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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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略,其中還包含了一種好奇心。他説道:“你不必這麼説自己,任誰的丈夫生死不明,都會擔心的。若是我換作於侍郎的地步,無路可走早就快地合作了,哪還有諸多煩事?”董氏一臉十分贊成張寧所言的表情,繼而又皺眉道:“左右都沒法,想來還是‘各盡其職’。公事我沒法再為他作想了,但我身為婦人,保持清白名節是分內事……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所知的一切。”張寧聽罷便把手縮了回來,“你先説,説了我便沒道理再為難你了。”董氏便道:“夫君有個學生叫王儉,王儉常常到我們家來。有一次他們説話,我確實是聽到了,便是商量官軍方略,方略有四個字‘如芒在背’……”張寧琢磨這幾個字,一時不明具體,但直覺于謙當時肯定居心不善。

她繼續説道:“夫君説起嶽麓山的戰役、好像是南路的官軍?他説佔據高地用重箭重矢對付叛軍是個好法子,便要將大軍沿沅水岸進,但並不進攻辰州,要選擇幾個地方……”她説起話來口齒條理清楚,之前常常強調自己是不懂軍政要務的婦人,可這是卻能説得十分明白。

張寧聽着越發有種惱怒,果然這一仗如果和于謙對陣,恐怕又討不着什麼便宜。

“……我説完了,你放了我罷。”董氏輕輕説道。

此時張寧心裏煩躁,除了想到公事,這娘們姣好的外表勾起的燥火也未完全平息。反正目的已經達成了,他便肆無忌憚地再次去摸她的脯,隔着衣服摸到軟軟的一團,好像比周二孃的要大多了。

董氏的身子一顫,急得扭來扭去想逃避張寧的魔爪,哆嗦求道:“你説過的,招了就放我……我這殘花敗柳之身,沒什麼好的,你饒了我罷……”

“夫人,你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自己。”張寧急切地要親吻她的耳後肌膚,口説完這句話他自己也覺得納悶,這麼惡俗的話我是怎麼説出口的?

“你不能這麼做,不要!”董氏哭道,掙扎得十分烈。

張寧剛剛説了句話就覺得自己惡俗了,接着鬼使神差地不知為何又急道:“你別急,這裏沒別人知道。我的身體好一定讓你死……”他聽到自己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急之下果然是什麼都説得出來。

“無恥!”董氏怒罵道。張寧覺得她罵得太對了。

他急着便去掀董氏的裙子,本以為就能摸到光滑的大腿了,不料裏面居然還穿着一條綢緞褲子。他便一面貼近董氏的身子受那温存,一面設法去她的褲子。就在這時,他頓覺膀子上一陣刺痛,頓時“哎呀”悶叫了一聲。

原來雙手被吊綁的董氏竟然用牙齒咬了他一口,“還會咬人。”張寧笑罵到。董氏怒道:“我殺了你!”張寧道:“想殺我的人不多夫人一個。”董氏哭着道:“我恨你!恨死你了!”她裙內的綢緞褲子和褻褲終於都被拉到了腳踝處,兩條白生生的腿在掀開裙子後就看到了。張寧便準備搞那事,可是他忽然發現這麼個姿勢難度高的,董氏的手臂被吊起倒也不礙事,問題是下面的腳也被幫着、加上又被褲子裹住腳踝,雙腿本分不開。張寧便先嚐試從前面突破,不料那怒起的東西有無堅不摧的氣勢,照樣難以從緊並的腿中突入,反倒在她前面那塊骨骼下方磨蹭了半天不得法門。董氏的全身都繃緊了,又不敢大聲哭罵,只好不住地哭十分可憐。事到如今張寧非得達成目的才肯罷休,哪顧得上許多,他忽然想到可以換一個方向,便走到了董氏的身後,以背抵牆。一手掀開裙子去摸索她的股間位置,一手抱住她的上身好按住她的身子,手卻正好按在她柔軟的上。

