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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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过在夜店里玩一夜情,每个晚上都换不同的对象吗?我也荒唐过,我的经验不会比你少。”那能一样吗?她闪躲着他咄咄的目光。

“我很脏…”她喃喃。

他蓦地拥紧她,俊频与她耳鬓厮磨。

“我跟你一样脏,甚至比你更脏。”这是安她吗?她咬紧牙关,不许自己落泪。

“你会嫌弃我吗?”他在她耳畔吹气,如魔魅般的呢喃惑着她。

“不要嫌弃我,以后我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我会守身如玉,我全身上下,尤其是这里…”他握着她的手,按向自己左口。

“都只属于你。”他还能说出比这更甜的情话吗?这男人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花言巧语?

她含泪瞪他。

“我把你装在这里好不好?”他让她的丰用力紧自己心口。

“我想把你随身带着走,再也不让你离开我。”她倏地鸣咽一声。

“萧牧军,你到底喜我哪一点?”

“我也不知道。”他暖眛地含她耳垂。

“就是忘不了你…”情有时候是无法言喻的,一次偶然的心动便可能成为一生的挚恋。

他吻着她,先是轻柔地、试探地,再渐渐加重了劲,融入了渴求,气息重地着,由她的吻到弧度优美的颈脖。

她用手抵着他膛,也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尽情抚模他的肌理。

“晴儿…”他沙哑地唤她,从没有人如此亲密、如此溺地喊过她的名。

“我的小晴儿…”她被他喊得浑身麻,不住本哝。

“姐姐我年纪不小了…”哪里是什么“小”情儿?

“害羞啦?”他用低沈醇厚如大提琴的笑声勾引着她。

她恨得张嘴咬他肩膀。

他没觉到痛,倒是一阵颤栗麻火由丹田往上窜。

他将睡袋垫在沙滩上,抱着她滚倒,海风微凉,两人的身躯却是异样的火热,一触即发。

他很兴奋,她可以觉得到,那年初夜的回忆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如天宿命的雪崩,深深地埋落,两人谁也躲不过,谁也不想躲。十年了,他们或许各自有过形形不同的对象,却不曾对谁有过这般强烈得如野火熊熊焚烧的饥渴,恨不能撕咬对方、饮下彼此的骨血。

“给我吧,晴儿。”他呼息变得浓浊,用下身那硬如烙铁的武器顶了顶她。她脸红心跳,情烟媚了眼。

“不要在这里…”虽说夜深人静,这隐密的海滩一角宛如世界的尽头,但难保不会有人心血来也趁夜来逛一逛。

“放心,没人会来。”某人急地哄道。

他敢保证?她娇娇地横他一眼,想骂他两句,偏偏他一个吻接着一个吻进攻下来,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酥软。

“这样,是妨害风化吧?”其实她也动揺了,他想要,她也…很想。

“你怕被警察抓?”他低笑着逗她。

“放心,我大哥是律师,到时要他来保释我们。”

“你很坏。”她很不甘心地又晈了他一口,是挑逗更是折磨。

他低声,再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直接剥了她衣服——这夜,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她再度把自己给了他,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他温柔又狂野的占有,在她身上留下了一枚枚红紫的吻痕,在她心上绵绵地烙了印记,此生此世,再难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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