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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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就更不用说了,他常常出没的地方必定是便宜又实在的小吃店,简单几十元就能吃得,他绝对不会多花一钱去吃其他的东西。

这样一个刻苦到对自己小气的男人,他想娶回来的女人,令他们都忍不住默默猜测对方是何方神圣,愿意成为这个男人背后“伟大的女人”?

他们想,对方如果不是一个比他还节俭的女人,那就是一个习惯吃苦的女人。

然而没想到,结婚当天他们第一次看到新娘的时候,全都惊为天人…

子是个给人觉像小白兔的大家闺秀,虽然没穿礼服,但一看就知道身上的洋装不便宜,还有那温柔的嗓音、甜美的笑容,不时对丈夫传递出的恋娇羞,顿时让在场所有严立纲的朋友大叹他是走了什么好运,能得如此。

“你如果吃撑着,我可以在晚上的婚宴让你也玩上一场,前提是你老婆今天得跟你分房睡。”严立纲冷哼一声,对他的调侃不留情反击。

“我今天可是新郎呢,现在就诅咒我晚上独守空,这是朋友该做的事吧?”

“放任你老妹打我老婆,就是朋友该有的表现了?”严立纲马上记仇的把那件事拿出来说。

那时候,他虽没问书禾脸上的掌印是怎么来的,但不代表他不关心,不会去问、去查。而秦桑身为凶手,在打人那天后也自动离职了,纵使少了一个好助理是有点不舍,但她动手打书禾的举动就是不对。

只不过,秦桑现在已不归他管,那么把帐算到秦源朗这个哥哥头上,也不为过吧?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秦源朗一愣,没想到他还记得那件事。

因为他一直都没提,自己便以为他不知情,不然就是本忘了这回事,可仔细想想,本就是自己将事情想得太美好,依他这种记仇又老婆的个,怎么可能会忘记。果然…

“有些事,不是时间过了就算了。”

“是这样没错。不过…小桑现在都已经离开了,你也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当作这件事不存在吧,毕竟小桑只是太喜你…”

“喜我?”严立纲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她喜我是她的事,跟我老婆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你要说没办法回报她的情是我的错,那我可以让她打无所谓,只要她敢,但我老婆就算做错了什么,也不是让她打着玩的。”秦源朗摸了摸鼻子,叹口气后说:“立纲,你的个就是太极端,喜的就几乎将她宠上天,不喜的却如此残忍,连一点希望都不给她。”严立纲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不喜就不喜,为何要给人一个暧昧的空间?更何况,我早就已经结婚了,有点羞心的人就不会有不该有的想法。

而对于那些连自尊、道德都没有的人,我又何必对她太客气?”被他这么一呛,秦源朗反倒给噎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严立纲看着前方子越走越近的身影,懒得继续跟秦源朗站在这里废话,连忙抬步就走。

走了两三步,他突然回过头来说:“秦源朗,因为是朋友才告诉你,对我来说,情没有灰地带,就是,不就是不,有些人不是不够好,而是因为我本就看不见除了书禾以外的人。你以为我吝啬给一个希望,其实我只是不屑有心软的残忍。”秦源朗愣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不敢相信严立纲那个人也会说出这种话来。

许久之后,他绕过两人方才站的位置,来到旁边一处被植物盆栽挡住的死角里,看着站在那里的人,深深叹了口气后道:“听到了吧?该死心了。”秦桑神倔强的说:“我全都听见了,跟我原本想的一样。”她早知自己只是抱着一个不可能的奢想。

她很早就明白,严立纲那样的人,处理情自有他自己的原则,黑和白完全的对立,没有中间的暧昧不明。

栗书禾对他来说,就是完全的恋,而她,不过刚好是属于不会让他上的其他人。

看着丈夫臭脸从另一边长廊走出来,出来找人的栗书禾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谁惹到你了?怎么脸那么臭?”严立纲停下脚步望着她,挑了不屑,“我以为我脸上的表情,应该几乎没有变化。”换言之,她是从哪里看得出来他情绪不好?

她笑了,用手指比了比眉、眼睛、嘴角还有额头四个地方。

“其实不明显,但只要花时间观察,还是有区别的。像你挑眉的时候代表疑问,高兴时眼角会有点上扬,很高兴的话,连嘴角也会勾起,虽然不太明显。

生气的时候,你额头会皱起来,如果很生气,除了额头会皱起,嘴角也会抿得直直的…总之,都只是些小地方而已。”说完,她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她自豪能从那么多小地方看出他的心情,却也害羞不已,好像她没事都在观察他的表情一样。

他意外的看着她,“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对我研究那么多?”她水眸娇嗔的望他一眼,“没有你对我的研究多。”

“什么意思?”他又挑了挑眉。

“第三点,泡黑糖水的时候,记得要加一点红枣黑糖,纯黑糖水太腻,太太不喜喝…第一点,太太有时不喜吃早餐,记得至少要让她喝杯牛,如果可以的话,记得在里面加一点麦片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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