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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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呢?”

“用了五成力的无影掌。”她很不想伤他的自尊,可是这种安法真的安得让她想哭…痛哭。

力道又收敛。

“那这样?”

“唔…不要拍比较好。”一成力道的无影掌也是很让人吃不消,何况她是孕妇,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

“我没有帮人拍过,拿捏不了力道。”严虑像在替自己的笨拙狡辩。

“我知道。真庆幸我之前没被你拍过,不然肋骨不知道断几

“我是个很差劲的丈夫吧?连安人都不会。”严虑不再拍她,见她不哭,心也安了大半,按在她发上的手掌却没有挪开的迹象,只是动作也跟着放轻放柔,就只是将她钉在他的肩窝,不放她起来,她只能勉强伸长手去拿桌上的芝麻大饼啃。

想了想,同意他的看法。

“很差劲。”

“我一直以为自己得到的评价应该没这么糟才是…”他是自谦才说自己差劲,本以为她会回句“不会呀,你很好了”这类的甜言语,是他错了,他期待太高。

“好吧,你不花天酒地,也不好渔,更不会东娶一个小妾西纳一个婢来寻我麻烦,事实上你没这么差劲。”她替他洗刷“很差劲”的污名…只是普通差劲而已。

“那么你为什么想与我离缘?”这个问题,严虑好久以前就想问,又觉得难以启齿,但是他一直不曾释怀。如果她真如对谷月惟说的故事里那名深坏丈夫的小媳妇,又为什么舍得离开他?她应该会想留在他身边,想办法等坏丈夫回心转意上她。

停下咀嚼,抬头看他,枕在他肩上的角度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她重新垂回视线。

“离缘是你和我双方都同意的事,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跟我离缘呢?”她反问他。

“…你子不好,太任,有时太人,又顶嘴,挑战我的耐心。”数落得真顺口。

“我承认我有你说的所有缺点。”她还觉得他批评得太含蓄了,她简直难搞又麻烦到顶点,耍小子,脾气一来时就冲得想顶死眼前的任何一个人,时常无理取闹,有理时又不饶人,这样的她只换来他轻描淡写的评价,他可真是厚道。

“你不要想转移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想跟我离缘?”她又看了他一眼,表情显得意兴阑珊。

“这问题很重要吗?离都离了。”

“当然重要!”花以为他是大男人自尊受损,才会硬要她回答,于是思付半晌,给了答案。

“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是我。”她自己一边说一边颔首。

没错,问题全出在她身上。对严虑这个男人来说,要他从一而终就如同要他一辈子都吃同样一道菜那样简单,他不是个会喜新厌旧的家伙。他娶了她,她就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子…不是因为太深或是痴眷恋,那不过是严虑的观念及行事风格…但是她不一样。

因为越来越,所以越来越无法容忍自己不存在于他的心中,越来越不能接受自己是一点重量也没有的女人。如果她很恬然,如果她不斤斤计较,如果她能做到云淡风清,她就不会愤懑地与他绝缘,或许他与她就能成为一世夫,一块白头到老,只是少了情,相敬如宾。

她不是就单纯想和他当一生一世的夫与吗?她明明可以得偿所愿的,只要不去思索或不这类伤人的问题,她可以一辈子稳坐严夫人的宝座…

问题全部都出于她身上,不是吗?

“你有什么问题?”

“我子不好,太任,有时太人,又顶嘴,老挑战你的耐心。”她盗用他的句子。

“这不是我要听的!”

“严虑,你不要问太清楚比较好哦…”她很担心她对他全盘吐实时,他会吓得抱头逃窜。

她总不能笑笑地对他拍肩撂话…因为我到不准你不我,如果你不我,那我也不要你,所以我休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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