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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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雷说着走出门。黑皮愣着,慌忙跟了出去。

下班了,诊室内只剩下韩一人,他坐着在书桌旁看书,不想回家。青儿推门进来,走到他身旁,韩抬起头见是青儿,玩笑说:你也值夜班啊?怎么这么巧。

青儿严肃地说,她想跟韩谈谈。韩愣了一下,猜到她要谈论什么话题。青儿说附近有个酒吧不错,咱们去那里谈。

黄昏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结伴而行的人都有说有笑,他俩并肩走着,却想着各自的心事。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吧,在一个角落里找了个座位坐下。青儿点了杯咖啡,她问韩想喝点什么?韩说,咖啡吧。

两人都不说话,青儿用小勺子搅着杯里的咖啡,韩盯着咖啡杯升腾起的热气,神情淡然。青儿抬起头问:科里人都在传我和你要结婚,怎么回事儿?

神情不悦地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这话是我散布的?

青儿看着韩说:没这意思,就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低头看着咖啡杯问:伤害你了吗?

青儿有些不高兴:你呢,不觉得这是伤害吗?

镇静地说:你知道我什么态度。

青儿惊异地问:什么意思?这么说你喜这种言蜚语了?

没有说话,默默地喝着咖啡。

青儿问韩这段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韩冷冷地说,打破平衡让她不舒服了?青儿住火气说,他们之间是有默契的,再说他们本就不可能发展成别的关系。韩语气生硬地说,没有什么默契,那是她一厢情愿。

青儿闻言杆,直视着韩。韩一反常态,也直起板儿瞪着青儿。主动权素来在青儿手里,她想缓和一下气氛,轻声说:我父母说你一直在等我,说是你跟他们说的。还说你父母要来我们家做客,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把目光移开,声音僵硬地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等下去。

青儿急了:我什么时候有过这个意思?我什么时候要你等我?韩,你比谁都清楚,我们不可能,完全不可能。你这么做是不是…

打断道:一厢情愿,神经病,是不是想说这个?

青儿见韩情绪上来了,便不再说话。

不依不饶地问:默认了?没错,我是神经病,可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可能?

青儿平静地问:还用说吗?

执拗地说:我没你聪明,你说。

两人是一个赛一个冷静,说不下去就都不说话,都有知识分子的涵养,没有因话不投机摔袖而去。他们只是静坐着,默默地喝着自己杯中的咖啡。

在这家酒吧的吧台前,雷雷和大头坐着高脚椅喝着酒聊天。大头知道雷雷收留了黑皮,很不以为然,他劝雷雷赶紧给黑皮一些钱,让他另谋高就。这家伙惹了不少麻烦事儿,又蹲过监狱,将来指不定给他惹什么大麻烦呢。

雷雷叹了口气说,他打光股时就跟黑皮在一起玩儿,这家伙虽讨厌,可是还不至于坏到上。他这个时候伸手拉黑皮一把,黑皮就有希望改过自新,要是谁都嫌弃他,他一定会彻底绝望,自暴自弃。

大头笑着说,你还真变了,变成有为青年了。雷雷捅了大头一拳,深有触地说,他从小就被人骂成痞子、氓、无赖,知道被人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滋味儿。他知道自己不是氓,黑皮也不是,黑皮充其量就是个二百五。

大头看着雷雷,喝了口酒,笑着说,他那天刚看见雷雷时,瞧他那一脸沉样儿,心里直说这家伙没人情味儿了,除了赚钱啥都丢光了。如今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儿。说完,他举了举杯,雷雷也笑着举杯,两人酒杯碰在了一起。

黑皮从洗手间出来,鬼头鬼脑,直奔吧台。雷雷和大头将黑皮夹在中间,两人一左一右地教训着他。大头嘱咐黑皮跟着雷雷好好干,把以前那些乌七八糟的关系彻底断掉。雷雷问黑皮是否回过家,黑皮说没敢进门,只是给他妈打过一个电话。

雷雷看着黑皮说:你妈为捞你花不少钱,你小子工资不能全拿,我替你存着,回头好给你妈养老。大头见黑皮不言语,伸手就要打他。黑皮急忙缩着脖子,又往洗手间跑去。

雷雷和大头笑着看他跑远,他拿起酒杯问大头:你和你老婆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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