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升迁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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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外出稽查,王文达下了楼刚要上车,看到钟晶晶几个人要挤在一辆客车上,就叫住了她说“小钟,要不你上我这车上来。”钟晶晶应了一声,就像一只小鸟一样飞来了。随着车门一开,一缕女的芬芳就贯入了充男人气息的车内,王文达顿心甘如饴。王文达好久没有闻到过女人的气息了,此刻,他不仅闻到了女人的气息,而且闻到的是他心仪已久的气息,那是一种令人向往的气息,一种足以刺男人荷尔蒙的气息。之后,王文达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长得像钟晶晶一样的小姐。那次潇洒后,她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像过电影一样常常在自己的脑海里过着。有时,也想着有空了再去潇洒一把,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也就没有再去过。这样想着,他便回了头,冲着坐在后座的钟晶晶笑了一下。

钟晶晶也笑了一下说:“还是坐小车的觉好。”废话!怎么能不好呢?要是不好,谁还拼死拼活地去争官当?要是不好,我能把你这样可的美人儿拿去做易吗?王文达想着,就笑了说:“小车上没有美女,只是一辆普通的小车,有了美女,就成了香车美女,一下增不少,觉也不一样了。”钟晶晶咯咯地笑着说:“王局真幽默,干脆让局里给你配一个女秘书算了,你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香车美女了。”王文达说:“好呀,等哪天小钟当了办公室主任,你就负责给我安排一个。”说着,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钟晶晶说:“那你就先提我当办公室主任,我当了主任立马给你配女秘书。”王文达想,这小娘们儿还是蛮有情调的,便玩笑说:“我要有那样的能耐,就让你直接给我当女秘书算了,还让你配什么?”钟晶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的王局还这么会开玩笑,如果你真到了配秘书的级别,要配也得配一个年轻漂亮的,绝对不会要我这么老的女秘书了。”王文达从来没有与钟晶晶这么开心地说笑过,更没有听到过她如此朗的开怀大笑,此刻听来,发现她原来竟是这么的活泼开朗,全然不是他过去印象中的冷美人的觉。一高兴,便也说了心里话:“你哪里能说老?三十左右的‮妇少‬才是最动人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到了需要配秘书的级别,恐怕没有一个领导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为自己配女秘书。”钟晶晶说:“这是为什么?”王文达说:“为了他的个人形象,为了他能继续当官。如果配一个女秘书,成天带来带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的?如果为这事儿了鞋,就太不值得了。况且,像这样的事儿,即使你没有鞋,也会传出来点了鞋的闲话出来,所以大到省级、地级,小到县委县政府莫不如此,哪一级领导也不敢呀。”钟晶晶嘻嘻地笑着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有意思,真有意思。”王文达想,有意思的事儿多着哩,你的那位大官人只怕是光顾了与你做,顾不上跟你说这些。这也难怪,谁叫你长得这么美丽可人?要是换个我,我也一样,金风玉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谁还愿意讲这些无聊的事?

王文达自从与钟晶晶有了几次接触后,似乎觉到钟晶晶看他的眼神儿也有了很大的变化,那眸子中多了一份热情,也多了一份信任。王文达由此想,如果我与钟晶晶的相识从这里开始多好,让我不知道她的过去,也不知道她与苏一玮的一切,更不会利用她的秘密作权力换,也许我们会是另一种结果。但是,现在是不行了,即使钟晶晶有意,我也没心了。如果说喜,那也只能是一种异的喜,是男人对女人的望。

稽查工作还算顺利,不几已查封了数十家,没收财产的五六家,停业整顿的有七八家。凡是牵扯到的都纷纷到文化局找他,有的找他减免补的管理费,有的来让他审批许可证,有的想请他吃饭,还有的到他的家里去送礼。王文达当然不会随便答应去吃他们的饭,也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他知道,有些饭是不能吃的,吃了不好消化;有的礼物是不能接受的,接受了会烫手。

那个与钟晶晶发生过矛盾冲突的老板也来了,一听说要补一年的管理费总共8000元,死活不肯,就来到王文达的办公室要他减免一些。王文达说:“这是规定,不能减免,你就了吧!过管理费,办上许可证,你就可以领回扣押物品,合法经营了。”老板说:“王局长,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我8000都归公家了,你一分落不下,还不如我们私下里做个了结算了。”说着就随手将门关了,拿出一个红包儿放到了他办公桌上:“这是4000,就算我们个朋友。”他将红包朝外一推,坚决地说:“朋友可以,但是,这钱我是坚决不能收的,你还是到办公室去吧。”老板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收起钱,去办了补手续。

