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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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以後,我再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眼前都是我子的影子。第二天早上,我終於作出一個決定…報案。一起牀,我就向老闆娘問明瞭派出所的方位。

我也知道一些法律,明白以我們倆犯的買賣人口罪、詐騙罪至少得判好幾年,但一想到子處於那樣的水深火熱中,我便毫不猶豫地向派出所走去。

一位老所長熱情地接待了我,聽到我説的案情,他不吃了一驚。

“照你這樣説,你們犯的罪可是很嚴重的,至少要判幾年的刑啊!”

“我知道。”我平靜的説:“只要能救出我子,多坐幾年牢我也願意。”

“那好,我叫小張給你記錄。”老所長匆匆出去,不久,叫了一個年輕人進來。姓張的年輕警察很認真的詢問記錄案情,連末枝細節都問得很詳細。不覺一個上午已經過去。

午飯時,派出所的人還請我吃了熱乎乎的饅頭夾,絲毫沒有把我當犯人。吃完飯以後,老所長對我説:“走吧。”我們上路去解救我的子。

搜查時秦氏兄弟並沒有阻止,反而出乎意料的配合,我領着民警在屋裏前前後後的搜了個遍,卻沒有發現我老婆的蹤影。我不死心地又搜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

這時,秦家老三開口説話了:“這個傢伙不是上次來咱們家偷東西的賊小子嗎?被俺們打了一頓後來放了,居然跑來污告我們。”老所長嚴肅地批評他們:“這就是你們不對啦,抓到犯罪嫌疑人應當給我們處理,看把人家打得,下回不要再犯了。”我冷冷地看着他們演雙簧,覺自己像一個白痴。

“你還有什麼可説的?”慈祥的老派出所長用可憐的眼神看着我。我還能説什麼?我説什麼也不會有用。***我因為企圖偷竊和誣告他人罪被判治安拘留八天,派出所長告訴我,念我初犯,這還算從輕處罰。

我徹底失去了信心,在牢里長籲短嘆。

“有人來看你了。”大門被打開。我在這裏沒有一個人,誰會來看我呢?這時,秦大走了進來:“呵呵,沒想到是俺吧?”我頭也不抬,懶得理他。

秦大本不理會我的表情,繼續説道:“俺是來警告你的,不要再來找那個妞,她現在可是俺的媳婦,要是把俺急了,俺把那個婆娘剁成一塊塊的扔到河裏去,誰也得不到!”我的身體一震。

“怕了吧?看你這麼可憐,三年以後,要是那個婆娘能給秦家留個種,俺就讓你把她帶走。”説完秦大徑直走了。

***八天後,我被從牢裏放了出來,蓬頭散發的回到旅店。老闆娘見到我的樣子又大吃一驚:“喲,大兄弟,你又怎麼啦?”我一聲不吭回到自己的房裏,老闆娘跟隨進來:“大兄弟,受了什麼委屈,有什麼話就跟嫂子説。”看她一臉真誠,我再也無法抑制心中壓迫已久的悲憤,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啊?你得罪了秦家兄弟?那可不是好玩的。他們是遠近有名的惡人,去年他們打死了一個外鄉人,案子到現在還沒破,最後不了了之了。”我不由心中一凜,秦大的威嚇又在耳邊響起。

“我們本地人尚且怕他,你們外地人更加鬥不過他們的。可憐的兄弟。”一隻温暖的手撫摸着我的頭髮。我的身體一顫。

猛地,我想起秦家兄弟曾提到的風騷的老闆娘。難道是她?我開始注意觀察她,她個子不高,比我老婆還矮一點。

大約三十左右年紀,皮膚有點黑,但卻細,臉型很小,眼睛、鼻子、嘴都是小小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眯起來時真有些勾人。脯鼓鼓的,也很細。一股暖從我下腹升起。

正在這時,她的手偏巧伸到我的額頭上:“兄弟,瞧你滿頭冷汗,是不是病啦?”我一把抓過她的手,順勢將她推倒在牀上。

“哎喲,兄弟,這是幹嘛?”老闆娘半推半就地抗拒着。我不費什麼力氣就剝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幫忙下,我又掉了自己的衣服。她的房雖然不大,卻很結實,頭是褐的,我的雙手暴地着它們。

“嗯…輕點…冤家。”她呻着。我哪管那多,一隻手繼續着她的子,頭卻低下來用力另一隻頭,高高舉起的陽具在她的桃源口蹭來蹭去。

“嗯,好舒服,唔…”她的雙手主動抱緊我。我把一隻手探到她的下身,那裏早就濕漉漉的了,於是,立刻入。

“唔…”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我抱得更緊了,濕而又温暖,壁緊緊裹住我的老二,讓我覺無比的舒服。

我緩緩地,她發出了銷魂的呻了一百多下後,她主動翻了過來,採取女上式,岔開‮腿雙‬,將小對準我高舉的長槍慢慢坐下去。

這時我才看清她的陰户,不像我的老婆的,花瓣是粉紅的,她的大陰頭一樣也是褐的,而且有些外翻。她賣力地用小上下‮套‬我的陽具,子也隨着身體上下晃動。

我仰面看着覺得有趣,伸手拈住她的子玩起來,終於,她有些累了,乾脆伏在我身上,鼓鼓的子壓着我的膛。我奮力幾下後,在她的體內。

我漸漸萎縮的陽具留在她的體內並不拔出來,我們就保持這樣的姿勢休息。我的手摸到她的部,沿着縫我一直摸到她的門,突然,我心念一動,一食指進她的眼。

“討厭,怎麼摸到那裏去了?髒。”老闆娘想撥開我的手,忽然間我的力彷佛又恢復了“我就想玩那裏。”我翻過身來,強迫她擺成跪姿,然後從她的陰户中掏了一把黏糊糊的東西塗在重振雄風的上,扶穩了。

朝有一圈皺褶的緊密的門頂去。她的眼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緊,我的陽具頂開柔韌的擴約肌,進入這個比小更狹小的世界。

我似乎也染了秦氏兄弟的一些暴格,在經過適應的緩慢之後,便開始暴幹她的門,不顧一切的猛,彷佛我已化身為暴的秦氏兄弟正在狂我的老婆的眼。老闆娘哪裏受得了,只管殺豬般的嚎叫。別人大概是見得多了,不見有人過來理。

不知過了多久,我將全部在老闆娘的門裏,昏昏地睡了過去。老闆娘也支持不住,倒在我旁邊。等我醒來時,風騷的老闆娘還在睡夢中。

看到她的眼裏還一股股出我的,心裏不由升起一絲歉意。我收拾好行李,在桌上壓了五百元錢。離開了旅店,坐上長途汽車離開了這個小鎮,離開這個讓我傷心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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