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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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暴在張寧眼前時,他捏着衣領的手就不知為何顫抖了。
光潔白皙的皮膚,他隔得很近甚至能看清細微的汗,那帶着些許淡淡清香的氣味從鼻子裏直衝腦門。好不容易找到了項鍊,去取它時,張寧居高臨下已經從領子裏看到了衣服下面的
溝,柔軟的弧度在絲料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他並沒有想偷窺的意圖,但要瞧那項鍊上的環扣,沒法不看到那美妙的風光。脂肪形成的柔軟曲線從上往下“高度”攀升,可很快那弧度就被外衣下的抹
給擋住了,叫人忍不住遐想未見的部分。
其實這對白兔他是整個都見過的,可是過去的時間太久了,他不使勁回憶,卻仍然想不起來全貌。
第三百一十七章軟弱好不容易取下了項鍊,果然見垂飾的地方掛的一把銅鑰匙。鏈子是用赤金打造,可鑰匙的材料倒是極為普通。姚姬接過鑰匙便去開門,忽然聽得她頭也不回地輕輕問道:“想摸嗎?”張寧愣了愣,片刻回過味她意指何物,她的背後好似長着眼睛一般,能確定自己在從她的衣領裏偷看?
過了一會兒,張寧才聲音乾澀地回答:“如果你允許的話……”
“出暖閣,右邊的架子上有水,你去把手洗洗。”姚姬不敢回頭,輕輕地説着,“不過如果讓你碰,就當是兑現了承諾,我不允許你再有別的念想了。”張寧道:“那我可以不用手麼?”姚姬小聲問:“那你要用什麼?”他呼出一口氣小聲道:“想用嘴。”姚姬嬌嗔罵道:“你是什麼都説得出口,也不害臊。”門開了,二人便走近耳房。只見裏面有點凌亂,姚姬剛回到常德城,這裏還沒收拾好,房間裏四處都凌亂地放着雜物。耳房裏四面密閉,就算外面天還沒黑這裏的光線也極差,黑乎乎的光線更增添了隱晦和私密的覺。這個地方確實是姚姬的隱私,不能示人之處。張寧在被准許的情況下跨進門檻,就好像走進了她的心底幽深的地方。
只見姚姬低着頭極力在迴避,她肯定是很不好意思、無顏面對的。空氣不通裏面的氣息不怎麼好,但張寧確實沒覺得這種事和齷齪有關。在他的觀念裏,繁衍作為生物的本能,
是人類最原始的動力,要求沒有慾望的説法本身就不符合人
;他甚至覺得宮裏的太監也有那方面的需求,而並不是被閹就不是人了。姚姬二十餘年處於那方面的壓抑狀態,她要想辦法找到一個出口是再正常不過的。
張寧也沒説什麼,很快就開始工作起來,需要把凌亂收集的部件東西安裝改裝,姚姬在一旁指點和規劃。他幹活很認真,神態也很淡定,此情此景讓他想起前世在女朋友家幫她修理水管安裝燈泡的情形。
他一面幹活一面説道:“在辰州時我幹了一件壞事,你也知道的,於夫人董氏。當時她不住求饒,我還是沒放過她……”姚姬忙顫聲道:“你不能那樣對我。”她微微停頓,又認真地強調道:“我正經告誡你的。”她抹了一把裙子後面,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幽幽説道:“我不敢相信任何人,也受夠了被人脅迫委曲求全,有時候我就特別想有個安全無人打攪的地方躲起來,不會害怕什麼東西了、也不用和人爭強弱高低,或許這是軟弱罷……這裏我其實很少來,只有心境特別好的時候,沒有憂懼的時候,才會有興致。”張寧認真地聽着,寧靜的氣氛讓他彷彿代入了姚姬,自己變成了她;又好像重温到了在沅水大戰前夕自己的脆弱和恐懼。設身處地般地理解了她,他便回應道:“知道了。”他忙了好一陣,忍不住説道:“這些東西冷冰冰的,又只有一個人豈不無趣?您要是信得過我,要不我在旁邊侍候您……跳舞還要人欣賞呢,你説是不是?”