这种所谓的补缴管理费其实说到底就是罚款。但是,他们不能说是罚款,一说罚款,必须要上缴市财政局,只有冠冕堂皇地称之为管理费,才能合理地收入文化局的小金库。所以,类似于文化局这样的行政执法部门,要想搞点油水,利用行业特点,随便打一个擦边球,就能从企业和个体工商户身上揩出一些油来,用于他们的吃喝玩乐公费旅游奖金福利。

这是于公。要论于私,也有好多空子可钻。当然,王文达知道,像这样公开敢与执法人员劲的人,决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况且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处理结果,如果收了他的钱,无疑是搬起石头朝自己的脚上砸。王文达绝对没有那么傻,也绝对不会伸着脑袋往别人的口去撞。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有的人托了人,到他家里来送一点,让他减免一下,双方得利,他做了顺水人情还获利,为尝不可?然后批一个条子,稽查办的人就给办了。具体办事的人也不会问个中的原因,即使有人问,他也会理直气壮地做出回答说,这是市里某书记打来电话让我处理的,或者说是某局的局长,与文化局有关系,他来求情我能不答应?云云,问话的人谁会一一核对去?其实,这就是一个空子,这种空子自然是从上而下为他打开的。过去类似于这样的稽查也很多,凡是搞了大动作的,总要收一批物品,前脚刚没收,后脚就有一些领导把电话打到局长那里求情,局长自然不会抗拒,只好批了免费单。这就是行政单位内部的潜规则,这种规则延续下来,也正好给了王文达一个借口,趁着这次大稽查,一方面整顿了网络市场秩序,净化了文化环境,为文化局创收了十多万元资金,同时也为自己捞了不少好处。虽然这些好处离他的投入还有距离,但是,如果按这样的速度,不到半年将会收支平衡,不出一年将会翻一番。王文达从权力的运用中,真真切切地受到了权力是个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

“接待处处长”西川市招商引资的队伍出发了。

这次招商引资小组比过去简练多了,加上工作人员和新闻记者一共十多人,按计划安排,他们先统一坐车到机场,然后一起登机,直接到达招商引资目的地海滨市。

在市政府大院集中出发时,苏一玮看到周小哭在一辆面包车前进退两难,周小哭也看到了他,上前打招呼。苏一玮问她是不是随团去采访?周小哭点了点说:“是呀,车上人了,看看能不能挤上?”苏一玮说:“那你坐我的吧”周小哭高兴地说:“太好了,那我就坐市长的车。”苏一玮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内心却暗暗高兴,从西川到省城飞机场,至少也得五六个小时,有这么一位美女相陪,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坐车也有讲究的。对一般的人来讲,都觉得副驾驶室的位子好,光线好,视觉开阔。一些刚刚当了副局长的,或者是当了很多年局级领导的,都喜坐这个位子上。其中的原因除了视野开阔外,更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如果你坐在后面,别人看不到你,你的身份,你的地位怎么能显示出来呢?而地级干部就不同了,他们常常在电视报纸上面,大家都认得他是谁,本不需显摆,就都愿意坐在后面,觉得安全,副驾驶室一般都成了秘书的专座。苏一玮也不例外,让秘书坐前面,自己坐后面。这样一来,周小哭就只能坐在后排了。

自从周小哭的两篇报道上了省台之后,苏一玮对周小哭的看法越来越好了,觉得这个小丫头不仅人长得机灵,生得漂亮,新闻也很强。好的记者就是这样,能从平常中发现不平常,能从不平常中提炼出有价值的新闻来。正是有了周小哭的发现与提炼,他才两次登上了省报省台,极大提升了他的社会影响力,也无疑为他的政坛生涯奠定了良好的舆论基础。虽然他嘴上没有向周小哭说过一声谢字,但是,在内心里他还是非常她的。这次调随团采访记者,无须他吩咐,李家昌有意调了她。秘书长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他必须知道领导的所思所想,不知道这一点,他就不是一个好的秘书长。在这一点上,李家昌很称职,苏一玮对他也很意。

