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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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怀疑起我是否居心不良了?”他弯起俊美双眸。

她艰困地一咽喉头。

“你是吗?‘四府’有没有借着权势与查缉之便图利自己?”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唯一图利自己的,就是我坚守的赏善罚恶原则。我明白人中难免会有小好小恶,我自己也不例外,但公义的大原则却不能变动,也不能妥协。因为原则的问题,不能谈条件。”这的确是她所悉的表哥。

“但…”

“不明白我原则的人,只会就行为去判断,下肤浅的结论,随便定我的善恶。不懂我的人可以扭曲我、污蔑我、信口开河,可是你呢?”

“我无意侮辱你的人品,只是…”

“你已经用你的问题来侮辱我了。”元卿晶透的双瞳中难掩失落。

“月儿,为了一个男人,你就要舍弃我们之间的情谊与信赖?”

“我没有!”她急切摇头。

“可你已经动摇了,你让百祯动撼了你对我的信赖、我的人格、我的原则、我的所作所为。你的问题,证实了你在动遥”她委屈地咬紧下,坚决地绷着小脸,既不承认,也不为自己辩解。

“月儿?”他不出声、不抬眼、硬邦邦地僵在原地,倔强地垂着头。

元卿怅然,偌大的书房陷入漫漫沉寂里。

“为什么我们的关系会搞成这样?”他轻叹。

“只因为我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元卿支着额角聆听,状似正在闭目养神。

“我从没怀疑过你的居心,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好人坏人在做事时会用上同样险的手段?”

“虽然手段雷同,但目的截然不同。善者是为了善,恶者则是为了恶。”

“可是不论是善是恶,我都无法认同那种尖锐对立、爪牙相同的手段!”她难过地握拳娇喊。

“为什么要彼此为敌、彼此攻击?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相互协调?世界那么大,为何‘四灵’和‘四府’却像两头野兽般,硬要站在同一条这上犄角相抵,徒增纷和危险?”

“所以我才要你快快嫁人,退出这场局。”他淡然道。

“我不想只因我是个女人,我就得被保护、就得逃避!”

“我也不是因为你是个女人才这么做。”

“那是为什么?”

“你没有足够的经历与能耐承受这世界的真相,所以我出面替你顶。”

“你凭什么说我没有那份能耐?”她吼得将水珠震出眼眶。

“我知道你很努力、很拼命,但有些事是无法光靠努力就能达成,而是本质问题。

你的本质不是战斗,所以我教你技艺,却不教你武功;所以你一面对烈冲突,就会思绪混、信念动摇;所以你会团惑、会左右为难、会茫然无助。

““我不懂你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

“我也知道你不懂,所以我才说你经历不够,承受不起这些复杂的道理,就由我来出面替你项。为什么要一再问我已经回答过的问题?”

“因为我拒当一个懦弱无知又没用的女人!”她起身痛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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