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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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他说“我都跟你谈过一回了。”

“跟我谈谈你结婚的经过吧。”

“这事我跟你谈过了。”

“星期一你收到的信是——她的吗?”

“当然。她一直给我写信。她那地方可赚大钱呢。”

“那你回去倒有个好去处了。”

“当然。她经营得不错。她赚了一大笔钱呢。”

“你看咱们谈话会把大家吵醒吗?”我问。

“不会。他们听不见。反正他们睡得象猪。我就不同,”他说“我太紧张。”

“悄声说吧,”我说。

“要口烟吗?”我们练地在暗处烟。

“你烟得不多,中尉先生。”

“不多。我快要戒掉了。”

“说起来,”他说“烟对你可没什么好处,我看你戒了烟也就不想着了。你有没有听说过瞎子不烟是因为他看不见香烟冒烟?”

“我不信。”

“我本人也觉得这全是扯淡,”他说。

“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你也知道,听说总是听说。”我们俩都默不作声,我听着蚕在吃桑叶。

“你听见那些该死的蚕了?”他问。”你听得见它们在吃。”

“真有趣,”我说。

“我说,中尉先生,有什么心事让你睡不着吗?我从没见过你睡觉。自从我跟了你以来,你夜里就没睡过。”

“我不知道,约翰,”我说。

“今年开以来,我健康状况就一直不妙,一到夜里就让我心烦。”

“就跟我一样,”他说。

“我本来就不该卷入这场战争。我太紧张了。”

“也许会好转的。”

“我说,中尉先生,无论如何,你干吗也卷进这场战争啊?”

“我不知道,约翰。当时,我要吧。”

“要,”他说。

“那理由太不象话了。”

“咱们不该大声说话,”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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