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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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不知他们以前的事,”王太有成竹地笑.“家镇很小的时候和宁儿已是同学,他家境不好,从小到大的学费都是我们替他
的,就因为他是宁儿的好朋友.”
“你的意思是莫律师娶莫太是为了报恩?”王太脸一下子就变了.“他这么对你说吗?”
“是你说的.”嘉芙笑起来.“我看莫律师对莫太很紧张又关心,以前对她千依百顺,原来除了情之外还有恩情.”
“宁儿对他是痴心一片.”王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怀孕脾气不好是事实,但那么长时间他都忍了,为甚么这次不行?”
“莫太打伤了他?”
“宁儿不是故意的,是失手打伤──他也不能这么一走了之,连初生儿子都不看不理,”王太愈说愈不.“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嘉芙不出声.这个纵容女儿的母亲到现在还怪别人,不检讨自己女儿的不是.
王太似乎在沉思,过了一阵她突然问:“现在是你陪家镇上庭?”
“多数是.”
“那么,你是他接触得最多的女人?”王太紧紧地望着她.“无疑,家镇有极好的条件,是许多女人眼中的好对象,但她有家室,而且宁儿的脾气绝对不下他在外胡搞.”嘉芙啼笑皆非,是在警告她吗?
“对不起,我得回律师楼,怕有事找我.”她站起来.“谢谢你的午餐.”
“有家镇的消息通知我,还有…叫他回家,任何事都可以解决.”王太也站起来.她是着急,并非送她.
“我会.”嘉芙带着一肚子气回律师楼,治邦已在等她.
“送走客人后赶来已见不到你,”他看来很着急.“王伯母没为难你吧?”
“差点被她当成惑莫律师的狐狸
.”
“你?狐狸?”治邦哈哈大笑.“告诉她我们都当你是兄弟姐妹.”
“是啊!我们是好姐妹.”她笑.“你没看到王太那神情,当我是贼一样.”
“偷心贼.”
“可别让王氏母女听到,她们会当真,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她们就这么放你回来?”
“难道还脑欺押我?”
“我是说她们就此算数?也放弃开家镇的屉、保险箱?”治邦问.
“除非王宁儿自己来,否则没有人有权打开.”嘉芙说:“而她在医院.”治邦望着嘉芙一阵.“你想想看,家镇最可能去哪儿?”
“全无头绪.唯一肯定的是,他仍在香港,因为王太说移民局没有他的出境纪录.”治邦摇头叹息了一阵.“这叫官民反.”他说.
“真反了倒也可怜,其实王宁儿的所作所为是之切,
之深.”
“所以说女人要识趣,要识做,只是一味地去,
得人受不了也是不行.”
“让你的皓白去受得了你吧!”
“皓白去了菲律宾.”他说.
“为甚么你不陪伴左右?”
“她跟教练去,我跟去是多余.”教练?是真教练或是那个嚣张得面目可憎的哥治回来?她无法不替他担心.
“你见过她教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