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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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梅舒心使出甜嗓,巴不得她快快一刀砍过来,然后他好如她所愿地“随便他”

“无!”关刀投掷过来,没能劈到恶人,反而使得她唯一的凶器落入梅舒心手中。

“哈、哈、哈,咬金,我还笑得出来噢,现在…是不是可以随便我了?”三声假笑是为了提醒她那句狠话,啧啧,他现在该怎么办呢?先将她搂在怀里狠吻一番,还是直接拖她进房去了她?嗯…后者听起来比较动人,反正吻这档事,拖进房里也是可以一块做,凭他的技术,不会有太实质的困难。

“你现在在想什么!”程咬金抡着拳头问,光从他此刻角、眉间的笑意就知道他脑里充的思想绝对构不着正派,

“想怎么样来『随便我』,目前我属意后者,不过我觉得你会反对,毕竟对个青小姑娘,后者就怕你承受不了,怜香惜玉的道理我懂,我可不想将你得太疼,后埋怨我技巧差;但如果我选前者,又觉得自己吃了亏,便宜了你,这和我梅庄向来的『』字诀有所悖逆,也对不起我大哥这些年来的教导。”他还跟她讨论起来。

不用花脑筋去想也知道,梅舒心嘴里的前者后者全是污秽无小人的念头,她也没兴趣多加探问,可是在梅舒心极度骨的眼神下,还是忍不住颊边飘落两朵彤彩羞云。

“你…”

“无。”他替她接下去说,每回将她逗到无话可说时,她只会骂这句,好几年来也不见长进,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亏他还老找她练嘴皮子,结果他越练越成,她反倒越练越退步。

“你有自知之明最好!”程咬金防备的眼瞧见梅舒心开口咬下糖关刀一小角,心里还在纳闷着他从不嗜甜,为什么要咬块糖来啃?

“你吃糖做什么?我记得你痛恨这类甜食…”

“这是要给你吃的。”那块糖仍衔在他嘴里,可是却缓缓朝她畔递上,很明显的,他要她动嘴来接。

“咬金,我喂你…”

“这是『随便你』的要求吗?”只吃块糖这么简单?还是…要下整把糖关刀!那可是好几锅蔗汁华凝画而成的耶!

不是她要以小人之心来看扁他,而是梅舒心绝对不是君子,所以他有十成十的劣会选择…啊!他方才不是问什么“前者后者”吗?他还一直说想选择后者,什么怜香惜玉、什么疼了她,要将关刀进她的嘴里的确会疼了她,这小人!

“我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你?”以为吃块糖就算?他的度量没这么大、心没这么宽。

程咬金大退一步“等等!关于你方才什么前者、后者,不能光由你来选,我绝对不要后者。”她才不想被迫下自己的画糖作品。

“喔?你不要后者?”好可惜。

她猛点头。

“但我说了,选前者,我吃亏。”梅舒心取下间衔咬的澄黄糖块把玩,他排斥甜糖,但又不得不赞美程府的糖香。

“偶尔换我占便宜又怎么样?”每次都是她惨败,让她一回何妨?

他低笑。

“也对,偶尔让让你也好,否则老像我在欺负你似的。前者就前者吧,喏,吃糖。”伸长了臂膀,像极了钓鱼的竹竿,上头正勾着糖块鱼饵,等着她这条肥软鲜美的鱼儿上勾。

程咬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是有一点点君子风度,知道强姑娘家下糖关刀是太过分的举动,而且这回他允了她的要求时可没有为难她半分,她本来还担心他会硬要她履行“后者”或许是她将他想得太坏,才会每次都先入为主地认定他是坏家伙,完全没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说来她也太专制了些,说不定梅舒心还有更多她没发现的优点,得细心地品赏发现…

柔荑准备接过他拈在指尖的糖块,为自己原先在心底臭骂他的想法到有片刻的忏悔,意思意思地回给他一个歉笑,那抹羞惭,让梅舒心看眯了眸。

他一直知道她是个极漂亮的姑娘,眉眼间有着寻常女孩所没有的豪,那是这些年来她巧扮男子行商所养出来的气质,加上原本程家人遗传的容貌,总是让她在人群中光彩耀眼。

不可否认,他欣赏她的娇俏美丽,那是男人对女人最直接也最兽的观,在这一点上面,程咬金无可挑剔,只是她冲动、易怒、蛮干,在他面前像个小泼妇,即使长相多俊,格上的缺点还是很容易会让男人厌烦,这也就是为什么总有男人找藉口三四妾,毕竟男人着一个女人的美貌,却又渴望从别的女人身上寻到温柔、娇媚…男人贪心的理由,总有办法自圆其说。

不过…认识她许久“厌烦”这两字从不曾在他心里生,对于她的模样、她的冲动,他每年每年的领受,看着她由花苞绽放成为花朵,看着她的子被他越越烈,他就觉得心情恁好,而且…一思及未来还能这般瞧着她的成长,他竟…好高兴。

这朵花般的小姑娘,终有一天,会美丽到令人为之倾倒。

他,拭目以待。

程咬金接过糖,才放入嘴里不过一眨眼,就连人带糖被揪到他怀里,他的笑覆了上来,强硬分享她间的甜

她所认定的“前者”与他所认定的“前者”天差地别。

众目睽睽下,梅四当家擒抱着程府主子,在侧厅上演火辣辣的,一旁的梅庄家仆和程铢都看得好羞,几个人用手捂住双眼,只是指间好奇的大眼睛可连眨也不曾眨。

直到糖化了,程咬金被梅舒心疼了下才稍稍回神,他的长睫轻别过她的眉心,她吁吁的气息急促地吐在他鬓间,挑动每一绺的发丝。

“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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