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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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份悸动保留了下来,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她并不是我的妈妈,我的痿也不能因为她而治好。罪恶涌上来,我强行把它平复下去,可是这样的幻想,只要存在过一次,就很难再掩埋了。

格里芬是一个很现代化的地方,四周没有草木和动物,有的只有破碎的铁片,机械狗刚进到格里芬的大门处就在我怀里扭动了起来。代理人让我打开车门把它放出去,车门一开,它便地跳下车,去找它的同类们去了。

我跟着代理人一路走——格里芬的所有人都像是自动开闭的门一样,对她毕恭毕敬的。直到回到了指挥部深处,她刷开了办公室的门,房间里面,站着一个男人,他的背笔直拔。

「给你介绍一下,贝尔,他是我在战区找到的可的小家伙,胆识超过同龄人,至少看见我没有逃跑。好好培养一下的话,说不定能够当做一枚不错的棋子。

贝尔,这位是我的丈夫——也是格里芬的指挥官哦。」代理人一改冰冷的面容,亲热地挽起那男人的衣袖,把脸颊凑上去,男人有些羞涩,不过还是低头轻吻了一下代理人。

格里芬的指挥官是个年龄约莫40岁的男人,整个指挥部只有他一个男人(现在加上我有两个了),其他的人形——像妈妈那样的,或者像代理人那样的,我能够看得出来人形自动分成了两部分,少部分像是我妈妈那样子,衣着得体却不成套,很多格里芬的人形也是这样,看起来格和好各异,而格里芬大部分的人形都是代理人那样子的黑白配,她们有着统一的制服,就连她们的宠物——那群机械狗,还有庞大的,像是机械蝎子或者蜘蛛的铁块头们,也能够一眼分辨出她们属于同一种,至少是同一体制之下的产物。想必格里芬就是这样规整统一,训练有素的安全承包商吧。

男人的面容并不像是我见过的那些狡黠的农夫和商人一样脸肥和油脂,他的颧骨突出,下巴的棱角分明,胡茬修理得恰到好处,覆在脸上,蒙了点灰影。他低头看看我,又看看自己,似乎是比划了一下我和他的身高。

「好小子,贝尔,你多大了?」

「12岁。」指挥官扭头看代理人,低头说了几句话,代理人看看我,摇了摇头。

我并不懂他们这样默契的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有些惋惜,代理人是个十分高贵冷的美人,而她心有所属,对方也是个优秀的男

我顺理成章地在格里芬住下来了。按照代理人的说法,我只是作为一个储备用的少年兵进行培养,跟随着一些基础人形和妖进行一些侦察类型的训练和行动——我还没有完全舍弃我的弓箭和箭袋,但是也配备了手,教我的人形名字叫m1911,她把她的分给了我一把。

我的常起居被代理人安排得十分完备,她的行事风格,像极了我的妈妈。

有时候我甚至会看着她工作的模样出神,我一边幻想着妈妈是否和她一样冷静,雷厉风行,滴水不漏,用极富威严的语调处理完所有棘手的事情,一边又怀疑着,在心里怒骂着自己——纵然代理人对我赏识有加,也只是年长者对于小孩子的照顾,而妈妈对于我,我对于妈妈,我们的情并非是母子那么简单的:我热烈地慕着她,她明知如此也克制地回应着我,我即便被诅咒所封锁了起的功能,我也坚信我们的情坚如磐石,不是同代理人这样的邂逅能够比拟的。可越是这样想,我的目光便越是无法从代理人的身处挪走,她除了不是我的妈妈,在言行举止上又是那样地和母亲相似——身材也是,虽然妈妈穿着围裙,而代理人钟于女仆的款式,但是衣裳之下掩盖着的丰房和大腿,让这身材的曲线似乎都能够重合在一起。我觉得代理人一定是上天的另外一层诅咒——可就是这层诅咒,她拥有着致命的引力。

代理人和指挥官出门了,而对于我而言则是休息。百无聊赖的我,隔着她们卧室的门,瞥见了代理人替换下来的衣物。女仆裙,高筒靴,黑的丝袜还有荷花边的发饰——鬼使神差地,我溜进了她和指挥官的卧室,悄悄合上了门。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偷窥过妈妈的贴身衣物,可是却从未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内衣和内

我装模作样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先把目光放在头和窗帘,接着看了看代理人的女仆装,我这样虚伪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卸下伪装,直接地,如获珍宝一般捧起代理人的黑蕾丝内衣——尺寸很大,我用指甲摩擦着蕾丝的花纹。

一只手握不住这碗状的贴身衣物,我捏了几下,不同于脂肪的弹(尽管我也没有摸过真实的房),布料陷下去又鼓起来的模样同样人。我把它颠倒过来,我用鼻子贴住罩内侧,用力着,仿佛能够真的品尝到阵阵香——其实并没有这种期待中的味道,而脑内的幻想却不断美化,最后变成了真正晶莹的球贴在我的脸上,我无地伸出舌头舐着,把蕾丝得全是口水。换气的间隙,我和罩分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茎,完全地起了。

它活过来了。

它活过来了!

