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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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吹了同,我讓一羣孩子成為他們的粉絲,從傳播力有限的文字……變成了媒體,變成了商業鏈……”

“燕灰,打住這個話題!”

“沒有分別……”孟淮明清晰地覺到了失控。

“我還沒有教會他們道理,就讓他們戀!”

“燕灰,你想得太多了!”

“我能有什麼所謂?我的所謂就是該拍的拍不出來,不該拍的藏着掖着想冒尖。”

“夠了!”

“孟淮明,這太可笑了,你要我——”——啪!

孟淮明了他一巴掌。

緊接着他俯身,力氣大的像要把燕灰扼死在懷中。

“你不用明白。”孟淮明一手按住燕灰的發頂,彼此都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這太臨近界限,太危險了。

作者有話要説:關於為什麼打人:孟先生還處於一種“哦我重生了我就能挽救一切的臆想中”,但他突然發現,自己以往温順善良的愛人,原來並不是那麼回事兒。

他憤怒的地方是燕灰在“挑釁”規則,一旦買版權的作者顧慮太多,產生過分強烈的自罪(比如認為自己ip改編歪曲了未成年的向),也許就不會再賣版權了,也會活得非常痛苦,並且容易被封殺、出事。

孟先生雙重的神壓力下,就衝動了。

不過目前兩個人都不大正常(……),且看後續發展,鞠躬!

第11章燕灰的左臉頰迅速紅腫,他被孟淮明錮在膛前,受那顆跳動的心臟正用力錘擊着他的臉側。

彷彿另一記有力的掌摑,或是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

他終於犯了忌。

長久以來在孟淮明和燕灰之間形成的潛規則,就此宣告擱淺。

孟淮明心中懸着劍,他甚至是恐懼燕灰想到這一點。

如伊甸園裏的知善惡樹,憂愁着被那對天真澎湃的男女察覺。

規則是看破而不説破,那果實汁水飽滿充滿誘惑,我們合謀是非,將它竊取,小心翼翼,蛇會替咱頂罪,從此肚腹行走終生吃土,只有卑賤的畜生才是罪魁。

燕灰張口咬住孟淮明的肩膀,恨不得再長出一副毒牙,用毒素把他的思維麻痹,忘掉這些杞人憂天,再把他的皮吃入腹。

那些危險燕灰不想多談,而如果單論情,他更不能再多説半句。

慣有的純然面具被自己撕地粉碎。

他怎麼會不知道孟淮明的算計?

孟先生是規則的秘書。

蘇野謊話連篇,但有一句是真,真的比純金還真。

——孟淮明曾經深愛過那名叫蘇曜文的少年。

他所有習得的寵愛的出發點,都來自於在他最好的年華中,刻下那一筆光彩照人註腳的少年。

他要把蘇曜文留到老,孟淮明的願望就是這麼簡單。

喬禾女士説:“燕灰,愛恨情仇寫破了、寫爛了、寫出花了,只有你還看不清楚。”喬禾和燕灰彼此相,小鹿絨絨的宣傳文案就出自喬女士之手。

孟淮明不知他的前輩和燕灰長期互為筆友。

寫手圈子説小不小,説大不大,喬禾自詡不曾上壇,也沒顧忌下海,披着馬甲把車飆上高速,一腳油門往深山裏開。

她是能薄荷煙的編劇前輩,也是能寫同人剪視頻的”太太“,是十八歲的少女和四十八歲的少婦心靈的詭異組合。

喬禾在燕灰老家的舊酒吧裏面基,燕灰抱不住歪歪倒倒的女士,台上不知道成沒成年的歌手唱到嗨……“可是妝都化了,可是又為誰化呢,可是又為誰卸呢,可是又為了什麼你繼續相信會有,下一站的狗|幸福?”*搖頭燈刺破巫師燈的光芒,ledpar的利劍像一聲尖叫,喬禾大波卷的棕紅頭髮遮住她半張臉,隔桌的男人斜了眼過來,咪咪看她。

喬禾撇開那片頭髮,男人飛快地皺眉,轉過頭掩飾他反胃的表情。

“滾你x的,老孃有的是小妞兒泡!”喬禾放聲大笑,天才女編劇的臉上,手掌大的黑胎記也譏諷地笑開。

她致力發掘靈魂的共鳴和純樸的愛情,那至美至善,出發點居然是一張醜陋的臉。

燕灰騎的單車載不動喝大了的喬女士,她又哭又笑,抱着燕灰大聲喊他閨,惹來路人的頻頻側目。

她醉話連篇,邏輯詭譎,唸叨起家人從來不在乎她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因為那沒有必要。

男的女的都不會要她,殘的瘸的窮的傻的才肯娶她回家。

燕灰哄她皮相不過如此,你總會找到自己的萬里挑一。

燕灰哄她也哄自己,後來再也哄不下去。

萬里挑一還在孃胎裏罷,皮相才是叫價的資本。

他偶然會想起喬禾,從鏡子裏照出自己的臉時,尤其會想到她。

發瘋的時候燕灰會用玻璃剮臉,趙豪也像孟淮明這樣扇他巴掌,力道要重許多,他捱了這幾下就會更加恍惚。

“對不住。”孟淮明越疼就抱燕灰越緊,燕灰痛得厲害則更加閉合齒關。

痛苦不能互通,疼痛只能疊加,用傷害來換得同身受。

“下次不會説這種話了。”

“好,不説了。”

“你別打我。”

“對不起。”

“……”孟淮明不能回答,燕灰的鋭一旦用到具體的誰身上,那個人會到壓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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