女子的氣息和温軟的觸覺讓他覺得那東西又憤怒了幾分,他的一隻手已經掀開了董氏的上衣,手掌貼着她的皮膚直接覆蓋在一團軟東西上按住,另一隻手也找準了地方,果然在她雙腿併攏的情況下從後方是容易得多。

“別……別這樣!”董氏經過一陣劇烈的掙扎,已是氣吁吁,她的聲音壓抑而恐慌、纏着顫抖,“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進去。你不如殺了我吧,我不能那樣……”她的表現如同在遭受什麼酷刑一般烈,又如同人臨死的掙扎一般。很快,董氏從喉嚨裏發出一種瘮人的悶哼,脖子上的筋都冒了起來,緊接着她便不動了。這模樣倒讓張寧產生了很奇怪的受,好像自己用的兇器是一把尖刀,真把她殺死了一般。

董氏終於停止了掙扎,她的身體放鬆下來軟軟地,像死去了一般沒有了動靜。她是不是昏過去了?好像沒有,張寧的手背上一熱,幾大滴滾熱的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應該是董氏掉下來的眼淚。昏過去的話還掉什麼眼淚,再説人也沒那麼容易昏罷。

第二百九十八章伯夷列傳與成國公幹的壞事不太一樣,成國公幹了壞事還殺害了汪昱的夫人。張寧反而有些擔心董氏會尋短見,他並不想董氏因此死了。見了她之前的反應,張寧一點也不懷疑她有勇氣自盡。

完事了他心中的一團火終於漸漸平息,忽然一陣空虛就接踵而至。慾念叫人期待不已,但罪惡的事的結束無非給人帶來好的受。他很想勸董氏想開點,不要有短見的念頭,但又説不出口了,現在你還説這些有什麼用,剛才人家苦苦哀求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張寧忙幫董氏把綁住她的繩索解開,她的身體已經軟弱無力,他只好將其抱住、才不至於讓她摔倒在地”

“。董氏被綁的腳下磚地上有一小灘水漬,而屋子裏其它磚地都是乾燥的;她身上的衣衫也是狼藉不堪,在凌亂的衣服中潔白的肌膚也處處暴

董氏至始至終都沒昏過,她的心裏一定遭受了極大的屈辱,但對於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張寧不覺得她身體上會有什麼疼痛。她的臉蒼白,眼神有些呆滯卻沒閉上,只是看向別處,任由張寧把她抱在屋子裏的一把椅子上靠着。

“剛才……”張寧想説點什麼。

忽然“啪”地一聲,眼前金星亂閃,臉頰一陣火辣辣的,這娘們居然打了自己一耳光。張寧也怔在那裏,本來想説什麼話也被打得忘掉了。

董氏出氣後倒也恢復幾分生氣,終於哭了出來:“你要殺便殺吧,我也不怕你了。”任誰被人扇一耳光也惱火,張寧也不例外,心下一陣惱怒,但很快就恢復過來,釋然心道:打了便打了。他沉住氣,反而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道:“剛才是我不對,讓你出氣是應該的。”

“你……”董氏因此反而無話可説。顯然在男尊女卑的社會,而且張寧怎麼説名義上也是有着高皇氮統的親王,被一個婦人打臉應該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張寧又道:“我是因被夫人的美才作出此等事來,絕沒有認為做得對……你切勿有輕生的想法。”董氏有氣又羞道:“你説得輕巧,我是有夫之婦,現在名節已毀,你叫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

“誰知道?”張寧忽然道,“誰看到你的名節被毀了?”董氏愣在那裏,看着張寧那張並不壞的又帶着英氣的臉,“你……你什麼意思?”張寧耐下心,好言道:“我的意思便是,沒人知道夫人的清白被糟踐了、就和名節本沒被毀一模一樣的結果,一點區別都沒有。人活着不容易,何況生為夫人這般的條件,拿天下人比已經是很少數了,普通的貧民百姓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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