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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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她就在厨房给他好吃的，他起时头发蓬蓬的像鸟窝，她捂着嘴偷笑。吃过早饭，他们窝在电视机前看恐怖片。

“你的电视比幼儿园播的动画片电视大好多！”他只是笑笑。反正她在他怀里，他什么都不想说，只要这样受着就足够。

她穿着宽大的t恤、短牛仔，他的手一直在她衣服里摸索，探索她每一块肋骨、每一寸肌肤的触，最后探进她内衣里，轻轻地握着。

有时候她似乎被他手指摩挲得很有觉，就会抬起头冲他一笑，然后继续看电视。

有时候她被吓坏了，会紧紧搂着他，把脸依偎在他怀里。

觉她很久没有动静，他低下头，她已经睡着了，他吻上她的，直到她在梦中皱起眉头，他才松开，然后看着她上那抹殷红。

她一点一点地轻易占领他的心，连他都不知道原因。

待他再低头看她的脸，她一双睡意朦胧的大眼睛正望着他的脸，吓了他一跳。

她的眼眨巴一下，哈哈大笑，似乎是看到她的恶作剧得逞后那种得意。

“傻瓜，从小到大，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这样抱着你啊？”

“从小到大，除了阿婆，没有抱我的人…”

“那你的同德哥哥…”

“他啊？他只会牵着我的手，陪我山跑，帮我打跑欺负我的人。”佘森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那亲你的人呢？”

“你是说跟我亲亲的人？”

“嗯！”

“很多啊！”他心头一紧。

“每天早上，小朋友都要跟我亲亲。”

“那，有没有大人？”

“大人？嗯，同德哥哥…”

“就像跟我那样…亲亲？”

“是啊。”他全身颤抖。

“可是没有亲嘴巴，也没有把衣服光光。”原来…他有点欣喜。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呢？”她抬起头。

“以后，不可以跟别的人亲亲。”

“可是…”

“除了小朋友，不可以跟别的人。”就连是小朋友，他都有点妒忌，可是不这样强调的话，她就不会记清楚。

“可是…”在他之前，她是很喜很喜同德哥哥的，连亲亲他都不可以吗？

“答应我。”慑于他的霸气，她眼里一丝犹豫，艰难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