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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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要听辅导级的，还是限制级的？”

“每一级都要！什么都不准给我漏掉！”恣然倒向沙发“我每天早上在家工作，中午去菜花吃饭，下午帮忙打杂或在学校继续翻译，放学我们就一起回来。”

“原来已经朝朝暮暮了啊！”青又捧住心口，一脸神往。

“你连别人的情生活都这么陶醉？”

“恋是愈多愈好啊！”青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常常觉得，我会反恋，就是被你吓到的。”

“讲！你只是书看太多看坏脑袋而已。”恣然默然半晌“子就这样过，我们之间到底是朋友还是情人，或其它什么名目，有那么重要吗？”

“那倒也没有啦，”青将下巴支在手心里“反正你就是那张嘴最硬，就算哪天披着婚纱、戴着戒指站在姓渊的身边了，还是会一直强调－－请注意，我是不结婚的喔！”恣然噗哧一笑“真有那么一天，我让你笑死没关系。”那样的情景，她想象不出来。她想起雨莘，和那个已结束的婚姻。还好婚姻已不必是永远的，所以伤害可以中止。

再怎么去美化，婚姻还是威权体系的一环，一样的圈圈套在每个人身上，即使心不在了，绳索仍在。

而雨莘又特别不幸，即使解开了绳索，还是解不开前夫的追。

何苦呢？恣然不想套住任何人，更不想被任何人套住。

“说那些反正还太早啦，而且你别想给我跳带，从你们的第一次开始讲！”青挥手。

“喂，是你自己老是强迫推销你的生活，我可没有义务跟着口供。”

“你不是说有限制级的好东东可以听？”青才不放过她。

恣然又叹了一口非常慨，遇人不淑的气。

“我们在上很相配，这样可以了吧？”

“当然不可以！相配是怎么个配法？”

“我们都是冒险很强的人，所以很相配。”

“喔，这我倒可以想象得出来…”青笑得？起眼来。

“真的？”恣然问“我和渊平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她忽然好奇起来。

“当然像！你是胆大妄为型的，总有一天会搞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上了大概也一样勇。而渊平嘛…”故意拖着尾音。

“渊平怎么样？”恣然忍不住催促，没去计较她对自己的评语。

“哈哈！就知道你已经在乎得不知所措了！”

“你成语用得很烂。”恣然设法扳回一成“渊平到底怎么样？”

“渊平啊，等你等了十年不止，抑过度，当然如长江大泛滥…”

“得了吧！长江真可怜，被你这样滥用。”嘴里不屑，恣然的脸倒有些微热。

“告诉你，上很相配，是机率百万分之一的奇迹，不了绝对也是了不得的佳偶，这是我累积十年的宝贵经验，免费送给你。”青说得挤眉眼，但恣然知道青是认真的，因为青等她找到好伴，已经等得望穿秋水，跟她老妈差不多，无论如何青也会给她真心的建议，让她也能享有青所谓的“快乐得七八糟的那种快乐”奇迹啊…恣然想着又勾起半朵笑。

“这是不是表示，你和那个男人，也是上绝配？”青红亮的十指一掌打在恣然肩头，笑得脸也红亮。

“死人！”看来青和那个男人真是绝配了。

“你们现在还洗不洗情人澡？”青红着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