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西夏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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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美妇的相貌只能算是百里挑一，称不上貌若天仙的话，那她的身段一定是世间罕有，天上难寻了！

美妇身高七尺有余，顶与杨宗保眉头齐平，胜过绝大多数男子，肩膀虽不像杨宗保那般宽阔，但却分外圆润结实，肩胛处隐隐凸起，藏着千钧之力，双臂修长，但又不似寻常妇人那般纤细瘦弱，上臂丰而线条分明，前臂圆润而笔直，将女子的柔美与男子的健壮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

从正面看去，美妇最显眼的部位定是那浑圆高耸入云的酥，即便她身着着宽松高领的素袍，也无法遮掩住那两座高耸拔的峰，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虽然美妇的酥浑圆丰腴，但却毫无垂坠之，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峰也随着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示出惊人的弹与分量！

顺着高耸的脯往下看，便是那平滑紧致的小腹，让人觉仿佛从万丈高崖直坠而下，落在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上，宽松的素袍上搭着一条玄缎带，正巧横过小腹，既显示出小腹的紧实平坦，又恰到好处地将纤细苗条的柳展现出来，仿佛平原之上静寂无声的小河，蜿蜒淌，浸润着沿岸的土壤，又如一道墨环，紧紧锁住了白蛇之细。

若是从侧面或者后方看，那高耸入云的峰便不一定尽夺眼球，而要被那浑圆翘的肥占了大半风光去。

过了苗条纤细的柳，美妇身体的曲线忽地扩张开来，仿佛小河汇入了湖泊一般陡然开阔，宽大的好似辽阔的盆地，将素袍下摆像伞面一样向四周均匀撑开，肥硕的巨结实翘，圆如月，在袍子上撑出一道夸张而优美的弧线。

由于袍子长及脚踝，所以美妇的双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依靠高挑的身材和移步时摇曳的裙摆以及坚实沉稳的步伐，去揣测臆想那双美腿是何等的修长笔直，何等的圆润丰盈，何等的匀称结实！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美妇高挑丰的身材都如同一幅妙笔生花的画作，但即便画师的画功再妙，也无法将美妇身上那英武干练与妩媚柔美完美结合的成风韵和魅力完全展示出来！

如果说魁梧伟岸的杨宗保像极了一把威武的大关刀，那高挑健美的美妇就像杨家将的标志——透体生凉只一点寒芒的长！

美妇正是杨宗保之，文武全才穆桂英，因大破天门阵之功，被真宗敕封为浑天侯，宋辽休兵罢战之后，穆桂英一直在天波府内，并未再上战场，但她在教育独子杨文广，孝顺祖母婆婆之余，也从未停止过武艺兵法的修炼研习，故而在年近四旬之际，仍保持着健美畅的身材。

岁月带走了穆桂英的青涩与朝气蓬的活力，但却留下了成贵妇的妩媚风情与经历过风雨的淡定从容，成亲生子后，穆桂英身材也愈渐丰，原本就拔的酥在产后又增大了好几圈，停止哺后也未见半点缩小，如同两个硕大成的蟠桃一样，鼓鼓沉甸甸，浑圆白，肥美多汁，平时穆桂英倒也觉得不妨事，但练武时，这对硕大丰的峰却颇有些累赘，为穆桂英平添了一份幸福的烦恼。

与酥同步增长的还有部，因为长年练武和骑马征战，年轻时穆桂英的部便较之寻常女子大上许多，怀了杨文广之后，她的部更是以眼可见的速度膨起来，丰硕肥美，圆如月，大如磨盘，连以前觉得宽松的子也穿不下了，只得另外置办。

即便已为人母，少了许多少女的羞涩矜持，但穆桂英却依然为部的益丰硕到羞烦恼，她曾偷偷地观察府中各位伯母婶娘的身段，发现竟无一人有她这般浑圆丰硕的肥，比起待字闺中的八姐九妹和杨排风更是大了好几圈，这叫穆桂英怎能不烦恼？