惊喜的我立马丢下代理人的罩,我握住自己的茎,快乐地动起来——这有多久没有受到它的脉动了!是诅咒解除了!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从结果上看,是代理人,至少是她衣服的功劳,我兴奋地玩着自己起的,我把代理人的吊带黑丝袜挂在我昂首茎上,用手动着,让这黑丝更好地服侍我。顺滑的黑丝袜很快就沾染上我的先走汁而变得滑腻,手指完全停不下来,依照着久违的男本能不停地给予身刺。我分不清了代理人和妈妈,记忆里,妈妈少穿吊带袜,而习惯了代理人这丝带勒在腿上的痕迹,却同样让我和我的幻想受用。

即将的关头,我刻意松开了代理人的丝袜,这让我的茎不地抖动了两下——久违的手,我可不希望这么快就结束掉它。我把她的黑丝袜放去一边,伸手捏起了代理人的黑蕾丝内——镂空的设计不由得让我浮想联翩,是否这样的图案本无法包裹少妇那肥美的阜,而她的味道能否顺着着小巧的内出来一些?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处,忘情地着代理人内中的幽香,仿佛她的人近在咫尺,我伸出舌头舐着内的底侧,味道似乎还有些奇怪——我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一切都更加刺我的下身。细细看来,那内里面还藏着几蜷曲的,我捏起来把玩了几下,可惜并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而且仅是残存的三五,若是能够把代理人的下面含入,用舌尖挑逗,该是什么样子的乐事呢?而我的妈妈,她的下面又是多还是少,清香还是咸涩?

要是能她一次,那又该多好!

代理人也好,妈妈也好——我已经分不清了,现在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形似妈妈的飞机杯罢了,我相信如果这时候我再遇上dsr-50,我被她吃干抹净,榨到尽人亡都没有关系,我亦能够把pa15那个幼女到怀孕。更别提我心中残存的,对于妈妈的一切念——我把代理人的内绕在我的茎上,飞速地动起来。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变换着,或是妈妈骑在我身上和我纵情乐的身姿,或是代理人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用黑丝手套握着我的巴来回动,她们无不把我当做儿子来看待,可是却在我身下宛如母狗一般婉转承

「妈妈……妈妈……我你……我想干死你……哦……」我开始将我的幻想一点点发出来。眼前的女仆装被我幻化出的代理人穿在身上,她的裙下没有炮,有的只是无尽的和渴求。我空闲的左手拉来她的女仆装,我贪婪地扑在代理人和指挥官的大上,身子弓着,我把脸埋在这散发着妇香气的衣服里面,我也不知道我在闻什么地方,可能是部可能是部,总之不需要我明白我在何处,只要知道我现在想,就够了。

我也确实这样子做了。

前,我犹豫了一下。如果上可能并不太好,于是我用代理人的蕾丝内包裹住了头的前端,意图来遮盖住我涌而出的——我了,积攒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半年,可能有十个月,子孙的白浊一股一股,带动着我的动,我克制不住这样的快,头脑嗡嗡作响,太仿佛要爆炸一般——瞬间从代理人的内隙中溢出,我的五指并拢也无法阻止它们溢出来,我慌张地起身,拿起一条黑丝袜盖在上面,的量很大,很快就冲浸了黑丝。

子的味道冲入鼻腔,悉而陌生,可这也并不是结束的信号,还在持续,另外一条丝袜很快也被染上了白浊的污秽,我把代理人的罩翻过来,干脆用手握着部,把头对准了内侧,便不受控制地冲在了上面——我突然意识到,我没有必要这样子克制,我拥有(哪怕只是暂时的)代理人的衣服,也就是拥有了想象的一切。我可以在她的内上,让她的肥浸泡在我的里面,她的美腿丝袜之中也只能踩着这些粘腻的东西,房被裹成一层膜,她走路的时候,踩着的美足还会挤出不少的白泡沫……

想着这些,我将残尽数进了代理人的黑长筒靴子里面……

「哈啊……死你……你的身体……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便器……我是如此深着你……都怪那该死的诅咒!现在诅咒也失灵了!我可以做了!我再……唔!哦!你一身……」惊喜和背叛的快错,代理人和妈妈的身影重叠,我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时刻——尽管在这之后的罪恶心口,我对不是妈妈的女人形产生了反应,可是那个人形又太像我的妈妈了,而她又给予了我足够的信任和帮助……我不知如何是好,看着面前凌的一滩污秽,我气。

门突然被打开,是穿着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见了我赤的下半身和已经冷却的茎——她原本灿烂的神情突然变得冰冷。她关上门,无视了我,走到边,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浸泡到可能已经不能再穿的贴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单也替换了新的,旧的单一并扔掉。接着,她弯捡起来我下的短,丢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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