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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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婵慢慢舒展了身子，像被捋平的白纸，完全地摊开。但她的反应别扭，一边靠着年下，一边将虚握的手轻按在陆听雨口，不知是推拒还是接受。

  女人被剥干净，皮肤又弹又润像刚煮好的白蛋。陆听雨怕她紧张，不让她面对自己，将女人的姿势调整为背对。轻轻着脯，伸出食指勾她的尖。

  “以前有自己过吗？”

  陆听雨的呼很热，许清婵甚至能觉到脸颊相碰时细小的绒立起，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暴过。

  女人的回答和眼神一样朦：“唔，有，有过一次。太刺了，之后就没做过……”

  “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做的，告诉我好不好？”

  年轻人的语气太温柔，像淌在山间的清泉，清亮澄澈，令人心安。

  “大学毕业的时候，在出租房里。”

  “找了一个女孩子自的短片，听她。”

  她的呼变得绵长，陷入回忆里。

  “我盖着被子，解开了子拉链，用手捏了两下，就去了。”

  “呼……太刺了。”

  肩上的刺痛换回了神智，陆听雨咬住了她的皮。

  陆听雨拉起她垂落的手腕，将许清婵的手指含在嘴里，软的舌覆上去。女子发出细碎又黏腻的哼唧声，暧昧至极。指腹滑过下颌两颗尖牙，像是擦过一片生锈的钝铁，刺挠但不至于划破皮肤。

  她无意识地在年轻女人的舌面上往下了，陆听雨咽下绵长的娇。拉出漉漉的手指，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

  “我叫得让姐姐意了吗？”

  银丝粘连的手指就这样往下去了女人的短裙，以往洁癖的她是决不能忍受的。

  “让我回忆一下，下一步是什么呢？”

  一缕须发盖在新鲜的笋上，陆听雨的手覆上许清婵的手背，进指，拉起右手剥开了皮衣，出蓄粘的笋心，鲜白皙的样子可口极了。

  两个人的手指借着体在间上下滑动，陆听雨鼓励的声音在耳畔催眠似的响起：“很有觉哦，下面是不是要进去了？”

  许清婵觉得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一支小提琴曲，越拉越急，琴弓和琴弦都绷得很紧。她低低应答，声音沙哑。

  “要的。”

  陆听雨故意哄她低头，看着手指极慢地挤进去，缓缓扯出来，在狭小的空间内发出明显的水声。很，很勉强。年下的左手穿过腋下轻握住下巴，要她转头。

  躁热的吻接踵而至。舌头被麻了，陆听雨丝毫不收敛狠劲，咬住女人的珠不要她松口。穿过膛的臂膀擦过，挤到有轻微的疼痛。

  许清婵被风雨裹挟着，被大推搡着。无暇顾及年下的手指现在只是搭在口，进进出出破开软的是自己的神经牵扯着自己的手指。氧气摄入不足，急促的乐曲变成了杂音，毫无规律。

  下体了好多水，是舒服的腺分泌。

  红肿的两分开，陆听雨脸红润，发出的息。

  “嗯……好可怜，立得好高。”

  她再次低头，顺着陆听雨的视线看见自己肿起的蒂，一颗珠子泛着丽的红。

  她同样看到自己的手指在没了陆听雨的控制后，迟缓地动着。不等羞心上涌，女子着她的两指再次跟着快速起来，拇指顺着汁水重重碾上花核。

  琴弓彻底断了，脑内纠成一团杂的线。内壁翻滚的搐着，使动作难以继续。许清婵再一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不知道陆听雨出自己的手，着她的指节在痉挛的蒂上轻柔地摩挲。不知道自己其实从纳入手指的那一刻起就出了泪水。

  所以陆听雨才吻了上来，才在接吻的时候在舌尖吃到了淡淡的咸味。许清婵哭的次数太少，所以连哭泣的反应都很难自我察觉。她嗒嗒的呜咽一直到高结束都没有停止，下面的眼泪也一路滴到水泥地板上，映出深的水痕。

  许清婵的身体很少承载这样浓烈的情绪，她的颤动还在继续。陆听雨再也顾不得其他，是的手握住女人的将她转来面对自己。她耐心地过泪痕，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的一次安抚又充调情意味的接吻出现了。

  许清婵口的起伏渐缓，呼平复，双手主动环绕过女子的脖颈。她在中是安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可在这次亲吻中她发出了愉悦的轻哼。是安心的，不足的主动的索取。

  陆听雨悄悄睁开眼睛，女人不够练，鼻尖老是撞到山，不过没关系。她的眼睫和自己的眼睫迭在一起，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脸颊绒在吊灯的照下罩上一层金。

  即使这么近的距离，许清婵还是很可。她的声很大，涎水来不及咽，依然舍不得放开自己。如果能再近一点，是不是可以听见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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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写凰的话还是很容易的，能飙一万字的那种，随手写老是会有把主角做写得非常客体的情况。但在能力内写到最好减轻这种觉很难，因为很久没看书了，一两千字真的是我这个文盲的极限了。

  写不出凰就把后面的结局给码了，要是一觉睡醒软件自动多了十万字剧情的文稿就好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