周小哭一上来,就带来了一缕淡淡的体香味,苏一玮一闻到心就醉了。于是,便心醉着对周小哭玩笑说:“小哭,这个名字很特别,是不是小时候哭鼻子,才起了周小哭这个名字?”周小哭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苏一玮说:“怎么不知道?你不是告诉过我,你第一次采访我时就哭了鼻子,可以想象你小时候肯定是个哭鼻子大王。”周小哭一听就咯咯咯地笑起来,习惯地握紧小拳头,做出要打人的样子,可是又马上放下了拳头说:“你把人家气哭了,还好意思揭短?”苏一玮心想,这又是一个小妖!那说话的语气,那小样儿,实在让人怜。要是车上没有他人,仅他们俩,说不准那一拳就落了下来,砸在他的身上那将是何等的熨帖?想着,眼里不由得放出了光,接了她的话,笑嘻嘻地说:“我不知道人家那么哭,早知道人家那么哭,我就不会朝人家发那么大的火。”周小哭白了他一眼,那白,分外带着欣赏,甚至还有一点慕。然后,她又突然嘻嘻一笑说:“你看你看,现在又学人家。嗯!说的本不是心里话。”苏一玮就哈哈笑了起来,觉得妖就是妖,虽是小小年纪,却风情自若,天生的一个尤物,一个眼白,一个浅笑,都能释放出许多人的信息来。有的人只会生儿育女,怕是一辈子也不懂风情,卖更是谈不上了。笑声止住时,他便也想好了要说的话:“人家还没有告诉我,周小哭名字的来历哩。”周小哭就笑说:“我的名字真是小时候哭鼻子得来的。上幼儿园时,我的名字本来叫周静怡,因为哭鼻子,小朋友就给我起了一个周小哭的诨名。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诨名比真名好,报考大学时,我瞒着家人悄悄把名字改成了周小哭。”苏一玮笑着说:“看来,你小时候就是个调皮蛋。”周小哭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苏一玮说:“我从你瞒着家人改名字就知道,调皮中还有点反叛。”周小哭高兴地说:“说对了,说对了,我真是那样的。”苏一玮说:“不过,话说回来,周小哭的名字还是比周静怡要好听些,也活泼些,改得好!”周小哭说:“真的?”苏一玮说:“当然是真的。不过,老天真是不公,女孩哭鼻子说是可,男人哭鼻子就成了窝囊废。”周小哭说;“男人是上帝据世界的需要创造的,女人是上帝据男人的需要创造的,当然得有区别啦。”苏一玮心里一惊,这小丫头反应真快,说得也好,就又说:“所以说,男人的拿手好戏是撒谎,女人的看家本领就是撒娇。”周小哭嘻嘻笑着说:“所以女人做情人的时候,会让男人心疼,女人做老婆的时候,会让男人头疼,就是这个道理。”苏一玮暗觉这小女子越战越猛,不敢恋战,哈哈一笑说:“记者的嘴不得了,说出的话真是入木三分。”有了周小哭随行,苏一玮觉这一路甚是愉快,即便是闭目小憩,有了弥漫在车中的香气作陪,比平愉悦了很多。心里便想,人这东西真是望无底,得到钟晶晶时,他觉得他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本不想再与别的女人有染;遇到了叶瑶,又止不住心旌漾,不知不觉地拜倒在了她的小石榴裙下。现在,当他看到旁边的周小哭时,心里又一波儿一波儿地了起来。于是,便不断地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遏制住自己的望,即使周小哭再好也不能动她,否则,太多了将来怎么收场?

从大西北突然来到风景秀丽的南国海滨,反差真是太大了,不同的气候,不同的风景,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下了飞机,进入市区,大家到异常兴奋,这里与大西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有风中摇曳的椰子树,有四季盛开的鲜花,有细绒一般的草坪,有辽阔的大海,还有可以打包带回去的新鲜空气;这里的马路两旁都有花草相间的绿长廊,随路延伸而去,飘渺如丝带般秀美;这里的姑娘打扮时尚,穿着洋气,软声细语的说话声,让人一听就醉;这里的气候冷暖适宜,只穿一件短袖衫,不冷也不热,让人平添几分神与自信。大家无不为这人的景所倾倒,无不为这里的美而赞叹。

晚上,苏一玮的老同学、海滨市的市长刘信明代表海滨市委市政府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餐桌上,南北两种不同的地域文化泾渭分明。北方是无酒不成席,不醉不饶人,只有把客人灌醉了才显出主人对客人的热情。南方却不同,你能喝则喝,不能喝也不勉强,这样才显出对客人的尊重。刘信明深知西北人酒且豪,又逢老同学苏一玮,自然是喜不自胜,虽不胜酒力,却频频举杯相碰。一沾了酒,南北两地朋友仿佛亲密了许多,你敬我,我敬你,相互一敬,整个宴会厅气氛马上活跃了起来。

