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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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揩肩膀上的淚痕,“以後那個青樓裏的方姑娘之類的,你最好少去招惹,你又沒多少銀子。”張寧愕然道:“又來了,我真比竇娥還冤。”羅幺娘看了一眼他下面,沒好氣地説:“誰冤枉你了?你這麼大了還沒成親,不去沾花惹草誰信。”
“你理解我的苦衷就好。”張寧索坐到了椅子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羅幺娘跟了過來,不好意思地説道:“你真的很想……啊?”張寧驟然提起了神,這娘們什麼意思、以身相許?如果那樣當然俺不好拒絕……他二話不説就一臉
動地像雞啄米似的點頭,幾個月不知
味,別説是“好心”滿足羅幺娘這樣的漂亮娘們的需求,現在他就是看母豬也蠻清秀的。
“那……”羅幺孃的呼有些急促,紅着臉道,“讓你摸摸。”張寧忙道:“咱們去牀上吧!”
“你……想什麼?”羅幺娘憤憤道,“果然是個壞東西,還沒成親,想都別想!”張寧臉難看地坐着,一語頓
。羅幺娘見他這麼副樣子,便道:“我本來是……反正你已經摸過了,你別得寸進尺。”
“那行,摸摸也好。”張寧急不可耐地逮住她的手往懷裏拽,眼睛盯着她的,腦子裏一團胡思亂想,心道怕是有d杯那麼大少説也有c,又白又軟啊!
哪料羅幺娘掙開來,張寧也不敢來強的因為
本不是她的對手。她一甩手:“不管你了!明兒你自個走,我也不送你,眼不見心不煩。”張寧嘆息了一聲:“那回來時你總會來接我吧?”常人説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孃的煮
的鴨子飛了。
第三十四章喝得是心境臨走時于謙又託人送來了二十兩盤纏。張寧數數這次的“收入”,總共有接近一百兩之巨,自己這麼個小官出行一次就有幾萬塊的進賬,確實算混得好的。黃世仁一個人就包了五十兩,比楊士奇于謙師生倆人一起表示的意思還重,這五十兩、張寧懂它的含義,無非黃世仁希望有朝一有機會提拔他。
剛出京已經臘月初,在路上又走了半個來月,到揚州竟臨近年關了。揚州離南京上元縣已不遠,張寧盤算着或許安排好上任初的事,可以回家一趟看看妹子。
進揚州城,張寧先去府衙接了上任公文,與府裏的官吏也就客套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同僚客氣想請他吃一頓,他以安頓落腳的事謝絕。名為揚州府推官,其實府衙裏的人並不屬於自己的圈子,只需要保持點頭之
的關係就可以,反正不
手當地政務。張寧明白自己的圈子一是東宮那邊的人包括老師呂縝、二是胡瀅這邊的人,這才是自己的活動範圍;不然隨便見個人都去結
應酬又發展不出更
絡的關係,那不用幹正事了。
他先住在客棧,住處也沒來得及找,就先去聯繫接頭人。出發前王啓年就給過一份名單,只需要去找其中一個細作頭目就能間接控制其他的細作。
對於胡瀅下面這套班子的結構,張寧不得不暗地裏吐槽十分古板僵化,幹着江湖的事卻還是用官府那套結構。和六部衙門一般的三級體系,拿張寧這一級來説,他作為官員是基層決策者;正要聯絡的那個頭目是執行層;下面還有分組的一級是具體分工執行者、形同六部各司。名單中總共有四五十人,麻雀雖小五內俱全。
