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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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拿回去,对内伤很有用的。”她抱了一堆药罐,往金坍坍的手里放去。

“没用的。”金坍坍将手上的瓶瓶罐罐又放回她的手中,“我爹和我娘本不管我大哥的死活,就连大夫也不准我请,更别说拿药给他了。”

“怎、怎么可以…”湛花袖咬着,铁青着脸,“我爹那掌不轻啊!”

“我爹说就当他没有那个孽子,管他生死如何。”金坍坍有模有样的学着,还顺道加油添醋的做了表情。

“金伯伯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就算…就算他真的有错,他还是金伯伯的儿子啊!”她被金坍坍的话给得心慌意,只要想着金旭遥现下没人照顾,她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金坍坍耸肩,很没有情义的不以为然.“反正我大哥向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个会带吃白食的女子回来的败家子。”

“坍坍!”湛花袖气得嘟起小嘴,“他是你大哥哪!”

“他没情没义,还认他做大哥?”金坍坍嗟了一声,“那我岂不也成了没情没义了?”

“你就当作帮我的忙,帮我…”湛花袖求着她,将药罐又重新放在她的手上,“将这些药帮他敷着,顺道再请个大夫…”

“不不不不。”金坍坍急忙摇头,“我可不想被我爹打断腿,去管这闲事。你想管,你就自己去。”

“我…”湛花袖犹豫,敛下双眸。

金坍坍瞧她心动,于是又在一边旁敲侧击,“你若念在和我大哥还有一份情谊,你就自个儿上我家,好歹我爹看在你的面子上,自会让你去看看我大哥的伤势。”

“好吧!”她个单纯,相信了金坍坍的谗言,决定自个儿前往金宝庄,瞧瞧金旭遥的伤势到底如何。

“咯!我大哥就在里头。”金坍坍带着湛花袖来到柴房前,解开门上的锁。

“你们将他关在这里头?”湛花袖睁大美眸,不可思议的问着。

“让他在里头反省思过啊!”金珊珊不为以意的答着,“你进不进去?”湛花袖又气又无奈,最后叹了一口气,进了柴房。

等她一进到柴房之中,金坍坍便将柴房的门给锁上,然后高高兴兴的收好钥匙。

“哼!就不信你们没办法生米煮成饭。”冷笑一声,金家大小姐潇洒的离去。

柴房里暗暗的,四周全放着干柴,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木头气味。

她定睛一瞧,角落正缩着一名男子。

于是她想也没想,便急忙提裙上前探视。

那正是金旭遥,他斜躺在角落,此时此刻憔悴不堪,下巴都长出了胡喳。

看来真的被囚许多,连他的脸都苍白得紧。

她心疼的跪坐在他的身边,“旭遥,你醒醒啊!”她担心的探探他的鼻息,好在还有呼

“嗯?”金旭遥在半睡半醒之间,睁开了黑眸,将她的容颜映入瞳内,他的表情一阵惊讶。

“小花…”他连忙坐起,却不小心扯动口的伤,让他连连咳了几声,“咳咳…我是在作梦吗?”他动的抱住她柔软的娇躯,将她纳入怀里,汲取她身上的香气与温暖。

自从与她有了亲密关系后,他就好想再一次将她抱在怀里,再一次受她的体温。

“你还好吗?”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是如此热情,她现下在意的是他的伤势,她想要看看他前的伤口。

“不好,我不好。”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像个孩子般耍着任,“你不理我之后,我的子一直都不好过。”她的动作一顿,小脸抬了起来,双眸正巧与他的黑眸对上,“你…”她言又止,但望着他的表情,最后恍然大悟。

“你装病!”她气呼呼的鼓起脸颊,眸里的担心瞬间不见,抵在他的口的小手握成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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