苏一玮与刘信明在同一个桌,两人几年不见,又都是地方政府的一把手,自然亲切无比,心里高兴,酒也喝得高兴。喝到高兴处,苏一玮突然听到了一阵嬉笑声,循声看去,见斜对面餐桌的周小哭正与同桌的一个南方人猜拳。苏一玮就想,这小妮子竟然这般好酒?早知如此,就叫她过来陪陪刘信明。就在这时,正好与她的目光相撞了,便朝她招了一下手,周小哭就面红光,一脸灿烂地向这边走了来。

周小哭来到桌前,恭恭敬敬地举了杯,对刘信明说:“谢谢刘市长的热情款待,借你的酒敬你一杯,你到我们西川做客。”刘信明立马站了起来说:“谢谢美女,希望你们这次来海滨玩好吃好。”喝了杯中酒,周小哭又斟了酒敬苏一玮。苏一玮说:“我们自家人还需要敬吗?”周小哭说:“你为我们西川的经济建设这么费心劳,理所当然要给你敬一杯。”刘信明说:“说得好,这杯酒你必须喝了。”苏一玮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笑着说:“这话好像市委书记在鼓励我呀,看来不喝不行了,就喝了吧!”周小哭一下笑弯了,然后,等着笑直了,才说:“市长这不是折煞我吗?”喝了杯中酒,周小哭要走,苏一玮就随手搬过一张椅子说:“就坐这里吧,陪刘市长聊聊天。”周小哭只好落了座,苏一玮这才给刘信明介绍说:“这是我们电视台的记者,名牌主持人,叫周小哭。”刘信明说:“周小哭?这个名字很特别。你要不介绍,我还以为是你们接待处的处长哩。”苏一玮说:“你这一说,我还真的觉得她是一个接待处处长的料。只是她要当了接待处处长,西川电视台的收视率怕要马上降下去了,到时候,台长和观众肯定饶不了我。”周小哭半红了脸说:“看市长说的,我哪有那么好?”说着就去斟酒,酒瓶中没有了酒,又到别处找酒去了。刘信明就悄悄扯了一下苏一玮的衣袖问:“老实说,你是不是与她有一腿?”苏一玮摇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刘信明说:“有味道的一个女孩子,要是没有,我看也差不多了。”苏一玮心里一热,想起一路上的开心来,知道信明说得有道理,就呵呵一笑说:“窝边的草是好,就是不敢吃,怕吃了不好消化。南方多情,海滨的女子轻柔如水,你怕是如鱼得水了。”刘信明哈哈一笑说:“谈不上如鱼得水,只是偶尔浅尝辄止,到了我们这个级别,每天都在拒绝钱与惑,如不谨慎,就有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周小哭拿过酒来,给他们斟了酒,看两位市长聊得很开心,就悄然退了下去。

酒会结束后,大家来到了宾馆,都还在兴奋中,赵守礼要请苏一玮去泡脚,苏一玮说:“要去你们去,我去了影响不好,只想休息一会。”赵守礼他们几个走了,苏一玮来到房间,李家昌也跟了进来,关切地问:“市长没事儿吧?”苏一玮说:“这点酒不算什么,喝得恰到好处。”李家昌赶紧给苏一玮泡了一杯新茶,就说:“那你喝点茶早点休息吧。”说着退了出去。

苏一玮冲了个澡,刚打开了电视,门铃响了,他打开了门,进来的却是周小哭。

苏一玮怔了一下,说:“是你?”周小哭说:“怎么?不?”苏一玮说:“不不不,主要是我刚洗过澡,穿上了睡衣,不好意思。”周小哭看了一眼房间,诡谲地笑着说:“想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冲个澡,行吗?”苏一玮心头猛然一颤,一股热便在全身涌开了。他非常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动与心跳,还有一种隐隐的担心与后怕,便说:“你的房间没有洗澡间吗?”周小哭说:“有是有,就是…淋浴器坏了,不能用。”苏一玮说:“那好吧,你想洗就在这儿洗。”周小哭高兴地说:“那好,我取洗澡用品去。”苏一玮说:“不用去取了,你就用我的吧,你这一出一进被人瞧见了多不好。

