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天草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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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求您了!”蟹股從嘴裏擠出這幾個字來。

“喂,你也來一次。”蟹股可沒有料到德之介突然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否則你得答應我的要求。”

“只要能辦得到,我什麼都答應。”蟹股徹底屈服了。

“4月29的深夜,你知道在本渡市發生了一次槍擊事件嗎?”德之介歷聲問道。

“知道。”

“我想知道被擊中的是什麼人,你聽到什麼消息嗎?”

“這可不知道,但瞭解一下不會不知道的,我去找人問一下。”

“那就這樣説定了!我帶你老婆走。不過,雖然我這麼説,但我會饒了你的。可是景子是我的女人了。”

“我懂了!”

“好好聽着,如果你按我説的辦了,景子先暫時留在你這兒。我願意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反正,你要按我説的,找到哪個槍擊事件的人,怎麼樣?”

“就按您説的辦!”這是他所能允許的極限了。

於是,德之介便解開了捆綁蟹股的繩索。

蟹股迫不及待地朝自己的老婆撲過去。緊緊地摟抱着景子,但景子好象沒有什麼反應似地,似乎在例行公事。

德之介躺在了旁邊的牀上。

洗完了身子的景子,也躺在了德之介的身邊。她嘴裏還在嘟嘟噥噥地嘮叨不停,問德之介為什麼只在高興時才來找她。又説,蟹股會絕對服從他的。屈於他的威嚴,他決不敢胡來。有德之介,蟹股就不敢強暴她。

蟹股夫婦完全把德之介看成了一個至高無上的君主,他們完全聽從德之介的命令。

得到了他的許可,蟹股才敢動一動景子。自己的老婆是為德之介服務的。在和景子在一起時,他也清醒地意識到景子不屬於自己,而是德之介賜予的。

如果是暴力團的話可不會這樣,也不能和他們爭辨。兩年前,就發生了圍繞着黑社會之間的漁業公司之爭。

那是發生在一個叫天草漁業株式會社之間的烈衝突。

雙方互相仇視的原因誰也不清楚。反正是有那麼一天兩個株式會社之間便突然發生了一場烈的糾紛。而只是在最近一個時期這種糾紛質又發生了變化。

最早以前,天草漁業不過是一家很小的會社,而松浦水產的勢力卻比它大得多。於是,對益發展起來的天草漁業這家小會社,松浦水產的打算一舉將對手消滅在萌芽狀態,但這樣明火執仗是不行的。於是,而從一開始,天草漁業便請求本土暴力團給予幫助,並從它們那兒來了20多人充當打手。

暴力團團員是作為捕魚作業員的身份被僱到天草漁業來的。

由於本土暴力團的介入,便得雙方的力量發生了變化,達到了勢均力敵的地步。所以,松浦水產原先企圖一舉消滅天草漁業的計劃就成了泡影。雙方的磨擦也僅僅是一種小打小鬧罷了。過了幾天,德之介再次來到蟹股的公寓,他到天草已經8天了。

德之介十分焦急。4月30,迅速從東京趕到天草的麻醉醫生霜裏的的潛伏處沒有找到。霜裏肯定是趕來與由布文人相會的,可至今還未找到這一判斷的據。而這時,越智數正在這個天草下島的小鎮子上,也不知道要等上多長時間。

德之介走進了蟹股的公寓。

蟹股名字的含意是“螃蟹的腿”但名字是名字,人終究是人。他設的這個“美人計”終於害了自己,突然間連同自己的老婆也成了德之介的奴隸。現在蟹股未嘗到了什麼甜頭,反而巧成拙,她一心撲在了德之介身上。自己簡直是個天下頭號大傻瓜的男人。

蟹股和景子正在吃着晚開了的“早”飯。

“你來了,我太高興了!”景子一見德之介,就立刻站了起來,緊緊地摟住了他。

“我可真想死你了!怎麼樣,蟹股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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