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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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无法去分辨我做的是对还是错,所以我只有选择我应该做的。”仲翊还是站在那儿看着镜中反的她。

兆琪大胆的假设他的沉默就是允诺。他允诺她所想做的一切。

于是她走进浴室,关上了门,从身后将仲翊紧紧的抱住。当她丰部紧贴在他背上时,那是一种极度美妙的觉。

兆琪的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游移,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事物,她吃力的从身后帮他解开扣子,最后还是让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我没有资格这么做,上次吻你已经不对了,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我不要承诺,我只要你,我要你跟我做

“仲翊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么坦白的要求。他和晓颜结婚三年,从来没有把这种需要用言语表达出来,甚至在刚结婚的前一年中,晓颜对做这件事不但不曾主动,可以说有些冷漠。

他现在渐渐的想起来,晓颜的改变大约是在钟珩和兆琪离婚之后,在她筹备画展的时候最为明显。

想到这,他的心情像是被遗弃的孩子一样,放弃了晓颜,放弃了他们的情,也放弃了他自己。

他照着兆琪的动作同样去了她的衣服,他的脸因为酒加上兴奋显得滚烫又红润,兆琪狂的吻着他,大多数的时间她都用双手紧紧的抱着仲翊,不愿松手。

她的吻就像她的身体一样急切,一样饥渴,她赤的站在他面前,有点命令的示意他照着她喜的方式做,‮摩抚‬什么部位,在她觉得准备好的时候进入。

仲翊完全不适应这种做的方式,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拒绝,兆琪完全挑起他潜藏在身体里原始的,那种肤触和情没有任何关联,只是一种报复、一种发而已。

仲翊第二天接近中午时才醒过来,他对自己为何会安好的躺在上有些惊讶,但真正使他惊觉的从上跳起来的是,他竟然错过了班机!

这是目前比他背叛晓颜更让他担心的事,因为他必须马上就面对它。

正当他急忙的穿好衣服准备收拾东西时,兆琪正好开门进来。

***“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要坐十点半的飞机,这下子我怎么代。”他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过。

“你要跟谁代?公司那边我已经打电话去请了一天假,甚至连中餐我都订好了座位等你一起下去。”她做事有条理有计划的态度,和晓颜糊糊丢三忘四总要人叮咛的态度完全不同,这反而使他觉得很轻松。

“我再打个电话,你先下去等我。”

“不用了,我在这等你就行了。”她知道他要打电话给谁。

“算了…先吃饭好了,你等我一下我洗个脸。”仲翊转身进了浴室,兆琪起身跟了进去,斜倚在门框旁。

“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擅自的作了一个决定,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她出少有的娇羞神情,面对她这样一个女人,很少有男人可以真的抗拒。

仲翊用巾擦拭着脸上的水珠,没有回答她。

“对不起,这么晚才打电话给你,这里的公司临时出了状况,一直忙到现在才有空,你一定很担心,没事了!”

“真的吗?真的不是你有事?你快把我吓死了,说好中午回来的。也不先打电话回来,我差点要到警察局去报警,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她还是哭了,可是她极力的低声音,只是一贯的息声让仲翊听了出来。正当他想说些话哄哄她,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

经过大约半分钟的沉默,晓颜马上转忧为喜。

“怎么啦!有客人吗?”

“不是客人,是钟珩来了,刚刚怎么都联络不到你,我只好请他帮忙,没想到他一到你就打电话来,真是好巧。”

“是吗…?”他没有再说什么,甚至连明天回去的时间也代不清含混的带过去,只说到台湾之后会马上联络她。

他郁结的心情并未持续很久,兆琪像是有股神奇的魔力一般,使他的沉郁一扫而空。

对新加坡,他开始有点连忘返。

但那毕竟只是个稍纵即逝的想法,在第二天晚上他才和兆琪回到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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