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奴隶的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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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的,」凯尔希转过身来,看着那依然硬,红着脸,屈膝跪在有些冰凉的地板上,因为羞怯屏住呼,含住的顶端生涩地起来,品尝着那甜腥中略带苦涩的味道;作为猫娘,她的舌头上分布着细密而柔软的倒刺,不经意间给博士带来了未曾受过的极致快,博士不由得倒一口气,忍住继续的冲动享受着。

直到博士的被完全清理干净,凯尔希才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博士,看不出是喜还是厌恶。

「还不错嘛,」博士提上子,却完全没有足的样子,「拿上你的衣服和鞋子来我的办公室,内衣就不必了,奴隶是不需要那种东西的。」挑起眉命令着;凯尔希顺从地拾起衣服,刚要套在身上,便被博士阻止了,「我说的是拿着,不是穿着!」这样说着,出玩味的笑容,「你就光着身子穿过走廊好了,运气好的话不会被发现的哦?」

「诶……?」凯尔希愣在原地,内心抗拒着,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将衣服抱在怀中,拎着靴子,咬紧,小步快跑着离开了屋中;博士只是挂着笑意,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

走廊中还开着冷气,一阵凉风让凯尔希不打了个哆嗦,脸上烧红着,胆怯地环顾四周;确认附近并没有人,才心虚地跑向博士的办公室,白浊的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来;她也顾不得这些,直到来到办公室的门前,才敢停下来息着,却因为门上挂着锁,只能赤身体地站在走廊上等着博士过来。素来高冷的凯尔希哪里经受过这种待遇,眼角因为羞愤隐隐挂着泪痕,因为内心的坚强才没有哭出声来,不留痕迹地将它拭去,垂手站在原地等候着。

过了半晌,博士才溜达着过来,幸好此时其他干员大多都外出参加作战,并没有人发现凯尔希的窘状。

博士将门打开,办公室内一眼望去相当空旷,只有一张实木的办公桌和靠椅,大部分空间都闲置着,「跪下,爬到桌子下面,准备用你的舌头来好好地侍奉我吧。对了,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哦,阿米娅没准会过来呢,嘿嘿……」说完,博士便走到椅子边做好,准备好享受凯尔希的服务。

——对于已经成为奴隶的我来说,这种事不算什么吧?心中这样想着,凯尔希面平静地跪在地上,有些吃力地挪动着四肢,爬到办公桌的挡板后面,勉强地钻进去,保持着跪姿,主动扒下博士的子,用小手握住那滚烫的,微微犹豫了片刻,便张开嘴将它含住,有些笨拙地挑逗着,发出一阵下声,「咕——咕呜,唔姆?」起初还有些厌恶这份味道,然而没过多久便完全沉浸其中,用舌头乖巧地舐着的顶端,陶醉地嗅着那夹杂着些许腥臊的荷尔蒙气息。

「很好,看来已经适应了自已的新身份呢,」博士抚摸着凯尔希那对可的猫耳,正调笑着她,办公室的门忽的被打开了,「博士?」阿米娅面带笑容地闯了进来,然而因为挡板的隔断并没有看见跪伏在地上的凯尔希;凯尔希却浑身石化一般僵在那里,连气也不敢,羞怯得浑身颤抖。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博士挑了挑眉,摆出和平时无异的温柔笑容,「怎么啦,阿米娅?」桌子下的双手却是不老实地捉住凯尔希的耳环,故意暴地拉扯着;即使如此,凯尔希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绷直身子忍受着博士的蹂躏,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博士的

「对龙门外围盘踞的整合运动的清剿攻势已经开始了,希望您能进行指挥,或者帮我找到凯尔希医生,她不在办公室呢……」小兔子扭捏着衣角,「然后就是,之后还要和近卫局的各位一起召开作战报告,请您或者凯尔希医生务必到场,」脸上不知为何泛起一片红,「如果博士有空的话,晚上……」话没说完,便折起耳朵跑了出去。

「嘶——」等到阿米娅离开,博士才倒一口气,「你这家伙刚刚做了什么?」皱起眉头,手上惩罚似的掐住凯尔希的尖拧动着,「看来你很想得到一些小小的惩罚吧?」

「哦唔唔唔——」凯尔希发出吃痛的呼声,却不敢回话,只是愈发认真地服侍着博士的;博士也不再多言,沉默地享受着,过了几分钟,忽的按住她的头,紧贴着自已的部,将大股滚烫粘稠的灌注在凯尔希的喉咙中,手上用力,不容抗拒地命令着,「不准出来,全部咽下去!」

