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阴阳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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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貌似风声有点紧,好多ai绘图的大手都不接手了,咱的画师现在也在休眠中,没什么图了,拿以前的存货先凑合一下吧。

节刚过,风渐暖,大华京城街巷间已染上几分盎然生机。百姓们尚沉浸在节的余韵中,皇内却接连传出几道旨意,闹得城哗然。

据传今一早,大华太后肖青璇临朝听政,先是盛赞法兰西使团不远万里而来,开拓商路、缔结邦之功。而后更力排众议,赐下京城内城府邸一座,特许其在京开府建牙。

更令人咋舌的是,竟册封使节团首领卡特亚为礼部员外郎,副使巴克利为市舶司监事。虽是虚职,却都是正五品的实缺。再加上原本就在工部任职的巴卡伦,法兰西使团在京势力已然不容小觑。番邦外臣竟能在大华享有如此特权,实属罕见。

消息一出,从朝堂重臣到市井小民无不议论纷纷。蹊跷的是,按惯例朝廷给予外使这般便利,那些阁老重臣、清大儒早该群起反对,此番却出人意料地集体噤声,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人们的目光不自觉地越过巍峨墙,投向了京西一隅的林府。这座看似远离朝堂的宅邸,实则是大华真正的权力中枢。更耐人寻味的是,坊间早有传闻,林府与法兰西使节团早有往来。莫非......

然而任凭京城内外言四起,林府内院依旧沉稳如故,不见半分波澜。

是夜,月华如水。府邸最深处的院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这是宁雨昔的居所,闺房内陈设简雅,书案上整齐摆放着几卷古籍,墙上悬挂着林三亲笔所绘的仕女图。

此刻的宁雨昔正卧于绣榻之上,一袭月白仙裙如水波般铺展,宛若池中盛放的白莲。如墨青丝松松挽就,几缕碎发垂落耳畔,更衬得她肤若凝脂,清丽绝尘。她双眸轻阖,呼绵长,似已沉入梦乡。

突然,她秀眉微蹙,贝齿不自觉地轻咬下。梦境中似有异物搅动。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攥紧锦被,似在抵御内心渐起的波澜。然而这份躁动非但未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最终在她如玉的面庞上晕开一抹异样的绯红。

“啊!”

一声轻呼划破夜的寂静。宁雨昔猛然坐起,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如波涛翻涌。她连做了几个深长呼,才勉强平复下紊的心绪。那双素来清澈如秋水的眼睛,此刻却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羞涩、惊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她沉疑片刻,素手轻裙摆,向下探去。

“这是……”她低头一看,指尖上沾着一抹泛白的体,滑黏腻,晶莹剔透。

她方才做了一场梦,一场梦!

梦中,她思夜想的小贼林三回来了。久别重逢,两人自是情难自,颠鸾倒凤,绵悱恻。这本没什么问题,可就在她忘情地在林三身下呻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师父!”紧接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来人竟是巴克利!宁雨昔还未回过神,林三却笑着朝巴克利招手:“巴克利来了,我不在的时候多亏你照顾雨昔。来,咱们一块让你师父!”

“什么?不行!”林三的话如惊雷炸响,宁雨昔猛地瞪大眼睛。她虽早已与巴克利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为了帮香君把关,试探巴克利是否能成为合格的夫婿,顶多再添几分师父对徒弟的宠溺。可如今郎归来,笫之事怎能容外人足?

“雨昔,我不在时多亏巴克利一直陪着你,他算是你半个相公。以后我若再离开,就让他代我相伴!”林三不顾她的阻拦,紧紧抱住她,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玉门大开正对着缓步走来的巴克利。

“这,不——!!”宁雨昔心如麻,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惊慌失措地看着巴克利子,出那她再悉不过的,一点点靠近。。

“啊——”挤入时,沟壑划过内壁的褶皱,头的棱角狠狠研磨着她的花心。嘴上说着不要,但宁雨昔的却不由自主地锁住巴克利的巨物,腔紧裹,似无数小手挤身,竟比她与林三的合还要亲密几分。

然后,宁雨昔就醒了。

“奇怪,我为何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宁雨昔低声呢喃,连忙起身走向窗边。夜风轻拂,凉意顺着窗棂吹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清冷,稍稍下了她内心的燥热。

自从上次认同巴克利与李香君的婚事后,宁雨昔便刻意不再与巴克利单独见面。她并不认为自己与巴克利的体关系有何不妥,然而,每当面对香君那似有似无的微笑,她总到一丝难以言喻的不自在。于是她主动疏远了巴克利,不再与他私下接触。

可不知怎的,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起初,只是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渐渐地,连白里打坐修心时,思绪也开始飘忽不定,难以凝聚。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不堪的画面——与男人绵悱恻,身体紧紧相贴,汗水融。最初,那个男人还是她思夜想的林三,他的身影悉而温暖,带着久别重逢的柔情。可不知从何时起,那身影渐渐模糊,居然变成了巴克利!

壮的在她体内猛烈,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深处,头研磨着花心,青筋摩擦着腔,让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中不住颤抖,呻声如泣如诉,羞织。

而今夜,她的梦境竟演变到了如此荒唐的地步——与两个男人同时,林三与巴克利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轮番侵入她的身体,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冲击与。她甚至能清晰地受到梦中那股炽热的,仿佛现实中也留下了痕迹。

“出去走一走吧,或许是最近太闲了。”宁雨昔自嘲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身影闪出了屋门。

自中了“莫托之眼”的术后,她的心已然扭曲。那些曾经视为忌的男,如今在她眼中竟成了寻常之事。正是这份扭曲的认知,让她与巴克利开启了这段孽缘。

即便宁雨昔自认为与巴克利的关系仅止于体,但与情本就难以分割,身体的愉悦与记忆却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内心。与巴克利的融早已在宁雨昔的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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