在嘴里,尽情地。那是妈妈的汁,华,山溪里淌的清泉。甘甜美味,清凉口渴。吃一口,三年不知愁滋味;吃两口,返老还童十八岁;吃三口,天上地下任逍遥,哈哈哈——”情到浓处,我一阵狂笑,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这个时候,子蹁跹如蝶,出现在门口,对我抛了个大大的秋波。把门顺带关上,子妩媚地转一个圈,媚眼如丝地勾了勾手指,摄人心魄。

我霍地从跳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子裙底,紧紧抱住了她双腿。

“亲的,我命令你——”子勾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

“用你最大的力气,把我狠狠地烂!”【第一百二十三章】我双眼出诡异之光,掀起子的长裙,钻进去一把抱住她股,小猪似的拱来拱去。那份要命酥麻,迫使子弯下来,搂紧我的头,一刻都不愿放手。

不知哪里偷来的点子,我用嘴巴叼住子白纯棉内边缘,一点一点往下褪。散发原始芳香气息的神秘森林,渐渐显山水,直至全貌展现在我眼皮底下。端详片刻,我伸出灵巧舌头,浅尝一口鲜红蒂。子立刻夹紧双腿,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

我嘿嘿一笑,大嘴覆盖住整爿女,贪婪地起来,发出吃面条般的“嗞嗞”声。子双腿一软,在沙发上坐下来,咬着手指,浑身战栗。

“亲,好多水。你看我,嘴都是——”从子裙底下探出头,我嬉笑不已。

子瞄一眼,娇羞地扭了扭身子,拉我坐到她身上,在我额头蜻蜓点水一吻。

“老公,人家就喜你这样,”子双手环住我脖子,一副女儿羞态。

“该我服侍你了…”说着,把我轻轻推倒在沙发里,妩媚一笑,抛了个秋波。

“这一次,全程动口不动手…”子咯笑,张嘴咬住皮带扣,费力地解着。

“加油,亲的,”我全神贯注盯着身下的子,火腾腾。

用了分把钟,终于把皮带扣解开,子得意一笑,张嘴来拉子拉链。

死你了,宝贝,”我心疼地子瘦削的下巴。

“呆会儿,为夫一定好好疼你!”子调皮地眨眨眼睛,咬住我的内,轻轻褪下来,出张牙舞爪、红光油亮的东家。

“呀,一晚不见,变这般大了,啧啧——”子双眼发光,狐狸似的盯着,上看下看,不释手。

多亏母亲那碗壮汤,才会有如此盛况。改明儿,一定嚷母亲把配方告诉我,以后常做常喝,天天做新郎,夜夜入房。

“等什么呢,它在向你招手,”我抖了抖威风凛凛的下身。

子掩嘴一笑,拍一记我的股,娇嗔:“要死的节奏呀,一秒钟都等不及。事先说好,不能嘴里。还有,没做半个小时,绝对!”

“你呀,小看人了,”我拍拍脯,得瑟地说。

“为夫已经今非昔比,只要你不投降缴械,我保证战斗到底。”

“好,一言为定,”子眉飞舞,举起右手。

“咱们击掌盟誓,谁先败下阵来,谁是小狗。”

“击掌就击掌,怕个卵——”我高举右手,同子对掌,发出清脆的“啪”声。

子咯咯娇笑,俯下身,俏脸凑到东家跟前,陶醉地嗅了嗅。然后张开樱桃小嘴,伸出香舌,马眼。

“咸咸的,盐碱味道,”子挤个媚眼。

“准备好了么,老公,人家可要开始了。”

“来吧,老婆,恭候多时,”我抹一把子酥地说。

子闻言,俏脸凑上前,温柔地摩挲着坚硬如铁的滚烫东家。

“宝贝,这是什么招,你从哪里偷学来,简直死了,”我舒服地直哼唧。

“这一招原名铁杵磨针,改了个名儿,叫玉盘炼茎,出自《素女心经》,”子娓娓道出。

我顿时惊讶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子外表端庄纯净,谈起房事,居然引经用据,竟是一个深藏不的大师。

“这…这…这《素女心经》,用文言文写成,艰涩绕口,你如何有耐心去看?”我干笑两声。

子嫣然一笑,张嘴含住头,温柔裹住。

“谁去看《素女心经》,我才没时间翻那些七八杂的书。不怕你笑话,有一次,我跟妈聊起夫房事,她教我对你用这一招,说保证让你趣盎然,生龙活虎。老早就想试了,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好派上用场。”【第一百二十四章】虽然知晓郝叔已把母亲调教得十分,听子说母亲竟然教她如何同我做,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把我熏得更加云里雾里,不知身处何方了。母亲和子的关系,不像婆媳,更像闺,连这种私密之事都相互,还有什么不能呢。

“如此说来,妈妈看上《素女心经》了?”我疑惑地问。

子摇摇手,一边吐一边说:“那倒未必。听妈讲,这一招,还是拜郝爸爸所赐。郝爸爸特喜妈用这一招服侍自已,所以妈留了个心,向他问起缘由。”什么事都有郝老头子份,想着他把自已丑陋肮脏的玩意,在母亲那张致无双俏脸上,磨来磨去,简直就是奇大辱。

“我呸——老东西,从来没个正经,”我唾骂一句,愤愤不平。

子皱了皱眉头,吐出东家,嗔说:“你呀你,我还不知道,又吃上妈妈的莫名飞醋了。难不成你还真想把妈妈睡了?就算我同意,妈妈也不会同意,郝爸爸更不会同意。所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不伦心思,别整天念叨着,像个没断的娃儿。”听了子的话,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辩解道:“你别歪曲我意思,那是我亲妈,我能做出苟且之事么?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看不惯郝叔所作所为。自从妈妈跟他后,拜老家伙所赐,整个人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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