「咕呜——唔嗯嗯,咕啾——?」凯尔希忍受着喉咙处生理的呕吐,费力地咽着,身体却愈发喜上这种甜腥的味道;尽管非常努力地想将全部喝下去,还是有不少从嘴边溢出来,顺着嘴角滴在地上。

博士等着她将自已的舐干净,「你说,连续犯错两次的奴隶要怎么惩罚呢?」眯着眼睛,听不出情。

凯尔希匍匐在博士的脚边,额头触地,「不,不知道,请主人随便惩罚我……」——只要不将这件事告诉阿米娅,让凯尔希做什么她都会答应吧。「哦?」博士的嘴角上扬,「那就这样好了,」说着,按下了办公桌上的某个按钮,随即正对着门的空地上地板缓缓打开,一架金属制的三角木马无声地升起,上面还挂着一个装调教用品的箱子,「我觉得你会很喜的……阿米娅经常会在上面『玩耍』哦?这么想的话,简直是让你和她在间接地做呢。」出有些玩味的笑容。

「什么?!」凯尔希仰起头,怒视着博士,嘴微微颤抖着,不顾自身的处境责问着,「你这混蛋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

「诶,不要这么动,这可完全是她自愿的哦?每次来这里玩的时候,阿米娅都一脸幸福的样子呢……」博士依然保持着笑意,「不过我刚才似乎听到了一些相当不尊敬的话语呢……」声音却渐渐变得冰冷。

「对不起!」凯尔希发觉自己的失言,抿着继续跪伏在地上,心中却依然剧烈翻腾着,担心着那只原本天真可的小兔子。

「哼,那就快点开始吧,」博士站起身来,走到那个箱子旁挑拣着,拿出一大的针筒,然后在里面装有些粘稠的灌肠,看着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凯尔希,「扒开股!」

「好,好的……」凯尔希面绯红,顺从地照做,随即,博士将针头对准了她那还在淌着的菊,一股气地将500ml的冰凉体全部推了进去,然后在她的瓣上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要忍住哦?」

「嗯——」凯尔希努力地收紧约括肌,忍受着那份鼓,身子因为羞怯轻颤着。

博士摇了摇头,「算了,既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就大发慈悲地帮帮你吧……」说着,挑了个橡胶,缓缓地撑开凯尔希的菊,将它紧紧堵住。

「哦呜——谢,谢谢主人……」与道截然不同的快让凯尔希绷直身子,忍不住发出一阵呜咽声。

「那就快些骑上去吧,这可是惩罚哦?」博士的嘴角上扬着,「不过,我想你也许会很喜呢……」凯尔希有些惊怯地看着木马上那包裹着铁片的锋锐棱角,内心抗拒着,却不敢有所表现,只好走到旁边,迈开腿跨坐在上面,白皙的玉足勉强点着地面。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凯尔希刚刚这样想着,博士便坏笑着按下了木马上的开关——随即,整个装置继续缓缓上升着,直到凯尔希的双脚完全离开地面才停下;于是,凯尔希的全身重量便都由那娇的股间支撑着,在棱角的迫下,股绳紧紧嵌入那漉漉的中,也完全没入了她的菊

凯尔希只觉得自己的阜仿佛要裂开般痛苦,从未有过的剧痛让她再也无法保持那副平淡的表情,不在木马上扭动着身子,微张着嘴,发出阵阵吃痛的闷呼。

「真是可的声音,」博士欣赏着凯尔希的曼妙身体,揶揄着她,「放松些享受就可以了哦?阿米娅可是经常在上面高连连呢……」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凯尔希还是忍不住瞪大眼睛,扭过头去,发出意味不明的哀鸣。

「对了,忘记这个了,」博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然后走到凯尔希的面前,垫着脚尖,捏开她的下颌,将里面的透明药剂全部灌了进去,「是莱茵的干员拿给我的镇痛剂,当然,里面还掺了不少特效媚药……应该马上就会起作用了哦?」

「呜——?呜,哦唔唔唔?」凯尔希被迫将那些微带甜味的药全部下,随即,一股强烈的燥热与空虚立即遍全身,随之而来的是带上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瘙,身体仿佛在急切地渴求着抚一般,双传来一阵鼓,原本便硬着的尖也随之大了一圈,正骑坐在木马棱角上的下身更是在这份刺下变得水横,而刚刚那份钻心的钝痛在药剂的作用下很快转换成前所未有的极致快,让凯尔希彻底抛弃了平的矜持,的叫声回在博士的办公室中;幸好这间屋子的隔音能极佳,否则门外路过的干员一定会惊掉下巴吧?

