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沉溺在幸福的光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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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我也不去。"石介天固执地爬到她旁边,搂着她。他得守着她。
裴絮讶异地瞧着别扭的他,他打算把蛮不讲理发挥到极致吗?
"这场男装发表会不是有许多名人与会吗?"她捺着子说,灵动的美眸却无法克制地眯起。
"他们不重要。"他烦躁地收紧双臂。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呼困难。
"这辈子,我到哪里都会带着你。"他没发现自己用力过猛,手搐得厉害。她已经胜过一切,他必须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才能安心。
他又在强调这个!
"我又没说要离开你。"裴絮纳闷不已,想笑又因呼困难而笑不出来。他哪来的不安啊!
"你不要跟他走。"他蛮横地握紧她的。
"谁?"总觉得她的快被折成两半了。
"单行书!"他气冲冲地大吼。"行书!"他的心泡进醋缸里。
被了,她受够他莫名其妙的怒气了。
"石介天,如果你…你再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要发飙了。"她不过气了,威协地踢他的脚,死瞪着他。
"他原谅你了。"他愤怒地放开她,掏出口袋里的短签丢给她,僵直地背过身去,相当郁卒。天杀的单行书,为什么在两年后,他和裴絮已经沉溺在幸福的光环中,才硬生生地了进来?
裴絮坐起身拾起短签,含泪地看着那个悉、睽违已久的笔迹。
絮:原谅我的小心眼。
行书笔就这样短短几个字,释去了她积多年的愧疚。裴絮将短签捧在心口,低低切切地哭泣着。行书得费多大的心力才能挤出这些字来?
石介天受不了她的伤心,猛地翻身,抢过短签成一团,用力丢到
下,将她拉进怀里,"答应我,这是你最后一次为他
泪。"他咬着牙尽量捺着
子,不试曝制的脸却
郁至极。
"最…最后一次。"原来…原来今晚他是为了这个不开心,在闹别扭啊!裴絮笑中带泪,轻声允诺。再冷静、傲视一切的他,只要一碰到行书的事就会变得相当不可理喻,她早该猜到的。
"结婚吧!"他放柔了沉的脸,亲了亲她带泪的脸庞。这是他两年来第五次求婚,若不是那个没肚量的男人,裴早已是他的
子。他也不会不安至此。
裴絮鼻子,仰视他温柔的脸,"我要黑
礼服。"这是他坚持不要的颜
。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的心都已经给了她了,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给不起的。
这些年委屈他了。她拒绝了他几次状似漫不经心的求婚,多少伤了他自大的心,难得他没有因此发过脾气,只因为他尊重她的承诺,不想她难过,为难她。她知道他情愿陪她当个信守承诺的蠢人,也不要她伤心落泪。
石介天是那种不则已,
上就会用尽镑种方法,掏心掏肺给对方的狂徒。他可以漠视潜力庞大的女装市场,只为她做衣;他可以在最热闹的时装季放下一切,带她云游四海,以纾解她郁闷的心;他可以为了她忍受黑暗,为了她的歉疚不回台湾。只她说得出口的要求。他鲜少做不到的。
这样用情至深的狂徒,她如何能不?
寄自台中的一卷录音带唐瑄哇!收到这卷录音带时,唐瑄差点热泪盈眶,当然,只是"差点"啦!
瑾芬,唐瑄真的对你印象深刻喔!你那活泼略带至气的声音及轻松的语调,在在令我动。[为什么
动?因为她居然可以录得比我好,想当年吾人录英文作业时,简直是从头到尾结…结…巴…巴…唉,往事不堪回首]可
的瑾芬妹妹,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将你的大名列出才对,毕竟一个连哈雷机车都能买得了、骑得起的十七岁女孩,应当是率
大方,不致拘泥于这类不足为道的小事才对。
特别以瑾芬的录音为代表,是想谈谈大家对"五组"那份依依不舍之情。
瑾芬说当她拿到'追心戏曲'时,有点想哭;看到"五组"的成员一个个踏入婚姻的坟…呃…生活,她开心不已却也舍不得。是啊!就是这份心情,联系了所有读者的心,诸位对"五
组"那份哝郁的依恋,唐瑄知道。只是人家既然甘心由绚烂归于平淡,我们又怎能残忍地去打搅他们好不容易争来的宁静。因而,对于大家的痛乎疾呼,唐瑄唯有说…还给人家一个安静的生活吧!他们打拼那么久,着实辛苦,咱们应该好心点,放人家好好过活。[本人是觉得,再写下去,作者可能要住进疗养院休养好一阵子了。]必于他们那堆瞎搅和的后代,唐瑄禀持良善的心,还是觉得应该给他们一个正常的成长空间,所以…大家应当了解我的意思。"五
组"起于'摩登女侠',完结于'追心戏曲',不管大家如何难分难舍,请好好珍藏着五本书。本人仅代表白龙、红狐、黑豹、青狼、蓝虎谢谢大家的支持。
不知道大家想知道唐瑄什么事?[突然改变话题,是因为我突然想到,如果不赶紧写下,怕不小心就给忘了。]那天和一位朋友聊天,她说我这个人很奇怪,写后记很少提到自己的事,谈的都是和书有关的话题,要了解我这个人必须从我的创作中"故事里去了解。我听了淡淡地笑了笑,不知道该在后记提到自己什么事。
我一直认为,我的成长和大家一样,该受的教育、该尽的义务都一样。早上起来刷牙洗脸的方式,不会到晚上就寝前就变了。很废话对不对?是啊!我也觉得这种吃喝拉撒睡的是没啥好谈,除此之外,不知道大家还想了解唐瑄什么事?
