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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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不再挑逗,她睁开眼。

“…怎么啦?”他忙回神。

“没事!”马上又上她,再次展开挑逗动作,只是…

这回左捏右摸,甚至拱起部,隔着内与她摩擦,除了稍有反应外,却达不到完全起状态。

啊咧!这是怎么回事?从来就不曾发生过!

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睁开眼。

“不行吗?”他脸一热。

“你帮帮我…”他拉住她的手往下盖住他的男,要她抚触。

她依言照做,轻抚了几下,虽然起了,可是…仍旧未达“理想”此时即使有腔的热血情,也消散得差不多了,轻叹一口气,她将他从身上推开,兀自坐起身整理衣服,将被他扯得七八糟的内衣穿好,跳着将牛仔从大腿上拉回、扣上扣子,无视他震愕、沮丧的表情。

瞅着他一会儿。

“…显然你昨晚使用过度了,今天是振乏力…没看研究报告说的,台湾男人一个礼拜能做三次就算不错…”走到镜前,从皮包中拿出梳子梳理头发,看到脖子上和口已有些许吻痕,不由皱眉,教人看到总是难看。

“使用过度…”他思索了一下,想起昨夜和那在pub钓到的辣妹,在酒驱使下过度放纵了,他不由打个哆嗦、畏缩一下。

她从镜中望向他。

“三次、三只保险套,对不?你一夜就把一个礼拜的分做完,没底了。”凉凉丢下这讽刺意味十足的话。

白了她一眼。

“你又知道了?”

“垃圾是我倒的,不是吗?”她按下启动钮,尘器再度开始运作。

他瞪着她半晌,方起身整理仪容,把甩到沙发上的资料拾起,走过她时,又弯身按下stop。

“昨晚你去哪了?我找你找不到!”语气多了不悦。

“我去朋友那边了。”

“男的还是女的?”白了他一眼。

“干你事?”他眼睛眯紧,看起来有些骇人,但她不怕,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再追问也不会得到答案,直起身子,抬手理了理头发。

“我先去上班了,这帐我就留到晚上再跟你算。”他走到她身边,轻轻向她耳边吹气,寓意不用言喻。

“晚上?”她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确定上了一整天的班后,你可以?”这是对男最严重的侮辱,开始幻想掐住她修长脖子的模样。

“没、问、题。”

“哦?确定不要准备威而钢?”她不怕死地捋虎须。

“你…”他忍住气,好男不跟恶女斗,她休想以为这样便能占他的上风,口气,弹指间便恢复了往常的神采,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若不是她观察入微,还不容易发现到呢!

“威而钢不用费了,倒是…帮我准备保险套,昨晚都用光了。”他面对镜子调整领带。

啥?居然叫她去帮他买保险套!这个…该下地狱十八层的混蛋!她再一次扬起嘴角,皮笑不笑。

“保险套要哪一种?现在有出那种水果口味的,想要吗?”他走向门口,拉开门。

“随便选,看你喜哪种口味就买哪一种,反正是你要‘吃’的…如果你喜口味的,我也不反对…”朝她眨眨眼后,便潇洒地扬长离去。

吃…她的脸顿时烧热起来,光想到那画面,心口就怦怦!怦怦!脸颊发烫。

这浑人…他等下辈子吧!咬着牙,继续她的清理工作,待她做完,将所有扫除用具归位后,房间干净得不输五星级套房,从口袋中掏出笔记本,翻到期那一页,仔细地用笔画掉一格。

只剩三次,便可以结束欠他的债了,想到这笔“债”

脸上出只有自己才懂的苦笑,全天下大概只有她会自告奋勇背负这样莫名其妙的债。

走出房子,当她关上门时,看了看镶在门板上的金号码…三二0,然后扭头朝右边走了两大步后,到三二一的房门前,掏出钥匙,回到她自己的窝。

看看墙上的钟,差不多该出门,边走边下衣服,身上除了汗水外还有那家伙的口水,黏乎乎的,不洗澡不行了,她可不想身上带着男人的味道出门。

热水器在滴答几声后,便发出火焰的怒吼,细细的白热气从门下方缓缓飘出。

水丝轻轻点在她的肌肤,勾起了方才未完的情,他在她身上施的魔法尚未完全消失,依然,她深口气,硬是下这份唤起。

啊!她到底让自己沾惹上什么呀?轻轻叹口气,呀…就像麻藥一样,一旦突破了“关卡”尝到了滋味,便会使隐藏在体内的完全觉醒,并急窥探究竟、沈溺其中…

男人与女人、、内与外…

她仰起脸,用力地将洗面其上。

三二0、三二一一切…都是从“三”开始。

轻轻的叹息声再次悠悠回在白蒸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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