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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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啊……」我們兩人同時叫出聲，頭相觸的覺就像引信一樣，直接將我的大腦引爆。

我們兩人都向後退開，不知所措地看着對方，就連主動碰觸的我也一樣。

好……「你……你怎麼……」她結結巴巴，又害羞又惑地看着我。

我不斷着氣，興奮的大腦已經有某一段落了。

「再……再一次，以臻……剛剛那個……再一次……」

「咦……不行啦，不能碰，只能看啦……」

「我不會用手碰的……我發誓，只用頭……用頭互碰就好……」

「這……不行啦……」

「拜託……以臻，拜託啦……」以臻的矜持一敲即碎，她臉上雖然帶着猶豫，還是一步步朝我這裡靠近。

「只能碰……碰頭喔……其他的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猶豫了兩秒，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輕輕向前出部。

小籠包似的球和漂亮的大暈在空氣中不斷晃動。

我完全忍不住，再也顧不得她在場，伸手到跨下，從學生褲外部用力套了幾下，然後才站起身。

因為以臻的身高比我矮很多，所以如果我倆頭要互碰的話，我必須要稍微蹲下，而她則要墊腳。

隨着我們的頭越來越近，我的心臟也跳得越來越劇烈，不曉得是不是錯覺，隱隱約約地，我好像也能聽見她劇烈的心跳聲。

這次我們兩人的臉比剛才更加靠近，近得能隨時能親到她。

她的眼神渙散離，吐息非常用力，我幾乎能聞到從她鼻尖吐出的空氣。

我了口口水，低下頭，確認頭的高度。

要來了……我輕輕向前，右頭和她的左頭再次碰觸。

「啊……」

「嗯……」雖然這次我們兩人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是還是忍不住叫出聲音。

這次我們沒有再後退了，我的頭就這樣和她漂亮的粉頭互碰着。

我的膛可以覺到她軟的，頭也能覺到她尖那比我稍大的凸起。

她緊抿着雙，出好像快哭、又好像快笑的表情。

我了口口水，「我們的……我們的頭在親親……」看起來很好笑的一句話，但這時卻又情又刺，尤其以臻的臉就在我的面前。

她像是哀怨、又像是嘆息地「嗯……」了一聲，混雜着鼻音和吐息，聽在我耳裡只覺得無比誘人。

「怎……怎麼樣……?」我悄聲問。

「我……我不知……」

「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