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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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想説了,就來説給我聽。”停頓片刻,“不過這一次,我原本想給你嘮叨嘮叨,又覺得沒你能講,就剛才寫了點東西,你想看就看,不看也不差什麼,我先回去,想新搞個企劃。”沉默片刻,孟淮明暗自氣,“你想知道企劃的內容嗎?”他還不等燕灰回答,自顧自説:“融的第三部。”燕灰反應了片刻,差點沒聽懂這個意思。

這能算是他和孟淮明談話之間最長一次弧,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他的話,速度慢到一個字一個字打碎了又粘起來,他皺着眉,開始質疑幻聽的問題:“你説什麼?”

“融。”孟淮明重複道:“你來寫,我來拍。”在燕灰那困惑不解的表情放大前,孟淮明輕笑道:“剛入行的時候,喬禾説這是一個奇妙的行業,但總也逃不出這個規律,所有新人都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

“只要是有一點底子,寫的本子往外投,總能有聲響兒,轉個幾千塊錢一萬塊的,頓時覺得自己特別牛,天賦高的不得了,是天生為寫劇本而生,怪行內沒個有本事的人,害的編劇圈烏煙瘴氣。

可一旦投了幾次,開始搞合作項目,有了那麼些入行的跡象,就開始學乖。

這位置不是非你不可,你那些妙的台詞,想的絕妙的場景,都會因為資金、環境、入資與撤資而改變,本人沒有什麼能力去改變這點,因為你最窮酸,而門檻太低,意味着有大批同水平的人在身後虎視眈眈。

那情況就太多了,窮不是壞事,怕就怕窮還不能一心,各自有着小經營小算盤。觀眾真的是傻的嗎,那些可笑的台詞,低齡的起承轉合,他們看不出來?

可如果一個編劇在完成劇本時就已經充滿了敷衍了事的心態,那這項目就幾乎已經失敗了一半。

更可怕的是,所有人都默許了他這個行為,荒唐的舞台劇演到落幕,追求的不是質量,也不是口碑,而是其他什麼,每個人扮演着無聲的角,各自鞠躬,下台後總要有人出面負責。

一部好劇不是靠一方能撐起來,頂多有一些環節能在爛劇中力挽狂瀾,你會看到邏輯不通的劇本里有演員的張力,在劣的演技中有光彩的台詞,在寒酸的場務裏動人的演繹和妙的故事。

可那實在是小概率的事情,最常見的就是,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不滿、怨懟、推諉、勾心鬥角裏熬過那幾個月。

後來就是ip改編,間接為劇組多增加了一個環節,我們擁有了大量的粉絲基礎,可有時我們傷害最深的,也往往就是粉絲,他們的情懷絕大部分不能被理解,只是一羣龐大的數目與高量的消費能力。

情無法共通,模式並沒有改變,編劇失去的是劇本創作的那個閃現靈光的瞬間,增加的是在和原劇背道而馳的方向上內心掙扎。

哪怕原劇沒有踩線,哪怕它確實足夠優秀。這是必經的過程,有的人退卻了,有的人麻木了,還有的人夜煎熬,一部接着一部就熬了好久。

再後來,需要改的就更多,與優質並肩的是‘不適合’,他們作為小説很好,但不該被搬上熒幕,因為那註定失去它在小説中的華,留下一堆乏味的情節和刻意的曖昧。

即使編劇知道他們真心相愛,也只能另做處理,我們會不知道觀眾想看見什麼?”孟淮明凝視着燕灰:“沒有人比我們更清楚,他們想看見的是在情節中不必刻意強調的雙人默契,是放心把背後給對方的信任,也是相視一笑時明朗的心情,而非用古老的,自以為是的愚蠢戀愛形式去套用,遮也遮不住,藏也藏不好。

我們不該把男人女化,也不該把女化,事實上中的魅力,和各自別的獨特,才讓角添光添彩,這些我們不明白麼?

只是我們都已經在多重壓力下學會了和自己和解,方法很多不是嗎?我們是演員的老師,還是製片的苦力,或是無人問津的匿名者,還是一過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有什麼區別?大家都不用心為什麼我要用心?隨便寫寫大家分錢走不就行了,遇到了能當做知音導演或劇組,才會耐心打磨,才會有自我價值和認同。”

“難道劇組上下一心,極力解決困難,讓導演能好好拍,編劇好好寫,演員好好演,燈光化妝場務都在線,挑選一個優質的ip,成功不就唾手可及嗎?”

“沒有,沒有那麼容易,滿足這基本的條件都開始變得微乎其微,因為近乎完整的組合幾乎不能存在,而不論是哪個身份的人,想要的都未免太多。”

“在劇組裏,誰沒有那個希望,因為我的存在,這部劇能更好,可希望的深處是空蕩的,希望這個詞本身就被捏造出了不切實際的寓意,一次次的教訓會告訴我們,這不可能,在哪裏都不可能。”

“但是燕灰。”孟淮明説:“我想試一試,試一試這個不可能。”

“我不會打擾你的融的創作。”他彎了彎眼睛,那該是個真心實意的笑容:“寫你想寫的內容,説你想説的故事。”第60章《你來我往》電影上映後票房一路走高,榮登同期排檔第三。

作為低成本電影有此成績,可稱得上絕地殺出的一匹黑馬。

而這與它的宣傳技巧密不可分。

孫導大價錢請來的團隊宣傳,恰好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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