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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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傲慢地剝奪掉他的知情權。鋪天蓋地的隱瞞讓他連氣都不過來了,他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心臟是否還在鮮活跳動。

於是他問道,哥哥,你真的在愛我嗎?

你真的還在愛我嗎。

他張開牙齒輕咬顧瀾止的頸直至聞見血腥,硬的器埋進他的身體用力聳動。牀榻早已被拳頭破壞得完全散架,他們便滾落在一片狼藉的廢墟里配,顧瀾止又被他哭了,身體蒼白得像一捧謝掉的雪,經不起一頓,甚至經不住一個吻。高的餘韻讓他有些頭暈目眩,恍惚間竟然不合時宜地想起他們十六歲那年的生辰,他們原本計劃窩在屋頂看星星,但事到臨頭卻決定一整夜都膩歪在牀上。深更半夜時顧瀾止扶着爬起來煮了兩碗長壽麪,顧玄澤慾求不滿,從身後抱住他,下地擼動陰莖,將悉數塗抹在他的腿,含住他的耳垂輕輕呢喃,哥哥生辰快樂。顧瀾止手執碗筷,撈出鍋裏的湯麪,輕笑着重複,生辰快樂。在那些分別的子裏,他年復一年拼命從記憶的汪洋中打撈出顧瀾止像撈出一艘年久失修的沉船,咬牙切齒地盯着鏡中的容顏。他問自己:顧瀾止,你真的還在愛我嗎。

第10章顧玄澤不准他用藥,掐着往裏狠的時候簡直像用刑。

顧玄澤不准他用藥,掐着往裏狠的時候簡直像用刑,又毫無自知之明,抱着顧瀾止從牀頭到牀尾翻來覆去折騰,姿勢換了不知道多少個。顧瀾止累得説不出話,竟然就這麼昏睡過去了,結果半夜裏又從噩夢中驚醒,額頭冷汗直。他腿間粘膩得難受,心口燒着一把火,闔上眼輾轉反側,偏偏怎麼都睡不着。顧玄澤摟着他的,頗為不滿地悶哼,一巴掌摑在他雪白的上,手指摸進濕軟的裏,沒輕沒重地攪,等稍微鬆了些,扶着半軟的器又回他的股。

“你還要來?!”顧瀾止急得一把攥住他的衣袖,連嘴都在哆嗦:“小祖宗,可饒了我罷。”

“不你。”顧玄澤嫌他亂動,乾脆扶着那物得更深,“夾緊,含着睡。”顧瀾止不太願意給他含着,畢竟這個小混蛋最知道在牀上怎麼拿他。若是單純給他含上一夜也就罷了,可等天亮他又要晨,那麼大個玩意直接頂在肚子裏漲大一圈,顧瀾止光是想想就要窒息了。以前顧玄澤晨的時候,眼睛都懶得睜,反正和他哥睡在一個被窩裏,摟着把人往懷裏一撈,跟發情的公狗似的,貼着腿拼命地蹭。顧瀾止被他煩得實在受不了,大清早的,又不想陪他做到底,每次都用手幫他對付兩下,哄着他出了,再接着睡自己的。直到後來有那麼一回,顧瀾止心一軟不慎鬆了口風,答應給他含着睡,結果次一早硬生生被他從睡夢裏醒——兩人那處就那麼連着,顧玄澤從後頭抱着他,繾綣地親他的頭髮,身下動作卻是一點都不含糊,重重往裏撞,時也不肯退出去,大股濃全都澆在柔的腸壁。簡直得上天。顧玄澤嚐到了甜頭,等到以後顧瀾止再用手給他隨便糊,就開始不高興了,撒潑打滾耍賴皮,三天裏頭得有兩天是顧瀾止給他含着睡的。

才破曉,這個小混蛋果然又晨了。顧瀾止睡得不沉,他遭受顧衡囚的這些年神狀態極差,連帶着睡眠質量也貧瘠得可憐。更何況埋在身體裏的兇器實在是大得駭人,顧玄澤去甚至還沒怎麼動彈,顧瀾止已經覺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戳破了。昨夜進去的水堵在裏頭沒清理,通紅的還濕軟着,連擴張都省了。顧玄澤閉着眼睛,快速了幾十下,沒怎麼折騰就高了一次,低進去。他自己夠了,又難得好心想起伺候顧瀾止來,握住他翹起的前端,一塊幫着套。誰知顧瀾止那處得要命,被他猛不丁這麼一碰,身體打了個寒顫,憑空生出些意來,囁嚅着要小解。顧玄澤哪兒肯放他,説什麼也不肯退出去,從身後擁着他,給他找了個壺,哄着他。顧瀾止渾身痠軟,提不起力氣,神也有些恍惚,被他這麼一鬨,直接淅淅瀝瀝了出來。直勾得顧玄澤也起了意。他憋得不行,顧瀾止又夾得他舒服,他一點也不想退出去,憋出個壞招來:“哥哥乖些,讓我在裏面好不好。”第11章“不好”誰知顧瀾止那處得要命,被他猛不丁這麼一碰,身體打了個寒顫,憑空生出些意來,囁嚅着要小解。顧玄澤哪兒肯放他,説什麼也不肯退出去,從身後擁着他,給他找了個壺,哄着他。顧瀾止渾身痠軟,提不起力氣,神也有些恍惚,被他這麼一鬨,直接淅淅瀝瀝了出來。直勾得顧玄澤也起了意。他憋得不行,顧瀾止又夾得他舒服,他一點也不想退出去,憋出個壞招來:“哥哥乖些,讓我在裏面好不好。”

“不好。”顧瀾止頭也暈眼也花,腦子裏嗡嗡直響,褻褲早讓顧玄澤給扒了,踢騰着兩條細白的腿,掙扎着要下牀,好説歹説地哄他,“不要胡鬧。先出去,我拿壺過來。”他的小腹漲得難受,全是顧玄澤灌進去的水,現在又要在他裏面。好端端的,琢磨出這些不三不四的花樣來拿他,顧瀾止簡直難以啓齒,“……你先出去,我給你扶着。”結果話音還未落,顧玄澤已經神清氣進去了,得意地摟着顧瀾止的,冷哼一聲,“本座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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