“邊上要是有人,反倒更無趣了,這又不是表演。”姚姬紅着臉小聲道,“有人看着,肯定要分心;那事兒最要緊的就是要在心裏想,就像做夢一樣,心境到了才有覺,要不正如你説得冷冰冰的東西有什麼趣味兒?”張寧的手指撫摸着自己剛剛繫上的一條紅絲線,小聲問道:“你會想什麼?”姚姬欠了欠身,坐着的身體因為一動裙子的一部分絲料便落進了緊緊併攏的雙腿間,使得髖部的裙身更緊了,將
的線條更明顯地暴
出來,她的目光有些遊離,聲音也很不自然:“我還能想什麼……除了二十幾前在宮裏的那次痛苦經歷,只有在總壇的那個山
裏。我記得很清楚,你那晚對我的身子,也是多用嘴。我在如同做夢地想一些不敢想的景象時,也更願意想着用嘴在親你的……為何會那樣?”張寧小心走到她的旁邊,説道:“口腔本來就是表達情慾的一種本能,只不過咱們被禮教約束了。”他靠近後,並沒有嚇着姚姬,她沒有躲閃,反而低頭靠近嗅了一下:“模樣、手摸上去的觸覺,還有身子裏被撐起來的
覺我都想象得出來,可就是氣味兒想不出來。你身上有種特別的氣味兒……你把裏面的褻衣
下來放在這兒。”
“我赤膊穿件軍服回去,一會兒週二娘問我又得撒謊。”張寧隨口説道。
姚姬柔軟的朱如小女孩一般不滿地翹起:“你別太慣着她了,今晚去文君、去顧
寒房裏睡!你得聽我的話。週二娘那丫頭,人不大心大,還想一個人就霸佔着你不成?”
“她有那種想法很正常,我理解的。”張寧道,“難道你就願意看着我和別的女人……”姚姬輕笑道:“我真不介意的,因為沒人能從我手裏搶走你。而且真正成大業的男兒,怎能不想要很多佳麗美人?你想想你的祖父開始,當皇帝的誰不是要霸佔上萬人的女子,秦始皇修阿房宮,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曹
築銅雀台,不管大喬二喬已嫁孫郎周郎,只要是美人也要想搶過來……我的平安怎能比別人差了?”張寧笑了:“那我一定應該搶萬千佳麗回來,還能讓她們侍候神女。”他便起身要
衣服,姚姬隨即也站起來幫他。卸開
帶的扣子,外面是一件原野灰
的軍中衣服,
章以黃金線紋的朱雀圖案;再
下夾襖,最裏面的白
裏襯才是姚姬想要的衣物。
十分安靜的光線昏暗的屋子裏,姚姬氣兒的聲音也清晰可聞,她白玉一般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從張寧的
肌上撫摸過,“都起雞皮了,冷嗎?”她輕輕問了一聲,聲音温柔到了極點,讓人有種回到了兒時的單純時光被人疼愛一般的錯覺。
張寧的喉結一陣動,幹
了幾下,小心地伸出手放在她的
上,她的身子頓時顫抖了一下。忽然她的
靈巧地一扭,便從張寧的手心裏拜託,她使勁搖了搖頭,情緒有些失控:“我們不能再做那件事,我不能再讓你進入我的身子,這是不對的……”
“我們什麼都沒做啊。”張寧忙道。
姚姬側過臉去,臉上紅得如同桃花,顫聲道:“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別凍着了。”張寧便聽話地把夾襖和外衣重新穿上,別説沒有裏襯確實不怎麼舒服,那件裏襯看着簡單普通,其實是用絲綢和上等棉線手工織而成,又從江南運了幾千裏過來的東西,穿在身上柔軟貼身十分舒服。
這時姚姬又説:“但是……我對你承諾的事應該做到,你應得的獎賞。除此之外,我們應該有所忌憚,有些事做不得……”
“我這一手的灰,用嘴嗎?”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