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自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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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做？”没想到醉酒的许清婵这么坦率。

  想到闲聊时陈芳好说她被好几个人恶意劝酒，欧戾火气重了几分。得想个办法，让那些不识相的苍蝇再也凑不上来。

  她歪头：“怎么做都可以吗？”

  许清婵脑袋迟半拍，消化完慢问：“要，怎么做？”

  欧戾面难，继续忽悠：“但是我手还是有点酸，上也有伤口诶。”

  脸被一双柔软的手捧去，许清婵认真地看着她，从额头到嘴巴，她伸手点点女孩的眼角。

  “可是，这里说想要。”

  年下不免失笑，这种事上也很固执吗？她假装思考后决定：“那就请许老师帮帮忙，自己出来给我吃好不好？”

  和设想的所有回答不同，轻飘飘的巴掌呼上来，脸颊被捏来捏去。

  许清婵的声音透出嫌弃：“不要，别叫我老师，没有你这样讨厌的学生。”

  她反叛心翻腾，凑过去埋脸，撒娇黏黏糊糊掺了似的。

  “求求你了，我都饿了那么久，我最近好听话的……”

  欧戾没有在最关键的几年接受教育的捶打，如今不走正经路子做看老板脸的工作，心态直接体现在面貌上。

  怕是往高中生里一站，还会有人喊学妹。

  一双纯净的眼直溜溜盯着许老师，忌爬上心尖。的不止年下一个，布料摩擦的窸窣让酒麻痹的大脑也起来，许清婵有觉了。

  “不是我非得要的，“她盖弥彰呐呐着，“那、那就一次。”

  欧戾趁她辩护，嗯嗯敷衍，飞快竖起枕头当靠垫，稍微支撑住脑袋。扮出一副乖样，哄许清婵褪掉内岔开腿跪着，双手撑在头。

  云里雾里间许清婵配合地咬住刚换上的睡裙一角，揭起园。得高些，连浑圆的子都出一半。欧戾作为“不行”的那个，躺平在望洋兴叹。

  她轻轻捏住女人小巧的踝骨，再是小腿，最终攀住大腿往下。手指陷进软里，挂上晶莹的黑森林离自己近了。

  欧戾现在完全看不见居高临下的女人的神情，只能从隐忍温的息获得反馈。大概出于许清婵的饮食习惯，分泌的一点儿不涩口，也没腥味，倒是带了淡淡的咸。

  “咕噜。”

  许清婵则能轻易窥见欧戾是如何亲上去，受软舌贴住阜，舌尖勾住蒂头划。以及猝不及防的，她大口的咽。

  “呜……”女人的被软了。

  这个姿势考验技巧，辛苦许清婵有时要小幅度，自觉将果送到欧戾嘴边。

  她终是体力不支滑下来，连水沾年下的襟也顾不上。

  “酸、酸了……”

  欧戾还未吃尽兴，许清婵也卡在临界点进退两难，两人略狼狈地调整位置，成了许清婵背靠头板微曲双腿架在她肩上，她跪坐，抓住股撑起女人。

  许清婵臊得脸红，好像这个姿态，更看得清自己是怎样被吃的。

  欧戾没有那些弯弯绕绕，心无旁骛继续享用大餐，她扛好白生生的腿，将小剥开，红水淋淋的碰上冷气，不停哆嗦。

  温热的舌被热情地绞紧，水自嘴角溢出，整个腿。

  自己有这么多吗……许清婵原本垂下的手抓住耸动的小脑袋。

  她气，用力想推开腿间的人，谁知欧戾得愈发起劲，甚至用牙齿偷袭肿的红珠。

  “呃、别……会出来。”

  “呜！”

  涌出的水全进了欧戾的肚子。

  许清婵看清她的一举一动，不由骂道。

  “变态。”

  欧戾仰头痴笑，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出漉漉的下巴，起许清婵又一次颤栗。

  停留在大腿内侧的右手动了，甚至调皮地点了点小菊。许清婵差点破口大骂，在极具威慑力的眼神下欧戾认怂，伸进食指。

  女人被养得很娇气，只能容纳一，多的在门口进进出出徘徊试探。而且好久未做，小小的门庭恢复成最初未被访问过的模样。

  太紧，这下连一整都很难掉。

  这么，怎么会进不去？欧戾躁地挤入一节指节、之后是两节。食指被软软的壁嘬住，因为主人的紧张收缩得极快。

  是因为酒吗？比平时要烫。她屈指在里面挖。

  许清婵娇出声，腿和力，欧戾一个没接住，女人“砰”地撞上头板，还好是软包的，不然铁定淤青。

  但皮革和皮磨擦出火辣辣的疼，一下将高的后劲打断。

  后背擦红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