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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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極其美好、勻稱,但若對較起梵青慧整個優美玉體的比例來看,卻顯得要稍稍大出一些。當然,也不是非常突兀,就只大出“兩號”而已……不知道對梵青慧大有情意的宋缺,對此,是否瞭解,又或是有何想呢?

以梵青慧同師妃暄差不多的體重來説,若雙方傳導至地面的壓力相同,而梵青慧的受力面積(腳底面積)卻要大出師妃暄幾許,這樣,她帶給地面的壓強(p=f/s)就要小上很多。那麼,再加上她又身為輕身功法僅比自己差上一線的師妃暄師尊,她梵青慧的輕功究竟會高妙到何種程度,實在難以想象……

暫時壓下心中的這份隱憂,一邊繼續在師妃暄平滑的小腹處輕輕磨蹭臉頰的同時,一邊開始暗暗凝聚起玄妙莫測的神力……

正在默默關注心愛徒兒與宿世大敵親暱場面的梵青慧忽然聽到耳際響起一陣虛無飄渺,有過“一面之緣”的細微傳音:“遠處一嬌娘,金蓮三寸長。

若問怎麼看?

橫量!”即使以梵青慧的神修為,猝聞此言,也不住身軀微顫,玉容瞬間化作蒼白之,眼底亦不可遏制的顯現出一絲怒意,且雙目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翻……

偷瞥見梵青慧被自己氣的“小翻白眼兒”的動作,不由心中暗道一聲:“~~,哦,應是~~翻~~了~~!”這時,低垂眼眸的師妃暄從柔情意中清醒過來,以微帶嗔責的語氣道:“行天,見到師尊,你怎麼能連起碼的禮貌都不講,還不快快見禮!”一句簡單,無意的話語,卻立時令梵青慧和自己同時微微動容。只是,一個臉顯隱憂之;一個卻隱現喜悦之容。

因為,師妃暄此語雖是在責怪於我,但以話語裏暗含的立場來説,確是心向她責怪之人這一邊的。

可以肯定的是,即使師妃暄還會幫助她的師尊説話,但她心中的天平,卻已不自覺的開始傾斜——向着進入她芳心深處的男子一方傾斜!

事情不能做的太過,妃暄的話又要聽,因此心懷大暢的我依依不捨,恭恭敬敬的站起身軀,躬身施禮……

像梵青慧這種佛法修為深的尼姑,自不會因為這點“小曲”就大動肝火,做出有失身份的事來。

當然,心志堅毅無比的她,也不會因為對方退讓隱忍,委曲求全,就改變既定的決心。

見禮已畢,身後的師妃暄略顯柔弱的幽幽聲音響起道:“行天,屆時你陪同秀寧公主和獨孤小姐西進長安省親期間,真要開啓事關天下大勢走向的‘楊公寶庫’嗎?”轉身坐於秀牀之上,輕柔但堅決的以右臂將師妃暄散發着誘人體香的嬌軀緊緊攬在懷內,讓她的螓首得以輕輕靠在自己的肩頭後,我温言應道:“不錯,以笑某傳至魯師的機關學問,開啓楊公寶庫的難度應該不大。”掙兩下未果後,師妃暄又幽幽一嘆道:“當年楊素的兒子楊玄起兵反隋失敗之前,曾向手下宣稱,若能攻破長安,開啓‘楊公寶庫’,就可得到天下。現在,在外族虎視耽耽凱窺中原之際;在中土內亂不休,相互攻伐之時,難道關心百姓疾苦的你真的還要再度挑起事端,一意孤行的同最有希望一統天下的大唐作對嗎?”原來以為梵青慧一上來就會以“正義”大義遊説,要挾,迫自己放棄如今的立場,現在看來,她採用的是雙管齊下的對策,先以師妃暄的柔情密意來化,勸説自己,然後……想要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嗎?

那,師妃暄剛剛無意顯現出來的心向自己的立場,到底是蓄意有心,還是真正無意呢?

臉上顯出痛惜、憐愛的柔情,我不答反問的輕聲道:“暄兒,為夫的理念與志向你是再清楚不過了;而你的難處,苦楚,為夫也知之甚明,現在既然梵齋主在場,那夾在中間,難以自處的你就稍稍歇息片刻,讓我來同你師尊談,好嗎?”哀怨,欣,瞭然的目光直視半晌,因話語中“為夫”這個親暱稱呼,而俏臉微紅,但卻未明確反對的師妃暄在又望了梵青慧一眼後,有些心力憔悴的道:“這樣也好,那你就同師尊直接商談吧!”同現在的師妃暄,自己實在是難以理直氣壯的侃侃而談,若換過與梵青慧直接鋒,那就沒有半點理虧的覺啦!

