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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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我们彼此互相引，自然可以互相‮摩抚‬对方，你想摸我也可以啊，不用客气。”和她柔软身躯完美的契合度令他发出酣畅的叹息，摩挲着她雪滑背脊的手倏地往前移，完全覆住她丰润的右，长指着弱的红梅，看着红梅在他指间绽放。

柳旭被他放肆的抚吓得倒一口气，她如遭电击般浑身酥麻，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明明知道百凤对她做的事情是不对的，也隐约意识到顶在她小肮上的异物有致命的威胁，却又不知该从何抗拒。

“我的房间比较近，到我房里去…”他受焰折磨，无法再忍耐。

“不行…我们好像不能这样…不对…”她着了魔般任他尽情‮摩抚‬，勉强拼凑支离破碎的神智，企图阻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虽然她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不对，我刚刚不是说要带你到京城去吗？上了我的，你这辈子就是我宝亲王的人了，不用多虑。”他吻着她的颈项，柔情低语。

柳旭意识涣散地呆愣了好一会儿，为什么他的嗓音魅惑动人，可说出来的字字句句却像棉中带剠，将她离恍惚的神智刺得渐渐清醒过来。

“好像不对，我所知道的婚约礼俗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她虽然还有些虚，但已经能慢慢集中思绪了。

“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婚约，自然就免俗了。”他仍埋首在她的颈窝摩挲嗅闻着秀发淡雅的芳香，一手依然在逗着彻底盛开的红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旭霎时清醒了，狠狠拍开他抚的手，惊愕地怒视着他。

百凤看见她脸上充羞愧与挫折的表情，猛然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得太显白而直接伤害了她。

“柳旭，旭儿…”他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怜惜地望着她。

“你知道，我是亲王，你是汉女，我虽然能留你在身边，但不能…”

“不能娶我为正室吗？”她无法掩饰动的神情，一想到自己刚才恬不知地差点陪人家上了，就羞愤得不红了眼眶。

百凤懊恼地皱紧眉头，斟酌着该用哪种较不伤害她的字眼来向她解释清楚。

“听我说，不论正室还是侧室，将来都还有得商量，你可以先留在我身边侍候我…”

“我为什么要侍候你！”从云端坠入谷底的觉太冲击也太难堪了，她不扯嗓怒吼，粉拳直接对着他的膛就是一顿好打，气得想捶给他吐血。

“明明不能给我名分，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说喜我！还无地勾引我跟你上，居然还说要我侍候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宝亲王。”他无力地叹息。

“就因为是亲王，我才身不由己啊，否则要娶哪个女人当正室还用得着犹豫吗？”

“很好，宝亲王是吗？”她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

“你听清楚了，你是宝亲王，我是柳旭，咱们从此最好井水不要犯到河水，等你的腿伤养好之后，趁早给本姑娘滚蛋！”她狠狠骂完，旋身便走。

“等一下！”百凤扯住她的手，硬是把她拉回身前。

“放手！你干什么！不要脸的乌！讨厌鬼！放手啦！”她狂暴的扭着手腕挣扎，愤怒到了极点，反应便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情不是像你这样处理的，我们最好把话说清楚。”百凤板下脸孔，正地说。

“我本不喜你，跟你有什么可谈的。”谈再多有什么用，就算能跟他在一起，她永远只配当他的妾，不只服侍他还得服侍他的正牌福晋，她才不干！

“你明明喜我，又何必自欺欺人。”他极力按下怒火，并不明白柳旭心中的矛盾和挣扎。

“我没有！”

“你有。”

“说没有就没有！”就是有，死也不会告诉你！

百凤冷然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