为了遮掩住那分外显眼的肥，穆桂英只得亲自制贴身衣物，外面也总是穿着宽松肥大的裙子或长袍，但即便如此，翘异常的肥还是能从衣裙的轮廓中看出端倪，让穆桂英无可奈何，幸而天波府中男丁稀少，穆桂英又甚少出门，平时尽是与大娘二娘八姐九妹等女眷打道，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话说杨宗保听得娇发问，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难得地浮现出一丝微笑，柔声道:「方才祖母来话，说是宰相寇准大人奉旨前来，为夫穿着孝服，不登大雅之堂，所以回房换身衣裳。文广呢？怎么不在房中写字？」穆桂英嘴角挂着一丝甜的微笑，略带埋怨地道:「广儿想必又是偷溜出去玩了，这孩子，都快被他那些姑姨婆婆宠坏了，调皮得像个猴似的，成天不见人影。」杨宗保眉头一皱道:「文广也快十五岁了，应当懂事了，我当年这个年纪已经随父亲征战沙场了，他却依旧贪玩调皮，像个小孩子一样！唉，都怪为夫常年在边关守卫，没有将文广带在身边好好管教，让你一个人持这个家，辛苦你了！」穆桂英听得此言，心中一暖，只觉再多的委屈苦闷也随之一扫而空了，眼眶泛红地道:「桂英不辛苦，家里有祖母和诸位伯母婶娘帮衬着，大小事务都不用桂英沾边，倒是夫君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镇守在寒冷的边关，着实太苦了，叫桂英好不心疼……」杨宗保叹了一口气道:「为夫也知道这些年聚少离多，让你一个人留在家里独守空房，太过冷落了你，但我们杨家男儿，个个顶天立地，祖父叔伯都为保家卫国而捐躯，如今父亲也离我们而去，为夫身为杨家嫡传独子，又怎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呢？这次本想着守孝期，可以多陪伴你几天，不曾想圣上又命寇准大人来传，说是西夏来犯，边关告急，所以宣我回朝！圣上旨意，为夫不得不从，况且国家危难，为夫更不能袖手旁观！只是这一去，又不知是几年，可苦了你了！」穆桂英劝道:「桂英虽是女之辈，但也知什么是国家大义，理得清是非曲直，分得出孰轻孰重，夫君尽管去，这个家便给桂英，莫要有任何挂碍，只希望夫君多加小心，保重身体，桂英与广儿在家翘首以盼，静待夫君凯旋归来，全家团聚！」杨宗保扶住娇的双肩，慨万分地道:「得如此，我杨宗保夫复何求！

放心，为夫会谨慎行事，尽早完成圣上付的使命，回家与你团聚，到时候我们夫带着文广，一起回穆柯寨看望岳丈老泰山，让他老人家也帮着好好教导下文广这个顽童！」穆桂英点点头，柔声道:「快快进屋换衣裳吧！莫要祖母和寇大人等急了。」杨宗保深情款款地看了娇一眼，推开房门，下了孝服孝帽，穆桂英则为他翻找衣裳，并打包了一些随身的换洗衣物，随后夫携手来到前堂。

寇准见了杨宗保和穆桂英，心中生愧，立刻站起来道:「贤侄，非是叔父不近人情，打扰你与家人共聚天伦，实是西夏来犯，边关告急，朝中无人可当此重任，所以才忍痛推举，望贤侄与侄媳不要怪罪。」杨宗保正道:「叔父大人哪里的话！我杨宗保身为大宋臣子，杨门男儿，理当为国尽忠，叔父一片好心，推举侄儿，宗保在心，何谈怪罪？」寇准欣地点点头，从衣袖中掏出圣旨，双手奉于头顶，正道:「杨宗保接旨！」圣旨一出，堂之人皆齐齐跪下，口称万岁，佘太君有御赐龙头拐杖，入朝不趋，见驾不拜，只需用龙头拐杖点三点，便是行了大礼，所以只是稍微躬身。

寇准展开圣旨，宣读道:「圣谕:西夏李德明，世受皇恩，不思报效，反而穷兵黩武，犯我大宋边界，实乃狼子野心，人神共愤！为抗击贼寇，保我大宋疆土，守护万民安宁，特封忠勇侯杨宗保为征西大将军，领节钺，统兵二十万，出师征讨西夏，重挫敌寇锐气，扬我大宋国威！钦此！」杨宗保叩拜谢恩，接过圣旨，旋即平身道:「敢问叔父，西夏来犯，是何人统兵？」寇准道:「延安府总兵王成紧急奏折来报，说是李德明第二子李元昊领兵十万，以左肩王龙金环为先锋，进犯延州，王成连输三阵，只得退守延安府，固守城池，高挂免战牌！叔父来此之前，圣上已经调遣了二十万兵马，只等你回朝领受虎符帅印，即可马上出兵，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上路吧！」杨宗保道:「原来如此，我这次倒要好好会会这个李元昊，看他究竟有何本事，敢犯我大宋边陲！」说罢，杨宗保转身对佘太君下拜道:「祖母大人在上，孙儿非不愿为父守孝，只因国家有难，圣上征调，孙儿身为杨家儿男，理应尽忠，还望祖母大人宽恕。」佘太君扶起杨宗保，欣地道:「好！不愧是我杨家的子孙！宗保，你尽管放心去，这个家有祖母守着，管保平安无事！」杨宗保点了点头，目光望向穆桂英，轻声道:「桂英，为夫去了，你好好管教文广，等我回来！」由于夫俩先前在后堂已经说过离别的话，穆桂英又不想表出太多不舍，以免惹得杨宗保牵挂，所以她只是重重点了点头，柔声道:「珍重！」这两字虽然简短，但却重如千斤，杨宗保深情地凝视了娇许久，回头向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萍和八姐九妹等伯母婶娘姑姑一一告别后，大步向堂外走去。