要找的人叫謝雋、地點在揚州城的一個茶樓“碧園”,這處茶園子就是他在經營,但財產其實是公家的。揚州對於張寧來説又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問路能問到那地方去。
府前街上,靠近一處十字路口,位置很當道,碧園的生意出奇地好。張寧原以為只是一個掩蓋身份的地方,不料經營得有模有樣,大門口人來來往往,和真做生意的沒什麼兩樣。人還在外面就聽到裏面穿出來的絲竹之聲和唱腔,而且能聽出來是越戲,張寧對戲沒有什麼研究,不過南京就
行越戲,他沒留心也着實聽過不少。
“客官快裏面請。”一個小廝滿面熱情洋溢的笑容了過來,“您幾位呢,訂了位置麼?”張寧看了看裏面的光景,大廳裏搭着戲班子,樓上樓下的大半位置上都有客人,人們吃着點心磕着瓜子在説話,人一多就“嗡嗡”的嘈雜不已,幸好那戲班子唱得字正腔圓聲音響亮才沒有成為擺設。
“我不是來喝茶的,想找你們謝東家,有事相談。”張寧説道。
小廝愣了一下,繼續笑着説:“您可有名帖?小的給您遞進去,若是東家在園子裏,您就去見他。”張寧掏出一封面上沒寫文字的信封來給小廝。小廝接過去,左右瞅了瞅,説道:“那邊有空位置,您要杯茶聽聽戲,小的這就幫您遞東西進去。”張寧依言坐下來等着,他穿着布衣和一般的茶客也沒什麼兩樣,等茶上來就丟幾枚銅錢在桌子上。非常普通的茶,而且比較澀口,生意這麼好大約因為地方選得好?張寧不慎
了一片茶葉進嘴裏,也不好隨地吐出來,嚼了兩嚼,茶葉又老又
。
獨自喝着茶等了一會兒,他看起來就像在等朋友一樣,並不引人注目。其實本來就是等人,只不過是等這家店的老闆。
之前的那個小廝出來了,在人堆裏張望了一回,見張寧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便小跑着過來了,點頭哈道:“貴客久等了,您請,小的帶路……哎喲,這些東西怎麼給您上這種茶?”大約能被老闆馬上接見的人,在他的眼裏就是貴客,小廝的態度比之前更加膩歪。
倆人走到大廳北面的門口,小廝就停下來了,換作另一個梳二環頭式的姑娘帶路。穿過一間屋子,跨過門檻就是個院子,院子裏栽着一些常青樹,就算是冬天也頗有幾分生機綠意。走上寬大屋檐下的過道時,外面大廳裏的嘈雜已經小多了,中間那堵牆隔音效果不錯的樣子。院子北面有幾間大屋子,張寧跟着丫鬟進門時,發現幾間屋的牆壁是打通的,中間坐着倆個戲子一個吹笛一個彈琵琶唱詞兒,而兩邊卻有好幾間用珠簾遮着的雅間,隱約能看見裏面坐着人;顯然在這雅間裏安安靜靜地品茶聽唱詞的客人又要高端一些了。
張寧被帶進去的地方,也是這樣的小間,上面有個“”字,門口掛着簾子。剛進去,就看見裏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大約三四十歲,臉大、肚皮微微隆起,戴着東坡巾,兩鬢的頭髮看起來很稀疏,嘴上的鬍鬚也沒幾
;女的就正典了,穿得一件淺紅的小襖子、翠綠長裙,
身叫一個苗條婀娜,要不是穿冬裝怕是像蛇一般的
,秀氣的尖下巴、臉蛋
緻得像工筆畫出來的一般。
男的剛才坐在茶几旁,見張寧進來就急忙站了起來:“您是張先生?”見他面有提防之意,張寧便主動拿出胡瀅發的公文遞上去。他躬身接過來查閲一番,忙遞還,拱手拜道:“屬下謝雋參見張大人。”接着換印信,驗明身份,上下環節就重新銜接起來。
其間張寧看了幾眼旁邊做着瑣事什麼話也沒説的女人,謝雋見狀便道:“自己人,沒事沒事。”倆人寒暄了一陣,便分上下入座。謝雋笑道:“張大人第一回到碧園,應該試試咱們這裏的庭茶,不過要稍事片刻。”邊上那個女人輕輕屈膝笑了笑,並不説話,繼續忙着手裏的瑣碎事兒,原來她是在泡茶。看她的樣子好像泡壺茶是很複雜的事,從進門起她已