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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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機儀式後直接就是第一幕,學校的戲份幾乎沒有一場不關於楚鶴,難怪江畔連臉都不洗,頂着傷就過來。

“儀式這個還能缺半場,可儀式後是一場鄭誠的打戲和畢業,都是楚先生的重頭,他來不了耽誤進度,您找我們也沒用啊。”江畔了把頭髮,絲毫不在意碰到傷,好像疼痛才讓他更加清醒。

“孟編,我們知道明天的戲份重要,楚鶴他不會缺,我只是有個不情之請……明天那場打戲,能不能在晚上拍?”孟淮明散漫地笑,半真半假地説:“這我們可做不了主。”經紀人察覺到導演和安安的勾結,再察孟編劇在劇組地位的特異。

江畔怕是料想到孟淮明的回答,“沒能照顧好藝人是我的責任,這都是我的私人請求,他們連連下絆子,我除了能給他爭取一點休息的時間,還能怎樣呢……”他看向燕灰,“陳編,您在那天説賣慘不能博得同情,這點沒錯,我給你們通個消息,吳非是安安從後台君璽那裏找來的人。”

“他這次不會出組,就是在酒店裏寫,現場所有的改動意見都會發到他那裏。”言下之意就是剩下三個就算出現在劇組,也是純遊玩觀光的質。

是變相架空。

“我們本來就是來玩的。”孟淮明想點煙,但忍住了,“我比較興趣你的‘賣慘’內容。”江畔苦笑,深了口氣,燕灰髮覺他壓抑的憤怒。

“沒什麼説的,都是下三濫的花樣,楚鶴他沒力防,已經在出局的邊緣。”

“出局?”燕灰問:“這是一種比喻?”

“不好意思……我和藝人説習慣了。圈,局,是一個意思,飯局也好,戲局也罷,不願積積極入局,就和桌球一樣,會被打擊出局。”

“我看楚鶴不是積極,劇接接的勤快啊。”江畔苦笑了一聲,燕灰挑眉,這位經紀人眼底的戾氣剎那間消失了,變得疲倦輕柔,連帶緊繃的神都鬆懈下來。

“他不是還有我麼?”作者有話要説:目前攻受雙方都有點問題。攻一定要把舊賬翻清楚了,從一開始就是有預謀的相遇,不説清就會重蹈覆轍,雖然是在比較動的狀態下揭出來……受的問題就大了點……後面會揭曉。

謝投營養和雷的大可愛們(鞠)!

第19章江畔是鉚着一股勁兒才坐到了編劇這裏。

從被人堵在巷子裏毆打到他跑回酒店,靠的就是股心氣,等心氣一,江經紀人是胳膊疼腿疼,頭更疼。

燕灰簡單給他清洗額頭的傷口,孟淮明有兩片創可貼,也潦草的給他貼上。

江畔要上樓,才站到一半,人就往地上栽。

別説是楚鶴明天爬不起來,江畔自己一晚上過後怕也是夠嗆。

他把那袋藥死死掐在手裏,手裏的塑料袋捏出百歲老人臉上綿軟的皺紋。

燕灰和孟淮明眼神換了分工,燕灰拿過他的藥袋,把藥一樣樣撿出來抱在懷裏,對江畔説:“藥我去送,你們慢聊。”孟淮明不久前才坐在首席發了言,他又算是編劇裏面的異端,大半夜往明星房裏去終究落人口舌,燕灰名不見經不傳,以後也不會在業內久待。

他去給楚鶴送藥,孟淮明在這裏套江畔的話,突如其來的訪客打斷了他們未能繼續的崩潰和無燈的夜談。

燕灰用江畔的卡刷開楚鶴的房間,房中點着牀頭的兩盞。

給明星住的房間規格比他們的好些,空間大還多出個陽台。

燕灰沒有急着開全燈,所見兩張牀的被子枕頭都沒了,陽台上的藤椅裏窩着一大團白。

燕灰走進去,就聽一聲虛弱的呼喚:“……江?去了好久。”

“楚先生。”他停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江畔在路上受傷了,現在在我們那裏。”清凌凌的白光從街道歷經千辛萬苦,躍上玻璃窗,楚鶴按住腹部,握住扶手幾度想要站起,卻沒有成功。

“多謝你……你是?”

“導演組的跑腿編劇,陳錦。”

“陳錦?”楚鶴前傾身體:“陳編,江他傷的怎麼樣?”白光晃過他血盡失的臉龐。

楚鶴不再年輕了。

這口青飯他吃不了幾年,風光一度的他現在也要來接低成本的電影和電視劇。

陽台的煙灰缸裝不下楚鶴遺棄的煙頭。

燕灰不喜歡煙味,就幫他清理了小台子,把藥都放下,楚鶴一樣一樣拿來看,撕開包裝袋直接往嘴裏倒,包括沖泡服用的顆粒。

顆粒是沙漏中的細沙,楚鶴仰頭服時眼角綻開密集的紋路。

燕灰給他倒水,兩人默默無聲演着啞劇。

做完這些燕灰就轉身離開,是盡職盡責的送藥工,對大明星的落魄沒興趣,也不留意於他卸掉裝粉後的老態。

回房時正巧江畔離開,經紀人一瘸一拐扶着牆消失在拐角的電梯間。

孟淮明連坐姿都沒變,笑着罵了句土話:“癟三。”跟組總能有意無意聽説一些八卦。

沒想到安安為了楚明星,臉都不要了,手腕十八般下作,古早的整人方法,都是要把楚鶴和經紀人往醫院裏送。

劇組大會前演員藉着飯點提前開了小會,大冬天吃海鮮宴,經紀人進屋見那刺身冰山就冷笑。

海鮮宴桌心下有凹鍋,用來最後下沒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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