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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還不受控制地偶爾微微動一下。

婦人的眉頭一顰,就算是這樣的表情也美麗可愛極了,真是一笑一顰也極盡風情。

這時聽得徐文君的聲音道:“東家,綁好了。要把水裏的女人也綁了麼?”張寧的魂魄才附了體,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友善而温和,但説出口才發現太糙太難聽了:“那……神仙姐姐,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婦人忙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看着他。説實話,被一個絕女子看着,真是有點輕飄飄的。

他又小聲道:“迫不得已,我先綁住你,不會把你怎麼樣……”文君過來幫忙,見着婦人一絲不掛,她的臉頓時紅了,只好默不作聲地拿帶襪子的布條來綁,又撕了衣服的布堵她的嘴。綁好了手,文君和張寧合力把教主從水池裏拖上來綁腳。

她的下半身一離水面,張寧的腿都軟了。髖部的形狀弧線堪稱美妙到最佳狀態,和修長勻稱的大腿相映成輝,起伏的線條增減一分都會破壞這種完璧般的協調。那白得眩暈的肌膚間,烏黑油亮的芳草更加刺目,恥骨下如美妙的小饅頭一般凸起,看起來軟軟的很飽滿……張寧拿着布條的手直哆嗦,要綁她的腳,那雙腳沒纏過是所謂“大腳”,但自然而小巧,比價值連城的白玉更甚。自宋以來漢人女子就有纏腳的,但畢竟是極少數。

幸好有文君把事兒做完了,她沒好氣地看了張寧一眼,説道:“東家力氣大,把她抱到椅子上去審,我在口瞧着情況。”

“抱……抱過去,好好。”張寧遂一手托住教主的,一手托住她的大腿,一使勁橫抱了起來。教主沒有絲毫掙扎,張寧甚至有錯覺她正依偎在自己懷裏。

她手腳被綁着嘴堵着,讓她坐在椅子上。張寧又怕她冷着了,忙在旁邊拿起兩件柔軟的衣裳裹在她的身上……本來實在捨不得遮住啊。不過還好,兩條長腿和玉足尚能飽飽豔福。

怎……怎麼審?張寧摸了摸腦袋,腹下那長活兒着,因為衣褲打濕了更加顯眼尷尬。他遂在池邊的木板上坐下來藉以掩飾,想了想説道:“你們這兒肯定有出去的密道,你告訴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教主起先的臉有點蒼白,神情也驚懼,但這時或許身體被遮好了,稍稍平和了一點。她聽了張寧的話眼睛竟彷彿出一絲笑意,也不知是不是張寧的錯覺。她饒有興致地打量着張寧,目光一直關注着他,她的眼睛特別有神,好似能看透一切。

張寧皺眉心道:除了恐嚇威脅她,還有什麼條件能換談判?

他嘀咕:“可她會想要什麼?幾千裏外運荔枝嗎,還是烽火戲諸候……”教主忽然看着他出嫣然一笑,笑地温柔地看着他。張寧頓時如呆雞般愣在那裏,片刻之後他試探道:“我現在把你嘴裏的布拿出來,你別喊叫,告訴我密道?”她輕輕點了點頭。張寧便伸手把布團拿了下來,不料就在這時徐文君忽然轉頭沉聲道:“東家,腳步聲!”張寧忙捂住了教主的嘴。沒一會兒,門外就傳來一個聲音:“屬下萬死,不得已前來打攪教主清靜,實在有要事稟報。”所謂要事肯定就是俘虜跑了,打暈了兩個人,還殺死了一個。張寧心下頓時憂懼,如果教主沒有回應,外面的人説不定會擔心教主不利闖將進來,那便麻煩了!

他忙在教主的邊上輕輕説道:“我放開手,你回答她的話,為了防止意外,不要亂説話。”走過來的徐文君撿起一塊尖石頭,故意低聲嚇她:“敢亂説一句,我把你的臉劃花!”教主的目光忽然變得冰冷而有懾人,徐文君竟然叫她一個已被挾持的人懾得後退了半步。

張寧很緊張地把手輕輕從她的嘴上拿開,此時她要是嚷嚷起來後果就嚴重了,恐怕只有挾持了她威脅外面的人從才行。不過十分幸運,教主沒有嚷叫呼救,她轉頭看向木門問道:“何事?”語氣裏竟然聽不出一絲被劫持的口吻,卻是十分從容,實在有幾分大家風範。

外頭的婦人馬上答道:“稟教主,白天抓的那兩個俘虜趁夜打暈了守衞跑了,還有一個當值的稍號失蹤,可能被推下了懸崖。現在屬下等正在各處搜捕逃的俘虜。”教主立刻帶着微怒説道:“你們這麼多人看不住兩個俘虜?”

“屬下等一時疏於防備,特來負荊請罪,請教主示下。”外面的人説。

教主道:“派人去找!”外面的人應道:“是,屬下立刻把總壇的人都叫起來。”第一百一十四章清譽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張寧和徐文君都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才這教主的部下就在外面,她都沒有嚷叫,現在也就用不着堵她的嘴了。張寧忙問:“肯定有另一個出口,密道在哪裏?咱們只想離開,並不會傷你一分。”教主好像並不害怕,手腳被縛卻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她説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得先給我鬆綁,將衣服穿上……”她在水池被綁的,此時帶襪子成的布條直接綁在她的體上,外面才裹的衣服。她頓了頓又説,“我不想被人知道是在沐浴時被劫持……而且你是個男子。你們讓我衣裳穿好,然後送回房裏,我便能説你們躲在我的房裏、等我回去之後將我劫持的。只要答應我這個要求,我不僅會告訴你們密道在哪裏,還會幫助你們離開這個地方。”見張寧在思索,她又説了一句:“密道不在這温泉附近、不信找找,總之你們是要從這兒出去。”張寧皺眉道:“那院子裏肯定有侍衞,我們送你進去一旦被發現,她們為了救你可能會出手偷襲,太冒險了。還有一點:你對外稱自己在房裏被劫持,現在那麼人在搜查我們卻沒找到,結果等你回房了卻被劫持,別人會信?”教主道:“從院子後門進去,晚上只有兩個人允許在那邊活動;把我的內侍小月放了,讓她去傳我的命令將那兩人支開,定會萬無一失。我的房裏有處暗室,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也沒人敢搜那個地方,所以我怎麼對人説,你們不必過問。”徐文君聽罷提醒道:“放了她的人,萬一她去報信怎麼辦?”

“我不是在你們手裏麼,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教主那美麗的臉上彷彿很從容,“其實要放你們很容易,我一句話就可以,無須什麼密道,我只擔心自己的清譽……張寧,我也不會傷你一分。”最後那句話直呼自己的名字讓張寧覺有些異樣,他有種直覺,這個教主好像真沒什麼惡意。

“有個人從懸崖上掉下去摔死了,但我們確實不是故意要害人命,事至如此、實乃萬不得已。”張寧微微有些愧疚道,隨即又説,“文君,把她的繩子解開,先給她把衣裳穿上。”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只要她不喊叫,確實沒什麼問題。文君依言走了過去,教主看向張寧小聲説:“你還不轉過身去,難道喜歡看女人換衣服?”張寧被她説得尷尬,忙背過身去了。

背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張寧的腦子仍不住幻想起那綺麗的場面來。過了好一陣,文君言語一聲,張寧這才有些“迫不及待”地轉身看那教主。果然衣裳已經穿好了,淺的坦領半臂內為白緞抹、着襦裙,高貴典雅、飄逸出塵,衣裳遮住了她豔麗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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