「想不想看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啊?」博士轻笑着,拉过一面落地镜来放在木马前面;凯尔希只是偷瞟了一眼,就羞的说不出话来。

「舒服成这种样子吗?不要忘记这是惩罚啊,」博士收敛着笑容,挑了一短链,将两端拴在凯尔希的环上,紧紧的绷直着,向中间持续地拉扯着她的头;本应相当痛苦的凯尔希却是神情着,瘙尖总算得到了抚,这便让她完全忽略了与此同时的那份疼痛,低垂着头不敢看博士和镜中的自己,咬着嘴,发出阵阵娇媚而轻促的息声。

博士稍稍思索了片刻,便点燃了一低温蜡烛,在凯尔希的面前稍稍晃了两下,「知道这个怎么用吗?」

「呜呜!不,不要……」凯尔希嘴上这样说着,眼神却有些期待地紧盯着那摇曳的烛光。

「嘴上可真是不老实呢,」博士看着手中的蜡烛开始融化,便扬起手腕,将那洁白滚烫的蜡油泼洒在凯尔希的双上,凝成一片烛花,「兴奋成这样吗?」凯尔希的身体被蜡油刺搐起来,木马的棱角又随着她的挣扎愈发深入地嵌进她的下体,带给她更多的痛楚与快,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平里那个高冷的医生此刻完全成为了沉浸在之中的奴隶,只知道一味地索求着更多的快和刺,「哦唔唔唔?好奇怪——可是,喜……」语无伦次地呜咽着。

「很好,那就全部赏给你吧,」博士的嘴角上扬,继续将更多的蜡油泼在凯尔希的身上,光洁的背脊、平坦的小腹、翘的部……棕褐的麻绳被烛花点缀着,散发着异样的美

凯尔希绷直身子,在蜡油的蹂躏下不住地扭动着,面红,额头沁汗水,在这遍布全身的多重刺下渐渐到达了高的边缘,不顾羞叫着,急促地息起来,鼓起的脯随之一起一伏着。

「已经坚持不住了吗?」博士轻笑着,直到凯尔希的身上彻底被烛花覆盖,才扔掉手中的半截蜡烛,「看来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走到那个道具箱旁,拿出一块电烙铁,「是时候让你彻底记住自己的新身份了,」走到凯尔希的面前,让她看着烙铁上的奴隶字样,按下加热的开关;随着一阵高频的电声,烙铁的顶端很快烧红起来。

凯尔希的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然而即将高的身体却在隐隐地渴求着那份灼热能给自己带来从未受过的极致快,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准备承受这份痛楚。

博士打量着她的身体,考虑着对哪里下手,「唔,就在你这下股上吧……」嘴角上扬,毫无怜惜地将烙铁的顶端按了上去,随即,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嗞嗞声,一阵白烟和难闻的气味升腾而起——「哦呜呜啊啊啊啊啊——」凯尔希的眼睛瞪得滚圆,发出凄惨的叫声,浑身都搐起来,在这份剧痛中如自己所愿地到达了失与高,一大股清亮的水混着粘稠的顺着木马滴在地上,散发着略显腥臊的气味。

过了几秒,博士将烙铁轻轻拿起,那原本白皙的上便留下了黑红的奴隶刻印,还在微微地冒着热气,「回去以后给自己治疗一下,不用我说吧?先用嘴把地上清理干净,之后就可以穿上衣服离开了,对了,内衣什么的可以扔掉了,奴隶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只要你听话,阿米娅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当然,如果让我有什么不……」博士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只是带着笑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凯尔希在高和剧痛中几乎要晕厥过去,息着,过了半晌,才吃力地回答着——「明白了,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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