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酒逢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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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可歌可泣的情故事。最后又是悲剧吗?”

“你怎么知道?”张泰威愕然。

严绾理直气壮地回答:“我觉得这些大片就是这样嘛,和泰坦尼克号一样,最后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才能拼命地赚观众的眼泪。”张泰威默然半晌,才点头:“不错,是悲剧。华莱士被出卖,最后被判处死刑。当然,影片的最后,苏格兰人为华莱士报了仇,最终取得了民族的独立。”严绾转动着酒杯:“可是他死了,就算报仇,他也不能和伊莎贝拉在一起。那算了吧,我还是找来那张唱片听一听就是了。又是悲剧,看得人受不了。生活里有那么多悲伤的故事,这些文学和电影作品,为什么不创造一些完美的结局呢?”闫亦心苦笑:“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女人们明明知道是假的,可还是愿意接受那些被粉饰的结局。”张泰威同意地点头。

“你们什么时候情变得这么好了?”严绾撑着下巴问。

“合作了几次,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闫亦心和张泰威相视一笑“这次我们一人要了一个货箱,到时候再据需要整合。”

“哦,难怪你的手笔这么大呢,原来是准备分赃的呀!”严绾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说话本不经过大脑,就直言不讳。

“我们是寻求商业合作,亲不亲,故乡人。虽然不是一个省,但是到了国外,我们都是中国人嘛!”张泰威笑眯眯地回答。

严绾晃了晃脑袋:“我好像醉了。”

“醉的人哪会说自己醉!”闫亦心刚说完,就惊讶地看着严绾的酒杯“你全喝了?”严绾转头,盯着他看了半天,皱紧了眉:“你的脑袋别晃啊,我的头都被你晃晕了。”张泰威苦笑:“拜托,是你自己的头像小啄米似的动,还愿望闫亦心呢!看来,你的酒量确实很差,才一点威士忌就喝成这样!”严绾半眯着眼睛,勉强看到那瓶威士忌已经见了底,才嘟哝了一句:“怎么能跟你们比啊,我本来就不是酒鬼。”张泰威目瞪口呆:“她喝醉了酒,反倒变得伶牙俐齿?”闫亦心也忍不住莞尔:“谢谢你的晚餐,看来我该送她回房间了。”

“好,我住在你们隔街的酒店,准备明天回国。”

“严绾想去看看大英博物馆,恐怕我得多留一天。在奥地利的时候,行匆匆,没来得及陪她去看美泉,大英博物馆总要去看一次。虽然短短一天的时间,本不够看的。”

“那好,明天我就不来向你们辞行了,我要先去一趟非洲,坦桑尼亚石最近的上涨度很快,如果能从产地搞到一些货,那就最好不过。”

“真正的品质好的,被欧洲垄断了。”闫亦心提醒。

“没关系,就当去旅游了。如果能遇到漏网之鱼,那就不虚此行。而且坦桑尼亚新现的一种锰铝榴石,虽然透明度不如墨西哥和马达加斯加,但是可以变。白天是带蓝调的绿,晚上是带紫的红,相当漂亮。”

“祝你旗开得胜。”

“谢谢。”两人把杯底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都是面笑容。张泰威的目光,落在严绾的身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睡了,难怪听到他们谈论宝石的时候,也没有出声。

“我们会合作愉快。”闫亦心微笑着亮了亮杯底。

“带她回去吧,小心着凉。”张泰威忍不住提醒一句。

“谢谢提醒。”闫亦心有点错愕,却仍然温和地回答。

张泰威也觉得自己似乎逾矩,饶是他向来机变,也一时之间接不上话。他送他们上了出租车,还在风中站了很久。

严绾睡得很,因为喝酒儿胭红的脸颊,直到被闫亦心抱回酒店,都没有褪下去。在灯光下面,像是一朵绽开的芙蓉花,娇得让人无法拒绝一亲芳泽。

“唔…”严绾不安地动了一下,闫亦心才放开了她,嘴角犹带笑容。

替她把外套下,又拿巾给她洗了一把脸。她的眉心舒展开来,只是闭着眼任由他把她进被子。在闫亦心转身的时候,却本能地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

“喝醉了才会这么人!”闫亦心笑叹着又坐回了上,干脆拿巾胡地抹了一把脸,回过神把她抱住。

严绾的手这才松了开来,头已经自动自地在他的口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角微微勾起一个美好的弧度,气息又再度平稳了下来。

“睡着了还是醉了?”闫亦心有点摸不准她的状态,不过她安详的睡容,是一道人的大餐,让他食指大动。

这是一种**的惑,尽管她本人并不知情。

再也忍不住,他俯下身,凑近了她的嘴。柔软的瓣,带着平常没有的热度,让他的血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

严绾无意识地出了一声**,嘴里还有着威士忌人的味道。在闫亦心听来,这样的声音,不啻是在旺火上泼了一桶油,熊熊燃烧得简直想把他烧化。

他深一口气,才把她身上的束缚,一一除尽。细腻的身体,比平常的温度要高。也许是因为酒意,也许是因为情动。闫亦心当然选择相信后者,因为他也情动如海,渴望如

严绾始终没有睁眼,可是肌肤表层的红,却加地浓。从淡淡的粉,渐渐地洇成了桃红,美丽妖娆得让人恨不能顶礼膜拜。清醒的时候,她不会有这样的热情。

闫亦心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可是在内心里排山倒海的渴望,让他难以停下开始征战的步伐。体内有一团火冉冉升起,源自丹田深处,燥热借由经络,一直传达到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

严绾的轻低唤,无意让闫亦心最后的制止力铮然告负,她完全出于本能的合,让他到狂喜。她的身体,即使在无意识之中,都不懂得抗拒他的索取。

“嗯…”严绾曼声低,双眸微睁。氤氲的酒气似乎消散了些,**却浓郁地布了她整个脸庞。红霞低飞,睫羽轻飞,那是无法拒绝的惑。

闫亦心低吼一声,放任了自己的**,如同帝王一样在她的身体里,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严绾半眯着眼,双臂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背部。

似梦非梦的觉,却比任何时候都**。在一步一步攀上快乐和幸福的巅峰后,严绾觉得自己的脑海里煞那间空白了下来,仿佛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再被她自己所拥有。

“啊,亦心!”严绾最后的呢喃,在空气里绵成了低回百转的柔情。闫亦心觉得自己的力气也一度告罄,这一刻什么都不愿意再想,只求能够拥紧自己怀里的这一具娇躯,直到天长地久。没有隔阂的互相给予,才能达到幸福的顶峰。

严绾沉沉地睡去,仿佛在癫狂时分的那一霎那清醒,只是他的错觉。她的呼有点烫,别人是吐气如兰,她则是吐气含酒,却因为和他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而格外让人觉得情动。

“绾,一辈子这样握住你,直到白了头。”闫亦心轻轻叹息了一声,把她的头拥紧在自己的口,也累极而眠。

什么都比不上严绾在他的身边,来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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