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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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一只手拍拍她的肩膀。
她的泪水狂奔,颤抖的求饶:“不要…”
“你不要怕啦,我不会伤害你的啦。”男人宏亮的嗓音说。
她猛地抬头,忍不住啜泣的看清那张靠近的脸。
男人头戴红巾,皮肤黝黑,穿着传统原住民的衣月艮。
“我叫达鲁马,上山来采药的啦。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来?小姐?”他给她看看背在背后的竹编篮子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我…我路了。”她
噎噎的,恐惧、饥饿、寒冷、慌
让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助。
“没关系啦,达鲁马带你下山。”他伸出大手给她。
她迟疑的看他,终于伸出了颤抖的小手。
达鲁马坚持背她下山。
走了好长一段路后,他们看到一家招牌闪亮的茶艺馆,达鲁马告诉她,在此分叉的三条小路,一条通往市区,也就是她要去的洗衣店,另一条回到皇城度假中心,还有一条就是她错走的山路,此路线繁杂,小路分叉,常有入路。
达鲁马在茶馆门口放她下来,她两脚着地看见前方的人就飞奔了过去。
罗亚任她搂着自己放声大哭。
达鲁马走近说:“她吓坏的啦,一个女孩子在黑乎乎的地方,又没有人,一定吓坏的啦。”仇步扬从茶馆出来,看见她抱着罗亚,紧蹙的眉头不由放松了,心却越郁闷。
“谢谢你。”他对达鲁马说。
“没什么的啦。”达鲁马腼腆的笑着。
庄娴淑从罗亚的肩上抬起头,想确定那声音。
“真是惊天动地呀!”袁瑷龄跟在仇步扬身边,双手环抱,嘲讽道。
仇步扬轻叹一声,下大衣披上庄娴淑颤抖的肩膀。
她回头,看见他,反身就扑进他怀里,噎噎的让眼泪一颗颗的浸
他
口。
他轻抚着她的背脊,仿佛一锅热油在心里翻腾,手上持着一杯刚买来的热茶等着递到她手上。
她失踪的这段时间,他除丁自费、焦急,也仿佛陷入了绝望的酷寒地狱里。
此刻,用身体温暖了彼此,他才蓦然明白——失去所,会让他的心跌到冰点。
原来,他的郁闷来自嫉妒。
原来,他对她的在意源于。
仇步扬驾着饭店提供的白轿车,四人一路静默的回到了饭店,搭了电梯来到各自房外的走廊上。
“早点休息。”罗亚对庄娴淑说着,径自回房。
“对了,衣服呢?”袁瑷龄细眉一挑,问道。
“衣服,我…忘记了。”她嗫嚅着,好不容易恢复血的脸又发白了。是跌倒的时候掉进草丛的吗?她实在想不起来了。
“那是我明天拍广告要穿的耶!”袁瑷龄气嚷。她难得有机会能跟偶像男星在广告里扮演一对到饭店度假的情侣,她可是花尽心思准备啊,怎能容许庄娴淑一句忘了就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