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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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已经失去了问他这句话的资格吗?

伸手一抄,我将那与我擦身而过的身子捞了回来,紧紧的抱在怀里,贴着他的后背,嗅着淡淡发丝冷香“沄逸,我来带你走,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错失你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我若说不,你会松手吗?”他淡淡的声音飘送着无奈。

我坚定的摇摇头“不会,你一不答应,我锁你一,你一年不答应我锁你一年,你一世不答应,我锁你一世,穆沄逸只能和我上官楚烨在一起。”我抱着他的窜上房顶,风吹起他单薄的衣衫,仿佛即将乘风九天而去的仙子。

想了想,我又抱着他窜回了屋子里,扯过上的被子,牢牢的把他裹了起来“你还有什么要带的?”他不言,睫一瞬,我听到了雪落枝头飘下的声音。

我脚尖一点,如星般的朝山下坠去,怀中,是沄逸蚕宝宝一样的身子。

马蹄清脆,在深夜的官道上远远的传开,我放着缰绳,环抱着身前的沄逸,朦胧的山影从眼前不断的倒退,风吹起沄逸的发,打在我的脸上,有些,又有说不出的开心。

我没有点他的,他也没有挣扎反抗,一切就这么看似平静实则又那么古怪的发生了。

说抢也对,我只是抓了人就跑。

说不是抢好像也没错,因为他没反抗。

我抱着他,心中着情怀,有得意,有开心,不时的看看他靠在我肩头的侧脸,直到觉到了那种真实,才不由自主的微笑,继续赶路。

他一直没有动过,我也无法猜测他究竟是认命了还是累的睡着了,不敢触碰他,只是隔着被子虚虚的环抱,怕他突然动了落马。

忽然,他的身体动了动,我吓的一拉马缰“你,你别跳。”他的睫颤了颤,抬眼看了看我,眼神中仿佛写着笑意,又仿佛是怒意“你怕我跳下去?”我一把圈紧他的身,死死的搂着,却还是不放心的放慢了马速“我不会让你跳的,你别动。”

“怎么,动也不让了?”他愈发的动的厉害,似乎是耍子的孩子。

这样的沄逸,从未见过,我该怎么办?

我小心翼翼“沄逸,你要干什么你说,别动,会掉下去的。”清寒的目光一扫我的脸“我要你放开手。”放手?放手让他跳下去?

我视死如归气壮山河的一声“不放,死也不放。”旋即又是谄媚的哈拉“你换一个要求吧,放手我是不会的。”那犹如仙子坠入凡尘的面容水晶剔透,他的眼神斜斜的瞥了我一眼“你放手,我很热。”

“热?怎么会热?”我古怪的扫视着他,讪讪的垂下头。

刚才山中冰凉,我又是夜半偷人下山,沄逸在我心中他的身子一向是风吹就倒,水碰就化,含在嘴巴里我都怕他融了,完全忘记了早已经下了山,纵然夜晚凉,现在也是即将七月火的子,我居然拿个大被子死死的裹着沄逸,能不热吗?

果然,那半透明的无暇额头上,沁出了微微的汗珠,衬着他的脸也有了些微的粉

看看天际,隐约已经有了浅蓝的痕迹,我松了松裹的紧紧的被子,透进一丝微风“沄逸,这样好些吗?”他没回答我的话,闭上眼靠着我的肩头,舒服的睡了起来。

他的呼,细细的打在我的颈项,温热的冷香。

这是真实的沄逸,被抱在怀里有温度的沄逸。

最后,紧裹着他的被子被我摊开罩着两个人,既不会让他太热,又不用担心风吹坏了他。

我和他,也更加的贴合,臂弯中的单薄,传递着两个人的体温。

本来应该快马扬鞭的我,却还是放慢了些些速度,这让我预期回去的时间有些变化。

上三竿的时候,怀里的沄逸终于睡醒了,低头看着他,角带着些许的松散浅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优雅的打了个呵欠,安静的睁开眼,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沄逸,你饿不饿?”我低声询问着。

他置若罔闻,目光依旧看着掠过的景,扬起秀美的颈项,享受着风吹过的舒坦。

“沄逸,你渴吗?”他的表情让我惊,偷窥着他的每一分表情,哪怕只是眨眨眼,我也能兴奋好久。

一路上,只有我的自说自话,人家是连都没有回应一个给我,看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直到我回到住着的客栈。

刚刚下马,我还没有来得及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赫然看到那悉的马车正停在客栈的门口,大小竹一个套着马,一个往车上搬着东西,看到是我,同时一声呼“师傅,你总算回来啦,夜师傅说如果再过半个时辰你不回来我们就起程了。”车帘子被挑了起来,星扬着他无双的可笑容“漂亮姐姐,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要漂亮哥哥不要我们了呢。”我抱着沄逸下了马,转身窜上马车,轻轻放下他。

马车很大,一向奢侈的夜更是将里面布置的豪华舒适,放了全铁制的小几,绒布团团裹着,所有的杯盘下都有磁石,也不怕马车颠簸摇晃,甚至还有一张贵妃塌,沄逸就被我放在榻上,让他休息一夜的奔波。

“我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这话是对镜池说的,他撅撅嘴,被我飞快的在上偷了吻,在人前极要面子的他迅速红了脸,不言语了。

一旁半倚着的夜悠悠闲闲的拿着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只看到白皙的手指均匀的骨节在我面前晃啊晃啊,晃花了我的眼。

我蹭到他的身边,轻轻握住了那摇晃着的手“夜,谢谢你。”他只是轻哼了声“果然啊,我的脸都留不住你的脚步,哎…”似真似假的一声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软榻上的沄逸无声无息的睁开了眼,盯着我的脸“我饿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座位下出夜的食篮,讨好的伸到沄逸面前“你先吃点,比里的强多了。”他轻拈了块糕点“我渴了。”飞快的从桌子上端过一杯刚沏好的茶“明前的茶,小心烫。”耳边,是不轻不重的两声哼,我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傻呆呆的回头。

夜惬意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手指捏着扇柄,却像是捏着我的喉咙。

我咽咽口水,忽然发现,桌子上只有五杯茶和两个空杯子,我好巧不巧端走的,是镜池面前的水杯。

再看沄逸,他悠闲的拈起一块糕点,咬了口,再啜了口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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