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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的确就是一个废物,和黑大人当然没法比……”栾阿姨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说了实话,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丈夫,于是又叉开话题道“我这次来,其实也就是想要争取多一点的社会待遇,即便没拿到‘黑桃牝神’的殊荣也没关系,28位的‘黑桃星宿’也同样有仅次于‘妃’级别的待遇……”还有句话没好意思说,就是可以优先选择强大的黑鬼配,用来让自己的生育系统复苏。

毕竟自己可不是气运之女,可以选择强大的黑鬼,而高傲的自己又不想随意找个黑鬼配,所以才想通过比赛争取一下。

懂得都懂,就不比在说透了!

在坐的黑鬼们也都意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啊!那看来如今你对于自己的目标又近一步了呢!”女主持人看到黑大人们高兴了,也放下了心,让连小都往下滴答的栾阿姨去休息。

比赛继续,毫无意外的,女警察和运动员也都获胜,只是没有栾阿姨那么惨而已,过程依旧很彩。毕竟美女在池里打滚还是百看不厌的!

最终六名获胜者各斩获3个积分!

佳丽们去休息并更换衣服,准备接下来的才艺比赛,外围的帷幕重新拉起,其他亲友团也可以再次进入,那些直播给普通观众的摄像机也重新架好。大屏幕上只播放了六名获胜人员,其他的比赛过程丝毫没有外

而那些亲友团也向佳丽们的丈夫或男友打探情况,不知是因为羞丢人或者是签了什么保密协议,居然没人透半个字。

趁这会休息,我比较担心雪儿,跟岳母说了一声想去看看,岳母也很担心,毕竟那是她的女儿,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黑鬼玩,关键对方还有一超级大的巴,真害怕雪儿撑不住,于是打算和我一起去看看。

妈妈在和工作人员说着话,干妈在看手机,我和岳母偷偷再次返回二楼的休息室。

刚到二楼,阵阵的少女娇声就传了出来,我和岳母来到门口,挤在一起,打算偷眼观察。

岳母可是夺走我处男的女人,此刻再一次靠近,岳母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女体香让我直接硬了。

房间内,一共四具白花花的体,两具倒在地毯上,间隐隐有血迹出,雪儿躺在沙发上,间同样也有血迹,还有一个少女正有气无力的被一个黑的过分的黑鬼按在沙发上狂着!

空气中除了少女体香,黑鬼的恶臭,合的靡,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该死!那两个姑娘已经死了!”岳母凭借经验,一眼就看出地上那两个少女已经死掉了,而且看起来是被活活死的,是血迹。

“不能让他再杀人了!”作为三妤之一的舒姬,岳母始终是站在正义的一方,眼看那名少女也要被死,岳母再也忍不住,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你这个杀人犯快放开她!”岳母身穿红紧身超薄连体胶衣,仿佛一头烈马,踩着红高跟鞋掐着,指着屠奴呕吼着。

“妈……妈妈?”眼神涣散的雪儿终于看清了来人,“还有小虫?”屠奴停下了,转头看向岳母,顿时被高大又丰引,眼神恨不得化成利刃,划开岳母的胶衣,将那对快要撑爆衣服的巨和紧绷到仿佛随时破衣而出的肥释放出来!

不过虽然来人长得螓⾸蛾眉一貌倾城,而且身材丰火爆又高挑,但再怎么说,打扰自己做也让人不!

屠奴出带血大巴,那近三十公分的壮黑巴如同钢浇铜铸的巨炮一样对着岳母,高大厚实的纯黑体魄带着,面不善的用黑鬼特有的沉声音问着岳母,“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我愣住了,居然在夏国还有人不认识三姝三妤的吗?

哦,对了,这货一直关在监狱里,才被巴黑王保出来,可能听说过,但不一定见过。

岳母也对如此恐怖的大巴吓了一跳,尽管见识过查库奴和巴黑王的大巴,但是也被眼前这巨龙镇住了!

又长,丝毫不下于自己的小臂,甚至比小臂还要壮一些!整巴乌黑锃亮,上面被手指的青筋绕,丝毫不怀疑这青筋的强度!紫黑的硕大头堪比鹅蛋大小,伞盖般的冠沟反着摄人的光芒!还有在大巴下面的囊,似乎两只手都捧不过来,看充盈鼓的程度,不知道藏了多少发炮弹!如果被这架高炮集中的话,那壮炮管发弹,该是多么强劲有力的存在?

岳母居然看入了神,并且大腿下意识的动了几下!

“岳母?岳母!”我轻声提醒着岳母。

岳母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羞怒之下于是马上厉声喝到“我叫舒茵白!屠奴,你是暂时被保释人员,按照夏国f律规定,如若在外再次犯罪,将会终生扣押,并且永久被铁链锁住,必要时也可以将手铐定死在手腕上!既然巴黑王大人把你保了出来,你就应该尽心辅佐于他,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而你如今再次杀人,触犯了f律,作为夏国气运之女,我责无旁贷,我劝你还是乖乖……”岳母的正义之词还没讲完,就被屠奴大力一脚直接揣在肚子上,岳母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不过房间并不大,岳母撞在墙壁上,蹲在地上着肚子,抬头看向屠奴……和他那惹眼的大巴!

“终生扣押!还要被锁链锁住!我宁可死在外面!”屠奴怒吼一声,再次向岳母冲去。

作为“姬”的级别,不但自身体术强大,恢复力和耐力也堪比普通人百倍,更是可以轻微引动周围的龙脉气运为己用。面对仿佛大狗熊一样的屠奴,岳母还是可以制服的,只不过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辗转腾挪有限,而且屠奴本身也是非常强大的猎人,加上他的天生神力,在岳母没摸清屠奴的套路前,居然打成了平手。

我趁机过去把雪儿和另一个女孩扶到了门口,在地上找了件衣服给她们披上,看到二女间的血迹,我有些担心的问到,“雪儿,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我们马上去医院吧!”

“我没事,这个血只不过是道被屠奴大人的大撑裂了而已……妈妈,你手下留情啊!”雪儿居然还替屠奴求情?

过了几招之后,岳母摸清了屠奴的套路,抓住对方下盘不稳的弱点,一个扫腿将屠奴踢倒,然后欺身而上,肥硕大股坐在屠奴的大巴上,仿佛骑在了一钢管上一样。

左手掐住屠奴的脖子,右手掐住巴的头,瞪着屠奴到“老实点,否则我马上掐碎你的脖子和……你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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