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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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香风袭来,杜青莲站定在他面前,红瓣吐出一连串亲切甜腻的话“真的是你!翔飞,你可回来了,二娘想死你了!来,让二娘好好看看你。”纪翔飞不动声地看着一脸温暖笑容的社青莲上下打量著自己,立时意会到她是想装著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他就随她的意,陪她好好玩玩吧。他暗忖著。

杜青莲一番仔细打量后,忍不住赞叹“你这孩子,长得真是好极了。”就如容儿所说的,浓眉大眼、英气人的纪翔飞长大后与他父亲十分神似,难怪她第一眼看到他时,会将他错认是他父亲,一想到此,她不又打个寒颤。

不行,她得打起神好应付纪翔飞,不能再胡思想了。杜青莲在心里警告著自己,千万不可自阵脚。

“唉,翔飞,当年你娘也真够狠的,说什么。玉不琢不成器”不顾你小小年纪就让你离乡背井,这还不打紧,连你爹过世时,她也不让你回来奔丧,老爷真是可怜呀!”话一落,惺惺作态的她还嘤嘤地哭了起来。

“什么?二娘,你说我爹过世了?!”纪翔飞故作无知地惊呼,强下心中的不

“那我娘呢?”杜青莲抬起头,佯装惊讶的问:“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哼!既然他要装作不知惰,她也乐得配合他。

当年纪老头一死,她暗中派人监视著官心洁的一举一动,希望纪翔飞回来奔丧时,好乘机斩草除

没想到那人还真沉得住气,一点动静也没有,让她的如意算盘落空。

一想起此事,不让杜青莲恨得牙的。

纪翔飞闻言,想起早逝的爹和生死不明的娘,难过得不想多说,只是一脸黯淡地摇了摇头。

杜青莲见状,又开口责骂道:“你娘真够狠毒的,竟然连你爹过世也不通知你,难怪,难怪她会跟下人跑了…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都过了这么多年才想到要回来看看。”她毫不客气地再次数落著两母子,藉机宣出她心中的恨意,也暗自观察著纪翔飞的反应。

果然,纪翔飞一脸郁,令在言语上报了一箭之仇的杜青莲窃笑不已。

纪翔飞气得双拳紧握,在滔天的怒火中,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小不忍则大谋”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恢复平静,薄勾起一抹冷笑“三娘,我既不想离乡背井,也想倦鸟知返,只是世道险恶,令我身不由己。”他话中有话地望向杜青莲“说到我娘,身为人子,我相信我娘的为人,或许这一切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现在既然我回来了,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他语气中的坚定,今杜青莲脸为之一变,但她很快她便恢复过来“好,好,这是应该的,你就好好地查,查个一清二楚,免得这件事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丑事笑柄。”对她的言语挑衅,纪翔飞不为所动“是啊,一旦水落石出后,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也就该换了。”他暗示的语气虽淡,但视线锐利如刀般地向杜青莲。

杜胃莲见状,心虚地浑身一震,虽然她自认所有的事地做得天衣无,没有一丝破绽,但一股寒意还是直从心底泛了上来。

纪翔飞冷哼一声“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要知道我爹临终前对纪家财产如何处置?”他必须尽快拿回纪家的掌控权,否则要查出娘亲的事,在事过境迁之下,将难上加难。

杜青莲闻言,心中寒意更甚。这臭小子才回来多久,椅子还没坐热呢,就想谈分家产的事,哼!真是斩草不除风吹又生,好,大家就尽早说清楚吧。

“翔飞,你爹临终前病得话都说不清楚,哪还能代什么事?不信,你可以问何总管。”

“何总管,有这等事吗?”

“回大少爷,二夫人说的是实情。”何总管自年轻时就在纪家工作了,虽然纪翔飞怀疑他也被收买了,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瞥见杜青莲脸上出一丝得意时,他不暗笑在心,她一定没想到父亲早就有了安排。

纪翔飞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朗声道:“何总管,那你就当着纪府上上下下的面,念出信中的一字一句。”何总管恭敬地接过信,开始大声地念著。

随著何总管念出信中的字句,纪翔飞看着杜青莲越来越难看的脸,不有了大笑的冲动。

不过,他仍是克制住了,但杜青莲却溃崩了。

只见她突然尖叫一声,一把抢过何总管手中的信,膛大双眼、颤抖著双手,看着那封毁了她多年心血的信。

“不可能、我不相信!老爷怎么会把全部财产留给你?那文斐怎么办?”她将信甩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喊著。

容儿见状,赶紧倒了一杯茶,端到杜青莲面前,低声道:“夫人,大家都在看着呢,你冷静一点,先喝口茶顺顺气。”她说著说著,忍不住觑了纪翔飞一眼,她眼中隐含的狐媚风情,也引起了纪翔飞的注意。

“二娘,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上头还盖有县里几名得高望重耆老的印,爹连房契、地契都一并给我,你不能不信。至于文斐…”话一顿,他心念一转,突地问道:“对了,怎么没有看见文斐呢?”对这个小他十多岁的“弟弟”他有著一份好奇。

正在气头上的杜青莲本懒得答腔,何总管见状,赶紧回话。

“大少爷,二少爷此刻正和夫子在书房里上课,要不,小的这就去请二少爷到大厅来…”纪翔飞正想阻止,杜青莲却抢先一步,大声斥喝道:“让二少爷专心读书,别去吵他!我现在只能指望他了。”按著,她开始呼天抢地的说:“老爷,你真狠心啊!抛下我们孤儿寡母不管,又不留给我们一分一毫,这天理何在啊?难道我们母子往后得仰人鼻息过子吗?”纪翔飞冷眼旁观“二娘,爹大概认为文斐还小,所以才会将所有财产给我。你放心,纪府家大业大,你和文斐的生活自然一如往常,等他长大懂事后,我这个做人家大哥的,绝对不会吝啬。”他淡淡地许下承诺,心中却十分明白,除非能证明纪文斐是他爹的亲骨,否则他就别想分得纪家一砖一瓦。

杜青莲又气又无奈,目光愤恨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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