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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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抱着我,永远都不要放手。”

“好!”听到这里,余邦隐约晓得情况是怎样,悄悄松手,收起眼中炽烈,他往后退一步。

“我说的是永远,不是一下下,不是只有今天或明天。”

“好!”

“你说的好本都不算数,我不信你。”突地,她推开他,哭得一脸狼狈。

“对不起。”他把俐瑶重新抱回怀里。

“你很坏,你说不放开我的手,为什么没有陪我去医院?为什么我醒来到处喊哥哥没有人应?为什么你不去育幼院找我?为什么你让别人把我领养走?为什么、为什么?”抡起拳头,拚命捶打,打在他身上的痛,都敲在她心问。

这些话,她存在心中多年,一直想当着他的面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是的,他后悔,非常后悔,为了那个放手,让他们睽违十九年。

“你知道我不喜别人当我的哥哥,我只想要你当哥哥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在美国,在马路上看到任何一个华人男子,我都想上前问他,你是不是我哥哥吗?”

“对不起。”抱住她小小身子,他用尽全身力气;她会痛,但是不想他松手。

“从现在起,不管你走到哪里都要把我带着,一步不离!”

“好。”

“不可以忘记。”她再叮咛。

“不会忘记。”他笃定。

“不许松手。”

“不松手。”

“要让我放心。”

“我会让你放心。”就是要他许下千万个承诺,只要能让妹妹放心,他乐意!

“我们回家好吗?”抱住俐瑶,他确定不管定到哪里,都带着她,他们寸步不离。

“好,我们同家!”经过多年“家”再度对她有意义。

“不可以。”退居幕后的余邦这时候发表意见。

“为什么不可以?妹妹是我的、子是我的。”拓拔渊-手牵孟纯,一手抱俐瑶,好运得教人眼红。

“把俐瑶留下来。”

“没行道理。”拓拔渊缓缓摇头。

“有!她是我的朋友。”他义正辞严。

“只是朋友?”拓拔渊挑眉问。

“俐瑶,你应该跟哥哥走,不是留下来陪朋友。”孟纯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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