被迫提早走到前台的梵青慧以不帶絲毫情的聲音平靜的道:“帝有否想過,你一意開啓‘楊公寶庫’的後果呢?”我所答非所問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梵齋主可否告知小弟,你會否同意在牧場多住幾呢?”梵青慧香邊逸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道:“貧尼如果説‘不’呢?”

“如果齋主連笑某這點小小的請求都不肯答允,那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大家直接一拍兩散既可!”

“‘帝’不覺自己行事太過霸道了嗎?”

“為了能令妃暄多在牧場小住一段時間,為了能同妃暄多聚幾,笑某就是再霸道些,你梵齋主又能怎樣?況且,懷胎三月期間乃是孕婦最容易小產的時期,你梵齋主為了拿妃暄作為要挾笑某的籌碼,竟毫不顧惜她的身子,毅然、決然、理所當然的攜同她前來牧場,我這個妃暄的未來夫君,妃暄寶寶的未來父親,就是再霸道一萬倍,你梵青慧又~能~怎~樣~?”聞聽此言,師妃暄絕世玉容雖只微微變,但眼底一閃而逝的哀怨之情卻已被自己清楚無誤的收入眼中,心中倏地一痛,緊緊環住她纖細肢的雙臂不由又緊了一緊。

至於此時梵青慧的表情與反應,自己可沒有那個心思去注視,因為現在自己的眼內,就只有懷中略顯柔弱的佳人!

再剛強的女子,當她有了寶寶之後,也會變的温婉,柔弱。

再柔弱的女子,為了她的寶寶,也會變的堅毅,剛強。

師妃暄現時的表現就是第一種,只是,不知道,在她身上會不會出現第二種情況。而這,又有誰能準確知道呢?

第117章青天有約(下)半晌,梵青慧依然靜若止水的悦耳聲音再度響起道:“貧尼對妃暄視若己出,又怎會不關心她的健康呢?‘帝’如此説話,是否太過有失公允了?”剛想出言反駁,師妃暄依然甜美,但卻多出幾分嬌柔的軟語傳來道:“行天,是妃暄主動提出要同師尊一塊兒來牧場的,你不要憑空冤枉她老人家。”默然片刻,我輕聲道:“小子一時情緒動,請梵齋主休要怪罪。另外,如果方便,還請梵齋主能在牧場小住半月如何?”梵青慧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道:“‘帝’的出發點也是為了關心小徒,貧尼又怎會怪罪?只是,我們身為避世修行的方外之人,實在是不喜逗留凡塵俗世太久,還請‘帝’能夠予以理解!”媽的,口中説一點也不怪罪,可實際上卻是一天也不肯多留,夠狠!

“那十天如何?”

“還是太久!”

“七天?”

“不行!”

“五天!”

“對啦,笑某忽然想起來了,最近又翻譯出幾本兒時在天竺頌讀過的佛經典籍,稍後就給齋主你送過來!”

“唉,既然笑施主如此意誠,貧尼就只好卻之不恭啦!另外,了空師兄他們同笑施主所定數時間的論禪聚會,貧尼屆時也敬佩末座吧!”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聽到有佛學經書贈送,竟然連稱呼也改變了,難道魔道“帝”這個身份,連談佛倫理都不配嗎?

不過,終於可以多留師妃暄五時間啦。女子懷孕期間,良好的營養供應尤為重要,否則,每三餐,單憑其他人的區區身份,又怎值得自己這個不世出大廚天天親自去辛勤勞作?

冰雪聰明的師妃暄自然明瞭多住幾的背後含義,由於有梵青慧在場,芳心甜的她也只是不着痕跡的將嬌軀向內裏輕輕拱了又拱,以示其心中之意。

經過第一輪鋒之後,梵青慧又舊事重提道:“‘帝’是否還欠貧尼一個答案呢?”

“首先,寶庫還不能確定就一定打的開;其次,寶庫即使成功開啓,受益的也很可能是笑某的未來岳父。畢竟,想要在大唐軍隊嚴密注視之下,運走其中的寶物,可説是痴心妄想;最後,即使能夠將庫內的東西運至少帥軍中,以世民二哥的雄才大略,大唐士兵的所向無敵,恐怕也不會因而受到多大影響吧!”看梵青慧張口言,又立時補充道:“況且,笑某此時西進長安,對於世民二哥可説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梵青慧微皺秀眉道:“願聞其詳!”

