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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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发寒冷了。苔丝起来时发现窗沿上覆盖了一层白霜，她裹着厚厚的旧衣出门，无人的庭院银装素裹，显得更加清冷了。

今天还是一如往常的到大殿清扫。自从被丈夫带离柴房后，嬷嬷也并未再追究此事。她私下问过丈夫，用他当时的话来说：“那肥猪似的老太婆真是贪财啊！我为了让她高抬贵手可是花了八十个铜子呢！”

苔丝脸上难免莞尔，没想到婚后吝啬的丈夫遇到贪婪的老嬷嬷会出如此疼的表情。

波隆又说：“所以我已经表现得很你的了吧！别在整天出那种死了似的表情了。”

想起前天的场景，苔丝不微笑，同时揪紧了领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对值岗卫士的口哨声与过往男仆的非议置之不理，很快来到大殿。

殿内有一股浑浊的气味，苔丝刚进入就闻出那是男人的与女人的夤夜混合的污浊气息。这一刻她想逃离这里。

“苔丝？你来得可真早啊。”一道浑厚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仿佛拉着她阻拦离去。

吉格斯大人光着身子从宽大的高背椅后面慢慢走出来，苔丝隐约窥见椅子后面的影中伸出一截雪白的小脚。

看来昨晚领主又在大殿里荒唐了，而她显然是因为来得太早正好赶在他们遮掩之前撞上了。

这种事情，苔丝已经见怪不怪了，曾经自己也是被领主亵玩的一员，可现在她不愿意再轻自己。

吉格斯捡起地上凌的衣服，随意地披在身上，身后传出一道娇媚的女音：“吉格？是有人进来了么？快让她出去！不能让她看见我的样子！”

领主毫不在意地轻笑出声，“怕什么嘛？苔丝不是那种大嘴巴的女人，她很听话的，是吗？”

苔丝立即低头恭敬道：“是的，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她的声音真好听，我都可以想象她长得有多美了。吉格，她是你的女奴么？”

领主轻轻揽着苔丝的，隔着厚厚的衣服摩挲，看他皱眉的表情显然是手不怎么好。

“不，苔丝是有夫之妇，怎么会是女奴呢？她乖得很。”

苔丝闻言莫明有些羞恼，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

“呵呵，别说那种话了，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过她？”高座后的女人继续道。

苔丝的表情越来越僵硬，领主欣赏她的表情，她佯装的镇定是如此单薄。“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倘若你不喜人，又为何勾引我呢？”

苔丝简直无地自容，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她轻轻挣领主的环抱，低声说：“大人，我还要工作呢……”

“工作？是的，今天你有一个重要的工作。但不是那种打扫的活，而是服侍我的贵宾。”

苔丝立时抬起头，美眸带着一丝羞愤，“大人……我……”她想到了那天康诺特驾临时，领主也是这么要她去服侍对方……用她的体。

吉格斯微笑着，手指触碰她有些干裂的嘴，她的弓形十分的好看，他想象着润后的嘴泛着人的水光，那是多么的啊。

“你要记住，他是晨风帝国的官员，每年可以为我带来不少于一万金龙的利益。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让他享受在这里的时光。”

苔丝出一丝凄然之，“我要怎么做？”

“还要我教你吗？”吉格斯的肥手按在她的部上，可是厚厚的衣服阻挡了那美妙的触，他有些气恼。“穿得太多了！”

苔丝委屈地挪开他的手，双手环抱前保护自己。“又要我和他上么？就像你曾经我做的那些一样……”

吉格斯说：“你是天生的尤物，或许你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人，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

苔丝低头不想看他，“我宁可变成一个丑妇，这样就不会再引人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