寨外，杨排风已经准备好战马兵器战甲等物事，杨宗保跨上宝马，接过长，将战甲放于马鞍上，与寇准的马车一起，直奔东京汴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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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火塘寨内漆黑一片，万籁俱寂，唯有穆桂英房内依然点着油灯。

也许是因为夫离别的原因，穆桂英总是心神不宁，在上翻来覆去许久也未能入眠，身子反倒没来由地出了一身大汗，透了单。

穆桂英无奈，只得起，推窗一看，只见窗外一片漆黑，天空上一片灰蒙蒙的，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点星光，显得无打采的，看这天，离天亮至少还有两三个时辰。

穆桂英素来洁，只觉一身汗淋淋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本想唤丫鬟来倒些热水洗浴一番，可又考虑到夜已深沉，丫鬟们都已经歇息，于是叹了口气，亲自搬来浴桶，打好热水，再放上一些凝神助眠的药材和花瓣，去已然汗的贴身小衣和亵，跨入了浴桶之中。

温暖的热水洗净了身上汗渍，片片花瓣散发着阵阵幽香，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后，穆桂英那如同羊脂白玉般润滑白皙的肌肤微微泛出一丝嫣红，好似早晨初开的芙蓉花一样，显得无比的粉娇。

药劲随着水和气息渐渐发散，穆桂英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她杏目微闭，头靠着浴桶的边缘，将整个身子都埋在香气馥郁的温水内，只出红润的俏脸和半截雪颈，一双柔荑轻轻拨着浮在水面上的花瓣，起一圈圈涟漪。

不知不觉中，穆桂英回想起了以往，回想起了在离山紫霞照顾受伤的少年杨宗保的羞涩往事，回想起了杨宗保来抢降龙木，被她擒回穆柯寨婚那段啼笑皆非的经历，回想起了在军营中成亲入房的快乐和甜，回想起了夫二人齐心合力大破天门阵的无上荣光，回想起了战场上诞下麟儿杨文广，初为人母的极度喜悦，穆桂英俏美的粉脸上不浮现出幸福而甜的笑容。

回想这一生，过了将尽四十年，最美好的回忆都是关于杨宗保的，穆桂英甜之余，不又萌生了一丝苦涩。

自从大破天门阵后，天波府全员受封，而身为大元帅之子的杨宗保也得到了重用，被派驻守边关，但也因此夫分离，长期分居两地，团聚的子只手可数，这两年虽然同在火塘寨，但却由于孝期未，因此不能同房，屈指算来，夫俩竟有六年没有圆房了！

穆桂英虽是文武全才的奇女子，但终究是个女人，也有着跟常人无异的喜怒哀乐与七情六。

夜深人静时，每每回想起与杨宗保颠鸾倒凤的鱼水之，穆桂英都会动得娇躯发烫，不能自已，随着年岁的增长和分离的子渐增多，穆桂英身体内的望也越来越炽热强烈。

每当情难自的时候，穆桂英都会通过练功打坐和洗浴来平息心中的火，偶尔也会找张金定、李翠萍这些伯母婶娘谈些妇人间的闲话，旁敲侧击地打听她们排解忧闷的方法。

张金定等俱是守寡多年的过来人，自然猜得到穆桂英话中之意，但出于颜面和礼教的考虑，她们总是以劝为主，倒是七娘杜金娥格直豪迈，曾经送过一个物事给穆桂英，说是苦闷之时可堪一用。

穆桂英将七娘送给她的物事拿回房，打开一看，顿时脸红心跳，只见那物事长约七寸，通体圆润，全身用翠玉雕成，上端打磨成了椭圆形，留有边棱，其余部分则是圆柱形，其形状跟男子的几乎分毫不差！

穆桂英何等冰雪聪明，一看即知这物事是作何用处，她虽不是名门千金大家闺秀，但从小跟着师父离山圣母学艺，桂英也算知书达理，明白三从四德和女节之道，况且当时理学已经开始萌芽，之风盛行，穆桂英这个敢敢恨的女中豪杰自然也不免受到一些影响，觉得为人妇为人母就应该克制望，为丈夫守身，所以穆桂英虽然心底七娘杜金娥的体贴，但却不敢使用那物事，只将它锁起来好好保存！

经历过那次略显尴尬的事件后，穆桂英再也不敢向府中女眷打听此类事情，但身体的火却不肯轻饶她，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常常得穆桂英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后来，穆桂英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那令人鄙夷的娃妇！