我忘了问你,你刚才进门的时候被人瞧见了没有?”周小哭说:“没有,我的市长大人,你放心好了。”说着便扮了个鬼脸走进洗澡间。苏一玮检查了一下门锁有没有上好,又加上了保险,回过身来,将电视的音量调小。这时,他便听到浴室的水哗哗地响了起来。那水声很人,想象中,那水从她的头上倾泻而下,顺着她光滑的背,她的沟,过平坦结实的小腹,部的沟槽,再汇集到一处,从那双修长的腿到地上。经这么一想,苏一玮的心就止不住地跳了起来,恨不能变成一滴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她的上慢慢地体味她的全身…

他无法想象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也许,她房间的淋浴器真的是坏了,她本是无意,是你多情。可又一想,不对呀,偌大的一个星级宾馆,服务绝对到位,淋浴器坏了,竟不知道来修,不至于如此吧?也许她原本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格,不太在乎细节,也不设防;也许,什么都不是,只要她看准的人,她做什么都会不计后果。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小,周小哭伸出热气腾腾的头来,嘿嘿一笑说:“市长,请问你的洗发水在哪儿?”苏一玮说:“就在洗脸池的台子上。”一边说着一边向门里看去,看到的除了那张挂水珠的生动的脸,再就是一缕白的热腾腾的雾气从中飘缈而来。随着一声关门声,那雾气倏然被隔绝,苏一玮的心却越发地慌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打开了一个

“市长,找不到,你帮我找一下好吗?”那张挂水珠的脸仍是那么生动,生动得像一只挂珠的红苹果,他真恨不得去咬一口。他的心随之怦然一动,暗想,我让你煽情,我让你,你以为我真的不敢?

想着,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一切都在想象之中,又都在想象之外。周小哭一丝不挂地在浴室中,微笑地面对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他完全被她镇静自若的神态,被她的形体美惊呆了。灯光下,水珠在她的身上如珍珠般映出熠熠的光芒,那圆鼓鼓的子不大,却很拔,小腹平平的,却凹了进去,就越发显得很翘,修长的美腿丰匀称,整个的线条柔和而富动

周小哭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你给我找呀,找洗发水。”苏一玮的血就猛地涌上了大脑,说:“我找,我给你找。”说着就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周小哭的子。

周小哭咯咯咯地笑着说:“你不是给我找洗发水吗?怎么找到这里了?”苏一玮说:“洗发水就在这里。”说着一把将漉漉的周小哭揽到怀里。周小哭突然用双手轻轻挡了一下说:“你还穿着睡衣,不怕给你?”苏一玮说:“怕吓了你。”周小哭就咯咯笑了说:“我看看会不会吓了我?”说着伸手扒下了他的睡衣,朝下一瞅,果然吓人的,就抿了嘴笑。苏一玮的脸一红,揽过她说:“你笑什么?”周小哭说:“笑你果然厉害。”苏一玮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嘴,顿时有了一种触电的觉,全身一下酥麻了,就挪出手抚摸了起来,摸着摸着,手就从部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温热润处。周小哭一下叫了起来,用手勾起他的脖子,伸出一条腿来,像青藤盘树般盘在了他的上。

苏一玮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做过多的铺垫,就在新奇与迫切中融入对方的身体…。等到他们冲完凉一起上了,反倒复归平静了。周小哭偎在苏一玮的怀中说:“你真有味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有味道。”苏一玮说:“什么味道?”周小哭说:“男人味,很酷的。”苏一玮笑了说:“你第一次见到我我就把你气哭了,你不记恨我倒也罢了,怎么能说有味道?”周小哭说:“别人见了我总是的,唯独你不,还凶我,所以,我就觉得你有点儿不一样。”苏一玮心想,其实我也很的,只是当时我不知道你是个美女,要不怎么能对你发火?想着,便接了话茬说:“所以,你就想把我拿下?”周小哭说:“是又咋啦?”苏一玮又说:“所以,就编了个谎话,说淋浴器坏了?”周小哭在他的股上轻轻揪了一下。苏一玮又说:“所以,你又让我给你找洗发水。”周小哭说:“讨厌!”苏一玮又接着说:“所以…”周小哭就在他的股上使劲拧了一把,说:“所以,我还要,要要要!”说着就疯笑着到了苏一玮身上。

苏一玮猛然间想起了酒桌上刘信明说的话:“你要不介绍,我还以为是你们接待处的处长哩。”心里不觉一动,莫非这小妖受了这句话的启发,对我另有所图?随即,转念一想,图就图吧,她图她的,我图我的,各图所需,她要真的想走仕途,大不了就给她安排一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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