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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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抓你当人质,不怕你表哥不就范。”

“表哥他才不会管我!”

“他若真的不管你,为何在‘四府’内反对其他人将你灭目的决定?”表哥他…冰雅登时慑住,不敢相信。他还是关心她、还是顾念她的。

或许,她还有希望回去成为月嬷嬷,为表哥效力,不再沦为没用的东西。或许,误会仍有机去澄清…“冰雅。”她骇然甩开百祯的温柔碰触,随即在他转冷的面容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我希望…你不要再随便碰我。”

“为什么?”他低语如冰。

“每次你亲近我,就很难让我好好思考事情。我现在正想努力找回自己,不想当你的宠物。”

“你是我的子。”

“除了子以外,我还有别的角、别的功能。”而他却只会拿她当子来看。

“如今我正在重新寻找这些可能的角.希望你也能帮我一起找…”

“好让你早早飞出去?”

“你为什么一直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两人保留一点距离,又不是要永远甩开你,而且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把我绑在身边…”

“你试试看我有没有本事把你永远绑在身边。”他暴地箝住她的手臂,悍然将她抱住内房。

“百祯!”他要干什么?

他愤恨地以长巾将她双腕分绑在头两侧,如链子般长长地牵住拼命挣扎的手腕。

冰雅被吓得面无血,惶恐地挣扭踢打,奋力反抗。

“放开我!你无权对我这么做!”她又不是他养的狗。

本不予回应,狠劲扒开自己件件衣杉后,开始破坏她的层层掩护。

他想做什么?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住手!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真的永远离开你!”

“你离不开的。”他暗哑他冷冷低,剥出厚重华服底下包藏的雪体。

“你早就已经对我上瘾了。”

“你作梦!”她极力保持愤怒,用以对抗强烈的恐惧。她此生从没如此无助过,也从未以如此无的姿态示人。衣衫被人剥得七零八落,‮腿双‬高高地惨遭牵制,被迫起毫无遮掩的双,像在邀他抚。

“对,我在作梦。”他坐在她开敞的双膝间,摩挲着娇柔的曲线。

“我一直幻想着你深着我,你紧紧依赖着我,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你需要我,你渴望我。多美的梦,不是吗?”她拒绝在如此羞辱的境况下坦诚那些都不是梦,她受够了总是简简单单就被他降服的自己,她不想再败在他醉人的温柔里。

意识到她坚决的自我意志,更加怒百祯的火气。他不允许冰雅叛离他,无论她的体或心灵,都必须完全属于他。哪怕是得折断地脆弱的羽翼,他都不准她自他身边逃离。

他极尽残酷地彻底挑逗娇柔的身躯,唤醒她沉睡的女本能。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发出的声音,无颜承认自己放纵的体回应。

她一再哭着严自己随着他的望起舞,他也一再迫她的身躯背叛她的意志。冰雅是他的,她的身体一再向他证明她对他有多热切渴望。

她几乎无法平躺在褥上,他大胆的舌、恶的手指、充官能烈焰的体,令她无法自己地贴身进,弓着背脊,随着他狂的冲刺失控呻

她的坚持呢?她的原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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