这种煎熬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杨延昭的离世才有所缓解，自从佘太君带领天波府众人举家来到火塘寨后，穆桂英体内的情之火便平息了不少，她时常去看望守孝的杨宗保，陪着他静坐，和他谈心，只要在杨宗保身旁，穆桂英就会很安心，即便偶有难以自制之时，穆桂英也会想着杨宗保，想着守孝期后夫俩幸福美地生活在一起的场景，如此一来，穆桂英便充了希望，身体内的火也就自然消散了。

况且随着杨文广年龄越来越大，穆桂英在杨文广身上花费的力也与俱增，子反倒充实了不少，更是无暇去想那些绵悱恻之事了！

身为杨家的独苗，杨文广可谓受尽万千宠，因此格也有些骄纵任，快十五岁了，还是一副顽童脾，整与府里的小厮遛狗斗，还时常闯点小祸。

穆桂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每每一管教，杨文广便跑到大娘二娘八姐九妹那里去避祸，得穆桂英很是难办。

穆桂英本想着等孝期一，就让杨宗保一起好好管教儿子，全家一起共聚天伦，所以离孝期将之越近，穆桂英心里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甜，她仿佛已经看到共聚天伦夫唱妇随的美好生活在向她招手。

常言道人算不如天算，寇准的到来打破了难得的安宁，也击碎了穆桂英的美梦，夫俩连一夜愉都没有共度过，眨眼便又要分离，但穆桂英是个深明大义的女中豪杰，是个以国家为重的巾帼英雄，纵使心有千万不舍万般无奈，穆桂英也坚定地支持丈夫，支持他去保家卫国，抗击敌寇，至于那共聚天伦的美好生活，只有留待来！

「唉！」穆桂英幽幽地一声长叹，收回了无边的思绪，心头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按理来说，聚少离多夫分隔的子她应该习惯了，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回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穆桂英踢了踢水，仿佛要将心中的愁虑像那花瓣一般踢开，健美笔直的玉腿轻轻舒展着，起一阵水花，她的玉腿绝称不上纤细，但却分外笔直修长，丰腴圆润的大腿隐于水下，只能看到一点雪白，而匀称笔直的小腿却完全浮出了水面，如两节藕一般静静地飘浮在花瓣之中，显得优美而雅致，那双致的玉足轻轻搁在浴桶边缘上，像是天然美玉雕成的艺术品。

虽然常年习武骑马，但穆桂英的玉足上并不像寻常武夫那样生着厚厚的老茧，这得益于她对玉足的分外护，因为当下评判女子美丑时，是否有一双小巧柔的玉足乃是重要标准，受其影响，美的穆桂英自然也对玉足照顾有加。

每次上战场或是练时，穆桂英都会穿着师父送给她的那双鹿皮小靴，并用棉纱层层裹住玉足，来防止剧烈摩擦和长期行军产生的茧子和死皮，一旦条件允许，穆桂英就会用温水泡脚，有时还会加入花瓣牛等美白润滑玉足祛除气味的物事或香料，来保证玉足的柔软滑，可以说对于这双玉足，穆桂英比对她的俏美容颜还要照顾得细致周到。

仔细看去，那双致柔美的玉足和穆桂英高挑健美的身材并不相称，她的玉足有点太小巧玲珑了，让人不担心这么白柔软的玉足能不能撑得住她丰健美的身躯，但就是这双小脚，却蹬着马镫，承载着全身盔甲，纵横驰骋于疆场，破阵斩将，无往而不利，正合了那句古话——人不可貌相，美足亦如是！

那双玉足就那么轻盈地搁着，纹丝不动，由于在热水里泡了许久，白的脚背透出了一点点嫣红，条条青的经脉若隐若现，彰显出玉足的健康，如同编贝般的玉趾整齐排列，紧紧倚靠在一起，不半点隙，脚趾圆润而笔直，透着水润的光泽，趾甲修剪得平整圆滑，好似一颗颗珍珠，内凹的足弓像是一张挂在壁上的宝雕弓，有着优美的弧线，双足遥遥相对，仿佛两片月牙儿，若是合在一起，便成了一道圆形的拱门，但这门略显狭小，只堪两指并排通过。

此外，虽然玉足秀美小巧，但足心并不贫瘠，雪白粉的软仿佛软纱一样紧贴在脚掌上，为弓形脚掌再添上一层柔美，圆圆的足跟和微微凸出的脚踝好似棉花骨朵一般，含苞待放，虽不与百花争，但却蕴藏着温暖的力量！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许久，温暖的热水也渐渐发凉，但穆桂英却仍然靠在浴桶内，闭目冥思，待到脑海里空无一物，所有望和忧思都化作浮云后，穆桂英才睁开妙目，跨出浴桶。

擦干身子后，穆桂英又来到了窗前，发觉远方天边已出了一丝鱼肚白，心知再睡也睡不了多久，于是收拾好浴桶等物事，换上一身劲衣，来到院子里，开始锻炼起拳脚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