“現在大唐太子建成不但得獲以域外高手可達志為首的東突厥戰士之助;還與宮中妃嬪們往來極其密切,並不時借之詆譭、離間世民二哥同岳父他老人家的關係,使二哥現時倍受冷落。

另外,建成大哥畢竟身為皇家正統繼承人,朝中大臣又多數都歸擁於他,這樣,世民二哥同其之間的力量對比,更是懸殊。

雖然大唐起事之初,二哥曾提出,並終得到過突厥人的幫助,但那是無可奈何之下的高明策略。現在二哥又主張摒棄突厥人,依靠大唐自己的力量來解決中土的戰亂,這點笑某又是深以為然。

所以,笑某雖承諾秀寧不會參與到她三個兄長之間的權位紛爭,但作為中土的一份子,屆時卻會直接打擊突厥人的力量,將他們徹底掃除中原。此舉,等於在間接幫助世民二哥一方。笑某也以此,來換得梵齋主不阻止區區對‘楊公寶庫’進行開啓,齋主以為如何?”靜默片刻,梵青慧又道:“那開啓之後呢?”

“各行其是,各安天命!”

“既然‘帝’肯為中土蒼生行此‘大義之舉’,貧尼還能有何話説,就此一言為定!”輔公佑和左遊仙所在小院,卧室邊的小客廳內,呷了一口香茗,左遊仙有些氣悶的道:“雖然説遠來是客,但‘聖帝’若是真要有所想法,憑我們現在的實力,絕對有把握對梵老尼姑和那幾個老賊禿在離開牧場的路上進行劫殺;還有,本來擁有可揚我聖門神威,正面擊敗寧道奇的天賜良機,可‘聖帝’竟然還步步忍讓,選擇戰平對手,難道,他以為真的能夠改變那些佛、道的假道學門對我們聖門的看法嗎?”輔公佑悠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沉聲道:“本來我也想不明白,但現在,卻已經想通其中的道理啦。”左遊仙大興趣的道:“老輔你既然已經明白啦,那何不替我老左解惑!”輔公佑忽然扯開話題道:“老左,你對笑行天其人的看法如何?”

“陰、毒、狠、辣,樣樣俱全!”

“不錯,若説‘狠’與‘辣’兩項,我們倆也絕對不次於他,但前兩項,可就是我們所望塵莫及的了!而且,他的深謀遠慮,以及把握時機的準確之處,更是難言的恐怖!”

“此話怎講?”

“初出江湖之際,完全隱藏自身身份,聲名不顯的混跡於市井之中,以便暗中調查我們聖門的一切,而且就連‘王’石之軒也曾被其成功騙過,這就是他的陰險之處。後來又在天下大勢還未明朗之際,就早早擊殺林士宏,這才有了今天失去本門勢力依靠的陰癸派完全投向他的結果,這是其深謀遠慮的表現。”左遊仙續道:“在洛陽,可憐的邊不負一出場,就被當場格殺,這應是他出手夠‘辣’的清楚明證!”輔公佑又補充道:“發現曾找過我們,但被拒絕的闢守玄已同石之軒,趙德言等人展開合作,就立時予以擊殺,這是他夠‘狠’之處;而先假意示好安隆,以麻痹其心,以及其身後的石之軒,到合肥後即立刻翻臉,將安隆當作禮物送給輔某,則是他夠‘毒’和出手時機把握準確無誤的最佳表現。綜上所述,你説他這樣一個人,會平白無故,毫無緣由的對佛、道兩派一再,再而三的步步退讓嗎?”考慮半晌,左遊仙頷首道:“也是這個道理。只是,對於李唐最超卓的軍事天才,戰場上不敗的統帥李世民,這麼好的暗殺機會,他為什麼就遲遲不採取行動呢?”輔公佑目光忽然變的深沉悠遠,充滿追憶彩的道:“關於這點,卻是我輔公佑最為欽佩他的地方。當年,若我能夠再多忍耐些時,再多積蓄些力量,然後等待,找尋最佳的動手時機,定能厚積發,一舉擊殺杜伏威,全權接管江淮軍的統帥權。只可惜,現在時、機均已被自已錯失,只能無奈的統領分裂出來的這部分江淮軍,偏安一隅之地。”左遊仙安道:“那次我們雖沒能成功殺掉杜伏威,但是在同沈綸聯合攻打江都未果過,他杜伏威還不是也一樣失去了爭霸天下的契機和實力!”輔公佑嘆道:“分則力弱,我們這對曾經的結拜兄弟,早晚都只能為他人作嫁,唉~!當年他杜伏威就是在心灰意冷之下,才會生出想要認寇仲做義子,輔助他繼續逐鹿中原的想法來的。奈何寇仲為人太過高傲,竟想要通過他自身的力量去爭霸天下,説好聽些他是英雄了得,説難聽些,他就是腦子有病。縱觀古今歷朝歷代,又有哪個真正的英雄人物能夠得到天下的。”左遊仙不解道:“可是‘聖帝’幫他打下的彭梁那片基業,他寇仲為何就會接受呢?”輔公佑解説道:“那是因為他們在未出道時就是不分你我的異兄弟,否則,以寇仲的為人,又怎會平白收受他人的好處?”

“寇仲乃是重情重義的漢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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