什么?譬如我的嗜好、休闲方式、创作来源…举凡种种。
原来除了常生活那些固定的模式外,大家想知道模式外的唐瑄是什么德
啊!好,我懂了。
唐瑄呢,是个疯起来可以很吓人,文静的时候可以唬过人的那种双面女子。我的朋友常说我是一个明干练、果敢坚忍的人;有人则说我是个做事起来十分专注的人,一心绝不会二用,和朋友聊天绝不会打电玩那种。[你自己知道我在暗示谁。没错,就是你了,不要装出那副"我很抱歉"的无辜样!]曾经听朋友说我是个乐天派的人,只管目前,不管以后,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是啊!这样有什么不对?明天的事留给明天烦恼,今天有今天的事,一次把几天或几年后的事都想好了,不是很无聊吗?[呃…那位高雄的林小姐,别脸部
搐猛瞪我,ok?]好啦!我承认我是个没有生涯规划、危机意识的人,我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因为这样,所以我的"沮丧病"一旦发作起来,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可是,那又何妨,反正它都会过去,总比终月、终年一蹶不振好吧?双鱼座本来就是比别人优柔了些,不过该当机立断时,本人还是相当明快的。所以说我有双重
格嘛!
至于我有啥特别嗜好,这…除了看小说、漫画以外,难道还有别的?这个我得思考个几天,想到再告诉大家。
创作来源?好像很多读者都喜问这个问题。我想应该是
常生活中的所见所思和朋友的闲谈,再加上一些灵
和触发,如此这般一蹴而成。大家会不会觉得这种回答很
象?应该不会才对,这个问题真要具体答出来实在不容易。创作的灵
应该是无所不在的,无论是优美的旋律,清亮的歌声,
人肺腑的伦理大悲剧,笑得人嘴歪的志村爆笑剧,扣人心弦的小说,赚人热泪的漫画…都是灵
的启发。所以,本人不得不再强调一次,虚无缥缈的灵
应该是无所不在的,且看大家怎么启发它、体会它。有心从事创作的读者,了解了吗?
其实啊,我觉得我最大的缺点就是耐极差。别怀疑我怎能
出一本本十万字以上的创作,我自己也相当纳闷。说真格的,写了那么多关于我个人的事以后,现在我对这个题材已经失去出写时的热度,咱们别再谈这个贫瘠至极的女人,谈谈别的,不然我要抓狂了。
好久没有新书预告了。自从'潇洒淑女'上市后,很多读者来信便问:"五组"出完后,唐瑄要写什么啊?我这才惊觉到,原来我忘了在'追心戏曲'的后记做暗示了,难怪常有按捺不住的读者打电话至出版社追问新书内容,搅得无辜的淑华和詹姐一个头两个大。
来来来,咱们别残害人家了。下回的新书预告请诸位看倌仔细观来…
话说除了"五组"外,另外有一个组织也
受
的。这个组织里听说有某几位"异议份子"特别受到"反杀猪主意阵线联盟"成员的高度关切。此番正义联盟为了一雪女
同胞
受歧视之辱,义正严辞频频向唐瑄催生,真是折煞唐懒人。幸好,这位命苦的创作者处于风雨动摇中,依然屹立不摇,兀自忙她的"五
组"去,视周遭的风风雨雨于无物。若不是那一夜贺伯老兄袭得她茅
顿开,她说她大概明年才会将那几只…猪,一一给宰了。请大家和唐瑄一起期待'等不及变心'的上市。[最近我越来越崇拜自己,居然接连着几本书在创作之前先取好书名。看到没,这次的书名多"一个"字一ㄝ,太、太、太了不起了!]以上预告,看得懂吗?我已经尽我所能的暗示了,请大家务必用力地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