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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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将军帐的外帐中呆坐、以泪洗面,半个月来,紫湮没有等到飞豫天任何一个口信,更别提他何时回来的消息。

心中没有任何的想法,紫烟只是傻傻地坐着,由出到落、由落到天明…

她好想逃,因为她再也没有脸待在这个地方了!

或许,在得知飞豫天在山中其实是清醒时的那一刻,她就该走了!

虽然当初是为了救他,她才会献出自己清白的身子,但之后呢?之后的那么多回,她哪一回真的拒绝了?她哪一回不是哀求着他要她?

谁会尊重一个随意与人的女子?谁会看得起一个像妇般的女子?

更何况,要不是她的放形骸,像飞豫天那般儒雅的男子,又怎会用那般肆的话语及行为来待她?

现在,她终于彻底明白了,明白为什么飞豫天在过后总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因为她,也只不过是像那些每个月来营一次、专门陪弟兄们乐的姑娘罢了!

“紫烟姑娘,有你的飞鸽传书,由东关来的。”正当紫烟心痛得几乎连呼都要停滞时,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军士的声音。

“东关?”听到这个声音,紫烟连忙拭去泪滴、深呼了几口气之后,才掀开外帐的帘幕,“是给我的吗?”

“是的。”看着紫烟微红的眼圈,送信的军士只能假装没看见,然后有些心疼地掀过眼去。

望着军士的神情,紫烟却完全误解了,她的心更疼了…

不过她依然强打起神思考着,究竟会有什么人竟千里迢迢地由东关送信给她?

半晌后,她立刻明白了,因为东关她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她的四妹红霓!

接过军土手中的信,紫烟急急地走进帐内拆开小皮卷,望着卷上的图案,她蓦地一惊!

因为卷上画有两个图案,一个是卷尾处朱墨画成的虹型落款,而居中的则是一匹疾奔着的飞马,马上有着一团紫烟雾。

红霓出事了!望着皮卷,紫烟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而随之而起的念头便是──她必须赶紧前去救她!

可是飞豫天临走前曾命令她不许跨出将军帐一步的,这该怎么办才好?

心急如焚地在帐内来回走动着,但紫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红霓与她在中便是最谈得来的姊妹,她一定得去救她,就算是违令,她也必须立刻出营前去营救红霓!

更何况,在南关,本不会有人在乎她的去留…

主意一打定,紫烟便急忙准备着自己的随身衣物,在深夜时分悄悄地牵来了一匹马,在夜风中望了南关最后一眼,然后牙一咬,用力一挥鞭!

再见、南关!

再见、飞将军!

含着泪,忍着心中的痛楚,紫烟马不停蹄地往东关奔去,没没夜、也不顾自己尚未康复的身子,拼命地赶着路…

半个月后,东关营口出现一抹淡紫的身影。

“来者何人?”守卫望着骑在马上直冲营口而来的人大喝一声。

“南关紫烟。”紫烟风尘仆仆地勒住马,疲惫至极地说。

“原来是飞将军的侍卫紫烟姑娘。”守卫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然后连忙开放营口让紫烟进入。

“红霓姑娘住哪个营账?”一入营,紫烟就赶忙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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