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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强迫了,骆北更别扭了,到下车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机场很大,来来往往的人拖着拉着行李箱,在亲朋好友的相送下,踏出了属于自己的旅途。骆北对于取钱托运啥的一窍不通,帮祁南拿着行李,在原地站着。

祁南办好手续之后,再托运了行李,和骆北一起坐在候机厅等待。

骆北左右看了看,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祁南给了他一瓶水,“我还没走你已经在想我了?”

“滚,”骆北接过来,“我只是问问,我寒假忙得很。”祁南饶有兴趣:“忙什么。”骆北说:“赚钱,帮小学生写作业,假期最容易赚钱了。”

“你自己作业能写明白?”祁南说。

骆北斜了他一眼,“不写,我们作业太多了。”祁南想了一下,“这样吧,你帮我写作业,我给你岁钱怎么样?”骆北正视着金主爸爸的脸,说:“多少?”祁南比了个数,骆北口答应,甚至不想再接别的单子了。金钱的魅力大于一切。

祁南说:“你得写对。”

“你怎么不自己写?”骆北怀疑有诈。

“我寒假回去很忙。”‘状元’难得归家一次,朋友亲戚挨个请他吃一次饭都能吃到明年去,这么解释没什么病。

“放心,”骆北拍着脯,坚定不移地说,“我不写自己的都把你的写好了。”祁南从随身书包里拿出了崭新的试题和书,给骆北。骆北郑重地接过,翻了几页,都是高中的知识,有试卷有题,有各科的大杂烩,他却对这些书一点印象也没有。

班里布置寒假作业,他没有听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些。

不管怎么样,骆北恪守职业道德,拿钱办事。

翻了几页后,骆北竟然把一本数学辅导书看进去了,还拿了纸笔做起题来。祁南见状,悄悄笑了笑,没有去打扰他。

不知不觉到了祁南登机的时间,骆北合上书,送祁南去过安检。

“说真的,”骆北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我肯定天天和袁佩芝吵架。”

“我在你们也天天吵架。”

“艹,”骆北乐了,“还是不是兄弟了。”祁南顿了顿,张嘴说:“不知道,可能不回来了。”骆北笑意不在,捏着书本的手用了力,把书本都皱了。心里头越来越不是滋味,他很难“嗯,”骆北无所谓地说,“那你可能不回来了,但联络别断,以前的事不提,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了。”

“好。”

最近骆北太老实了,袁佩芝都不忍心和他找茬了,朝夕相处十多年,她看得出来儿子的心情不太好。

一桌子美味,骆北只吃糖醋排骨。

“你不是喜吃可乐翅?”袁佩芝给他挑了一个翅,“多吃点,快过年了,你别成天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多出去走走,徐旬呢?假期不总来咱们家玩儿?叫他来玩。”骆北吃了翅,“谢谢妈。”袁佩芝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有礼貌的骆北让她有点儿不适应。骆北没有表现异常,该吃该喝喝,吃了两碗饭,足地放下筷子。

“我回房了,”骆北拿了盒牛,“要洗碗的话,叫我一声。”

“不用。”袁佩芝呆着,“你去,学习?”

“嗯,写寒假作业。”骆北的确在认真写作业,不过不是自己的,而是祁南留给他的,几天时间写了一半了,题越来越难,他从每一步过程都要找解析,再到可以独立完成一小部分。

期末成绩下来了,祁南第一,骆北迭出倒数前十,到了倒数第十一。

看了眼分数,只有两个字摆在面前:差距。

骆北好胜心重的,都是人,一个脑子,两只手,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祁南说他可能不回来了,骆北在不做题的时候老想这件事,想到烦躁的时候,只有做两道题才好些。

一停下来,骆北摔笔。

“艹,我哪里惹到你了,”骆北对着卷子骂咧道,“忽冷忽热的,忽悠鬼呢?”骆北没什么朋友,准确来说,没什么朋友能适应他的暴脾气,骆北也从来不去迁就别人,丢面子。

偏偏祁南‘不识好歹’,让骆北屡屡破戒。

qq消息常常聊了两句就不见回复了,骆北拍了两张做不来的题给他,他才回复了解题方式。

骆北没忍住问他在忙什么。

祁南回复:没什么。

如此敷衍的回复让骆北忍不住想摔手机,并且想在祁南的上踩几脚,刚准备下脚,想到祁南很干净,便悻悻地收回脚了。

徐旬和他家里人来拜年,袁佩芝高兴,留他们吃了一顿饭,吃过饭又凑了一个人打起了麻将。

家里有麻将机,平时打的话邻居会说,快过年了,邻居也会打麻将,没人管,他们才能玩个尽兴。

哐哐当当的太闹腾,骆北也没什么要干的事儿,索跟徐旬一起跑出去包夜了。太久没进黑网吧,骆北怀念网吧里烟雾缭绕的环境。

徐旬坐到位置上,犹如缰的野马,火速打开了一个游戏,并且邀请他一起。骆北也跟着上了同样的游戏。

他们打手游很菜,不影响打端游的牛作,战绩很稳定的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

骆北毫不留情地推锅:“你一个弹钢琴的,打游戏手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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